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日后缇茜才从昏迷中苏醒。
洛基让她在自己开设的一家小餐馆里工作,也算个为其找了个落脚点和稳定的工作。
能在恒修世界遇到好人也是让伊莎惊讶的了一下,本来她还以为得用公爵的身份压一下,结果是她多虑了。
…………
就这样两个星期过去了,路易每天几乎都在重复着相同的事情。
每天上午昨晚早饭后出门,遇到凯文后闲聊几句,下午坐在离家最近那条小路的木椅上,有时莲会找他聊上两句,通常情况下都是他一个人捧着本书看一个下午,晚上回去在做午饭。
艾妮娜的午饭他会在早上一并做好,放她去食堂是不可能的,恩德尔被威胁后会狗急跳墙,两周前的刺客估计也是他派来的。
至于把凯文介绍给莲认识这件事,路易一直记着,不过他两出现的时间总是错开,就算他想也都没机会。
“喂,路易!”凯文大老远看到路易坐在木椅上,脚底抹了油似的,隔着一百米远的距离几秒跑过来。
“这么着急干什么,大热天的还跑那么快,不热啊。”
路易合上书本,这鬼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就连有些体寒的路易都觉得炎热,披散的长发也都绑成马尾。
凯文用胳膊抹去脸上的汗水,“我肯定热的要命,谁都可以说热唯独你不能,这鬼天气还每天穿着黑色制服也就你了,真好奇你身体是用什么构成的,这么耐热。”
“谁知道呢,除非把我切开来看看,才能得出结论。”路易耸了耸肩,正经的面容说出恐怖的话。
“不过不得不说,你绑上马尾确实好看,或许穿上裙子更不错,低下还凉快。”凯文托着下巴,对路易的新发型给出评价。
“滚,你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能说出这种话,我想你应该是穿过裙子才能给出评价。”路易翻了个白眼。
凯文不是第一个这么评价他的人了,穿越前也有不少同事说他不剪头发样子有些女性化,就是可惜声音是地道的男性低沉。
“开个玩笑而已。”凯文在路易身旁坐下,他的目光投放在每个女孩们裙下的腿上,天气热了,女生们换上短裙防暑,这就方便男生欣赏她们的美腿。
“我又突然喜欢这可爱的天气了,它真的很棒,炎热只是他的一个小缺点而已,从宏观角度来看,这缺点并不重要。”
“得了吧,我看你就是个变态,没了女生的腿可看,你转头又会咒骂老天。”路易用看人渣的眼神看了眼对方。
从奥森的葬礼上回来后凯文就像是变了个人样,以前就算不是绅士倒也是正常范围,现在却像个变态。
“你的眼神不错,就像是冰山女王藐视他的臣民,让我有种发自内心想去舔她鞋底的感觉。”凯文面露惋惜,“我早上就该带着留影机出门,可惜了。”
“……我怎么感觉你突然变得像个变态。”路易皱眉,“还是个像添同性鞋底的变态,基建的人看到你或许都会颤抖。”
“比喻而已,比喻。”凯文笑了笑,“人总是会变得,我既然是人,自然不会例外。”
“那你也别把我比喻成女生啊……所以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总可能来这坐着为了更好头盔女生腿吧。”路易问
“我是那种人吗!”凯文义正言辞,“欣赏美腿只是附带的,我主要还是来找你。”
“哦,多么充满正义感的话,如果你把目光从女生的腿上移开,这句话就更有可信度了。”路易把脸瞥到一旁,食指轻轻按了按落在木椅扶手上的橘黄色小鸟的脑袋。
每天他来这儿,小鸟总会飞到他身边,就像宠物见到主人回家,高兴的环绕在他身边。
“你什么时候养鸟了,还挺可爱的。”凯文刚想说正事,就看到路易身侧的鸟儿。
“没养,我每次来这,小家伙总会飞到我身边。”路易轻轻摸着小鸟身上的羽毛,“话题又扯开了,先说正事。”
“行吧。”凯文收回目光,“下周那个什么的……我忘了,反正是学生会副会长要开聚会,说是激励同学门为年级赛做准备。”
“法诺尔·帕克。”
“对对对,就是他,刚刚太着急,一不小心把他给忘了。”
“得了吧,你就是故意这么说的。”路易撇了撇嘴。
法诺尔不仅是学生会副会长,还是莲忠实的追求者,路易有些佩服他才将他的名字记住。
记忆里,法诺尔不止一次当着全校学生的面对莲表白爱意,追了人家女孩整整三年,期间被拒绝过上百次,还持之以恒。
反观凯文,因为这件事耿耿于怀。他同样也喜欢莲,但两人三年下来连认识的阶段都没达到,更别说表白了,说难听点像个小丑。
“唉,管他那么多干嘛,我就想问你去不去。”凯文有些泄气。
“懒,不想动。”路易回答的很干脆。
“别这么着急拒绝嘛,聚会会长也在,你不是说帮我介绍吗,这次算我求你了。”凯文双手合十对着路易,像是在拜佛。
“求我也没用啊,我去那干嘛,像个二愣子一样杵着?”路易拿起书本放在头顶,“你在学院里好歹有几个认识的能聊聊,我去了基本都不认识,而且法诺尔也没邀请我。”
“邀请了,他说全校学生都可以参加。”凯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会长会在当晚穿上礼服,女同学们也会穿礼服,你就不想去看看?”
“不想。”
“就帮我这一次,身为兄弟我这辈子都没求过你什么,这是我第一次求你。”
“好像你活了很久似的。”路易无奈,“算了,仅此一次,你和会长认识后我就离开。”
“行!”
“……”
看着去上课的凯文,路易沉默片刻后叹了口气。
奥森的死对他来说没什么感觉,但对于凯文来说很伤。
能够把一个人的性格都带偏,可想而知奥森在他心中的地位像亲兄弟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