当时上校抽着烟,带我们去到一个牢房前面,指着里面的一个中年毒贩说:
“这家伙就是最近被我们抓进来的,管着附近一小片地区的毒品贩卖。”
但在面对我们这些女孩子十多双好奇的眼睛,中年毒贩表现得可以说是波澜不兴,只见他如同拉家常的对上校说道:
“真是搞不懂,烟那么臭,有什么好抽的!”
原来是上校吐烟的时候熏到他了。
上校弹了弹烟头,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这时,也会说一点墨肯合众国语的大老师好像思考不出问题答案一般,忽然开口问他:
“那毒品呢?为什么……为什么人会吸毒?
他们应该知道吸毒对身体没好处啊。”
毒贩转过头来,饶有兴致地看了大老师一眼,然后摊摊手,语气轻松地说道: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做生意讲的是供求,有人买就有人卖。
抽烟还会致癌呢,不一样有人抽,我有做宣传吗,我没有啊。
又不是我逼他们的,我没有逼他们啊,关我什么事啊。
根本就怪他们自己,根本就怪他们自己,关我什么事。
怎么,小姑娘你也想吸毒?”
大老师果断地摇头:
“没有,我只是好奇而已。”
毒贩可能是对大老师感觉不错,就继续说:
“我告诉你啊,那些吸毒的,最会装可怜,毒瘾一上来,什么说不出来,什么做不出来啊。
千万别沾上这些人,不然你以为自己做错了,好像是自己害了他们。
根本就怪他们自己,根本就怪他们自己,他们不吸毒,他们不吸毒我们这些卖毒的能干什么?
我们什么都干不出来。”
这算什么,推卸责任吗?
贩毒的说他们不吸毒就好了,吸毒的说他们不贩毒就好了。
引用阿露妮对这两种人的评价就是:这两种人都是魔鬼。
……
总的来说,这是一堂很有意思的课程。
虽然因为我的队员们都不懂墨肯合众国语言而要我和大老师来翻译,弄得我们两个都很累,不过真的是学到了很多关于毒品的知识。
至于我为什么会说墨肯合众国的语言,仅仅是因为前世我曾经在那边的战场上打拼过,也能懂个七七八八。
后来主教和阿露妮不到五天就掌握了墨肯合众国的语言,还教给了全队的人,确实让我轻松了很多,不过这是后话了。
……
第二天清晨5点半,士兵就起来晨练了,我们臭娘们小队也有一处专门的地区训练。
晨练过后,我们15个人被分拆成三支小队,分别加入一支部队前往攻击附近的三个毒贩窝点。
每支部队都是32个人,六辆越野车,32人被分为4个作战单位,以便互相能够支援。
因为途中很有可能遭遇伏击,所以即使车内能坐得下,也会有一部分队员坐上车斗,持枪上膛,随时保持警戒状态。
中途还会经过河水湍急的一条大河,需要把汽车开上渡船,才能到对岸。
渡船只用两个40匹马力的操舟机来推动,很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