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搞定工厂
在衣服首饰店基础方向已经搭建好了，在之前宛鱼就已经与小叔小婶商量好了，初期以小婶照顾店铺，小叔是名义上的大老板，跑腿的活让管事去办，宛鱼暂时当那条幕后的鱼，毕竟人太小了。
非常幸运地，下面的管事连着跑了十来天，终于打听到一个窑厂，现在的主人是姚明远，从父辈继承来的，现只因为宅心仁厚，下面的老一辈工人欺主，之前父亲在的时候，老一辈工人还能管制，现在姚明远继承窑厂，老工人就经常欺上瞒下，还特意要加价工钱，除此之外还经常拖延工期。
姚明远考虑到都是跟着父亲很多年的工人 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知道工人以为是主家忌惮自己，所以越发方式，有点狗仗人势的样子。
最近还伙同外面的其他窑厂，做一些低价变卖到自己口袋。看着日益衰败的窑厂，姚明远只能忍痛割爱，不再考虑窑厂工人问题，变卖窑厂，再回去种地，做一个小富商也不是不行。
于是就在外找买家，而那些老工人听说之后，都一个个甩手不敢，在姚家工作这么长时间，怎么也得给一些精神损失费。姚明远也开始摆烂，因为估计在姚家工作时间久 所以想着给大伙一个好的晚年，没想到最后出这是。
这次去办事的是宛家的一个家生子，叫宛礼。年纪不大，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却从十五六岁就跟着家里到处跑市场，见世面。一听东家的窑厂需求，想着事情要办得漂亮，怎么算漂亮，花最少的钱办最多的事，还没有后顾之忧。
现在姚明远只一心想卖窑厂，哪里还管工人如何。宛礼先与姚明远接触，双方谈妥了窑厂的售卖价格，在谈价格前姚明远就很明确的告诉宛礼，现在与几个窑厂的老师傅在闹矛盾，若现在卖出来，估计要一大笔赔偿损失，宛礼却说不急，先不去官府办理过户手续，让姚明远仔细讲一讲这几个师傅有什么问题。
姚明远也一五一十告知，从父亲那知道的几个师傅的生平事迹，有两个老师傅是一直跟着父亲的比价敦厚，也不会怎么作妖，不知道这次怎么跟着闹腾起来了，现在应该是其他人都做了，若这两师傅不追随一下，估计会被弄得没有生机，毕竟年龄大了。
另外三个老师傅，其中蒋文清师傅，是父亲在一次走访采购原料的回城捡回来的，这个人有一些小聪明，犯事被东家撵出来了，带着一家人，父亲被蒋文清的儿子打动，蒋文清的儿子那时候和我差不多大，一岁多，孩子面黄肌瘦，却哭声嘹亮，也是是做父亲之后父亲心更软了，看着与我一样的孩子在受苦，就带一家人回来了。
蒋文青为了感谢父亲的恩情，给儿子改名蒋勤姚，蒋勤姚也是我小时候的玩伴，我们一起读书写字。这次确实主动带头闹事的人，这让我很奇怪，这些年我家对他也不薄。
父亲在去世的时候，也让我小心一点蒋师傅，当时我没在意，蒋师傅在一批工人里是技术最好的，却不是最倚重的，后来想着蒋勤姚这么多年情分，就慢慢一重了蒋师傅，不成想最后蒋师傅伙同外人进行逼宫了。
“我宁愿这个窑厂砸在自己手里，也不给蒋师傅一个子。”
听着这咬牙切齿的话，宛礼就知道姚明远的决心。并让说明另外两个师傅的现状，这两个师傅本身有一点小聪明，不多，也有一些眼力劲个，估计是被蒋师傅给蛊惑了。
宛礼又问“蒋勤姚最近有来找你吗？”
“蒋勤姚看着自己的父亲与我闹得这么凶，也劝过几次，也提过当年的事，蒋师傅却对蒋勤姚说就是我爹的催工资，导致他打碎了那一批货位被赶出来，后来蒋勤姚见调和不了，直接外出了”
“听着是谁父亲的过错，又不好追究什么”
宛礼多次派人秘密接触窑厂的几个工人和师傅打探，后来了解到，以前老东家在的时候，蒋师傅也平稳的烧窑，偶尔会喝酒之后烧窑，不过喝酒之后的蒋师傅确实比平时的都好，这也很奇怪。后来被老东家知道之后，严厉呵斥了蒋师傅，蒋师傅也没再窑厂喝酒烧窑，不过有听说自己在另外地方喝酒烧窑。
后来少东家掌管之后，蒋师傅开始还藏着捏着，后来直接当着大伙面喝酒之后烧窑，也是这一批的器皿被称为“酒窑器”，火了一段时间，订单络绎不绝，蒋师傅就觉得离不开自己，开始提价，开始摆烂，开始延迟工期，就这么一个好好的窑厂落魄下来，年轻的工人走得没剩下几个 老工人师傅找不到其他地方，只能留在这里。
宛礼一听，这中间肯定有猫腻，就找人做了一个局，没过几日蒋师傅就放弃了争夺窑厂，其他师傅见蒋师傅放弃，也如墙头草一般，放弃了争夺。
宛礼就与姚明远去官府过户。
同时觉得姚明远还算公道的人，就问姚明远是否还希望做窑厂，姚明远听到这话吃惊了，这是他父亲的产业，当然想守护。
宛礼就带姚明远去见了宛二，宛礼说明窑厂买到了，姚明远是原来东家，人品不错，云云。听见窑厂冒着宛二高兴“鱼丫头现在一定开心，窑厂有了着落”
宛鱼过来听见有着落，就问“小叔，什么有着落了？”
“鱼丫头，你来的正好，窑厂找到了”
宛鱼有点惊喜，这么快就找到了。
“这都会宛礼的功劳”
“不敢当，不敢当”宛礼赶紧推辞一番。
宛二直接大气拍了拍宛礼肩膀，不要推辞，这是大功一间，这二两银子先拿着，给你论功行赏。
宛鱼仔细询问窑厂的购买前后事宜，宛礼一一道来。
“宛礼，你是怎么发现这个蒋师傅有猫腻的”宛二问
“一个技艺水平怎么可能因为喝一点酒就技艺高超呢，一次两次还说得过去 ，次次都是如此，那一定是有人在做抢手”
“就派人一直跟着蒋师傅，尤其是蒋师傅喝酒烧窑的时候仔细盯着，每次蒋师傅喝酒前会先去旁边一个小房间拿酒再回来烧窑，其实这酒不是蒋师傅喝，是那抢手要喝，我们开始还没发现小房间猫腻，最后发现了隔间和暗门，才发现了这个狸猫换太子”
“那现在这个人在何处”宛鱼问
“现在人被在下关押在一处偏僻的院子里，找人看守着，好吃好喝的供着，这人名叫杨素真，是蒋师傅一次无意间救下的自杀之人，不知道怎么劝说的，随后愿意帮蒋师傅做事。”
宛鱼听完，觉得这人可用，而后又交代姚明远做考察期，其他工人也可以根据品性和技艺考虑留不留，再有之前窑厂的人挖到自家窑厂，签订保密协议等等。
窑厂的事办好了，宛鱼可算是心里落下了大石头，之后可以捣鼓各种东西。
外在的交易方式有了，内在的粮食也不能少，在案子结束后已经快初夏了，宛鱼让小叔单独购买一两亩水田和干地分别做粮种实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