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伯伦就这么走着走着,走到的了房子后面,接着他便发现在房后的一个角落里,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连忙跑过去,只见地上一堆黄土之中,似乎有有什么布匹一样的东西,他连忙和将那黄土扫开,将布匹拿起。
那布匹只是一张普通的布匹,而那布匹下面,则是一个长方形的地窖门。
“洛克!”冯伯伦大声的向院中叫喊道。
“发现什么了吗?”洛克匆忙跑回来。
“这有个地窖。”冯伯伦对着洛克说道:“这上面还盖着一个布匹和沙土。”
洛克接过冯伯伦手中的布匹看了看了,随后便说道:“这个布匹应该是故意放在这的,地窖上面盖上布匹,最后再在布匹上面盖上黄沙,就可以简单遮掩一下了。”
“你的意思是,这个地窖是尤金一家想将它藏起来?”冯伯伦疑惑的问道。
“应该是。”
冯伯伦迟疑的一下,随后还是将地窖的门缓缓打开,只见里面是一片的漆黑。
洛克看到这一幕,转身去到房子里拿出了两个煤油灯,递给了冯伯伦。
两人没有犹豫什么,便顺着楼梯下去了。
两人一进地下室,便传来一股难闻的腥臭味。
两人下意识捂住了鼻子。
接着冯伯伦借着微弱的煤油灯光,向里面探索着,只见在昏暗的地下室里放着许多鱼缸,而鱼缸里面则是许多条腐烂的鱼。
“为什么尤金会将鱼放在地下室,而且这鱼好像都死了好久了。”这连洛克也十分不解的问道。
而冯伯伦则是愣了一下,因为昨天晚上出去可是发现了整个哈那郡凭空出现了好几条河,而那河水中还游荡着诡异的鱼。
冯伯伦蹲下,接住煤油灯微弱的灯光,开始仔细的观察起鱼。
但是那鱼并没有自己之前看到的那样十分怪异而是那么几条普普通通的鱼。
冯伯伦站起身,又继续往地窖里面走去,接着他们便发现在这地窖的最深处有着一个整齐的石制的低矮平面。
两人走上那低矮平面上去,发现在这低矮的平面上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而在符号的边缘,则立着几个已经燃烧殆尽的蜡烛。
在这符号中间则是一高台。
看到此时冯伯伦的脸色变的无比凝重。
“怎么了?冯伯伦你是看出了什么吗?”此时洛克也看到了冯伯伦的脸色赶忙问道。
“这地上是一个宗教仪式的符号。”
“嗯?这算什么?忠实的信徒在地下室设了一个宗教祭坛,方便祷告?”洛克没有第一时间听出冯伯伦的意思,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不是太阳教会内部的符号。”冯伯伦一字一顿的说道。
洛克听到后脸色骤变:“你的意思是?”
“尤金...当然也有可能是卡玛,又也许都有他俩的份,是邪神的信徒,在自家地下室搞宗教仪式。”
冯伯伦面色严峻的说道,接着他还伸手指向了中间那个高台;“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高台之上,应该还供奉着一个邪神的神像,但是此时应该是被拿走了。”
“看来这件事变的越来越棘手了啊。”洛克忧虑的说道。
我们先出去,问一下尤金家周围的人,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洛克也同意,接着两人便从地窖门口走出,随后将尤金家中的所有门都关紧,然后在尤金家周围挨家挨户的拜访。
但是由于现在还没到休息时间,再加上神甫的规定,林奇镇很多镇民此时都以家庭为单位外出。
所以很多房子里都是没有人的,两人敲了好几家门几乎都没有一点回应。
最后两人终于敲动一户家人的门。
门被开了一个小小的缝,一个孩子透过门缝看见了站在外面的两人,当他看到冯伯伦的时候眼睛忍不住一亮,便用他那稚嫩的声音问道:“是冯伯伦哥哥吗?”
“是的,我是冯伯伦。你好小朋友,这位是治安官洛克,我们想问你一点问题,可以吗?”冯伯伦露出和煦的微笑问道。
冯伯伦虽然只在镇子待了几年,但是由于经常讲故事吸引了镇子上任年龄段的人,再加上长相英俊,更是让不少人记住了他的面容。
“嗯...好的,没有问题,我叫罗恩,欢迎您冯伯伦先生还有治安官先生。”那孩子稍微思考了一下,又看了看旁边的洛克确认是几天前检查过自己家的治安官,便带着一脸的笑容将门打开了。
两人缓缓走进了房子里,房子整体十分狭小,里面也里十分简陋,几乎没有任何家具。
在房子里的一角还有一张大床,床上还躺着一个女人,此时她正盖着被子,头朝向一边,让人看不清她的脸。
“罗恩,这位是?”冯伯伦也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女人,便开口问道。
“她是我的母亲。”罗恩说道。“她一直以来就有很严重的病,所以只能终日待在家里。”
“那你的父亲呢?”冯伯伦刚开口,便被一旁的洛克扯了一下。
“我父亲很早就去世了。”罗恩带着礼貌的笑容淡淡的回应道。
“啊,抱歉。”冯伯伦意识到不断马上开口道歉。
“没事的。”罗恩毫不在意的笑着回应道。“我会每天到镇子上找点活干,再加上神甫经常会给我家里带来一些黑面包,日子这么过着也没什么。”
“神甫?”冯伯伦有些讶然的问道。
“对呀,神甫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在我父亲去世后,家里一下变的困难了,他就会带着一些东西来我家,还问我家缺什么,他虽然有时候看的凶巴巴的,但实际上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呢。”
说到神甫时,罗恩的脸上明显带着一丝轻松。
“他确实有这个习惯,自己的薪水本来挺多的,但日子却过的紧巴巴的,之因为他拿着自己的薪水去接济镇子上的镇民。”洛克在一旁说道。
“他原来还是这样的人吗?”冯伯伦不禁在心中感叹道。
即便自己在教堂干了很长一段时间,也只每天上班,看书,干活,在此之外的事情基本不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