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望向天空,暗红色的云霞充满着整片天,即使是残阳照在我的脸上依然让我睁不开眼。
我捧着手中的花走在墓地里,找到父母的石碑。
每次遇到烦恼我都会来到这里倾诉,多年来的苦痛经历让我不再害怕亡灵。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我现在就去见你们……
眼泪掉了下来。
——
“洪子涛,洪子涛”正处在睡梦中的我被叫醒了,叫醒我的人叫袁弘杰。
我叫洪子涛,性别男?今年26了身高却仅有1米6。
今天已经是我在这个公司上班的第三年了,回望三年来我的经历可以说是一直默默无闻,不,是诸事不顺。
“别睡了,别睡了。一会儿领导开会,我们设计部的都要去,你准备准备。哦对了,一会下班了别忘了把我发给你的文件打印一下,我怕待会忘了告诉你。”
“知道了,你先去吧,我稍后就到”我不耐烦地说。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前想休息一下的计划看来是泡汤了。
我伸了伸懒腰从座位上起来。
大家相继进入到会议室开会,会议室里各方争论不休,我数着时间过了三十来个点会议才结束。
会议上,同事们都在想解决办法,而我却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并不是我想躺平,只是我心中早已有了方案,坐等明天上班提出来。
“凭什么怪我们,那明明是…”
“那次出事不都这样,倒是洪子涛那家伙不仅成天游手好闲的,竟然还不为我发声,我今晚非得治治他不可。”说着便向我撇了一眼。
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了。
“唉洪子涛,晚上吃什么呀?我听说咱家门口又开了家小吃店,要不要一起去尝尝。”袁弘杰满脸期待问到。
“随便吧”每次他这样问我就总是敷衍回答,我对美食反面并不感冒,对我来说能填饱肚子就行。
我和袁弘杰是交致好友,从小学到大学都在同一所学校,毕业后我们一起去找了这份工作,同时也附近找了一个公寓住了下来。我和他可以说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我从小都很胆小,每次他总是护着我,时时刻刻都陪着我。有一次出去玩,因为我长像十分像女生(中性),结果被人性骚扰了,他发现后直接冲了上去,俩人刚要打起来就被拉开了,但后来那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到不说我有什么不在意,其实是从小到大这种事也发生过不少,只是不想把事闹大罢了。
回到家后我才发现我的包落在公司,本来不想去拿的,但是有人加班给我打电话说他在公司有重要文件要我去帮忙看看,我就想去取包顺便帮忙看看吧。出门前叮嘱了一下袁弘杰让他先睡。
忙完一切后我再次往公司走去,此时街道上已经没什么人,昏暗的街道上几个路灯时不时闪一下,有点像恐怖游戏里面的场景 。
我忽然觉得身后有什么人跟着我,我回头一看发现是同部的人以及一个我素不相识的人,我还以为是有什么事要我处理,结果那两个人一上来就抓住了我。
“你们想干什么”我挣扎着说。
“还能干嘛,当然是治治你啦”说完他脸上便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捏紧了我的手腕,手扯住了我的头发。
我顿时感到紧张了,我拼命地挣扎,然而他们却死死抓着我,下一秒一把我按倒在地上。见我不停地挣扎,他们又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直接把我打蒙了,嘴角流出鲜红的血液。我不明白我做了什么不起他们的事。
“长得这么漂亮,却是个男的,不过我们并不在意”他们两人说完,拖着我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又一把扯下我的衣服。
“住手…不要…别碰我,快走开。”
我紧张急了,眼角忍不住流出了泪水。他们两人压制着我让我无法动弹,我急中生智挣脱了一个手,一拳打在了其中一个人的胯下。那人连忙捂住了下方,我挣脱爬起来后准备跑,刚跑出了一两步就被另一个人抓住了衣领。一把把我拽回来摔倒在地上,又一脚把我踢了出去。
好痛,那一脚十分的重,感觉都快把我的肋骨踢断了,身体马上就会散架。
然而他并没有消停的意思,又走过了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拽了起来,另一只手一拳又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以及下面,发泄着他的怒火。
“你敢打我的谢老大,嗯?现在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说话,说话啊!”他怒吼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把我撕碎然后吃掉。
此时的我已经被打的没有了知觉,再也没有力气回答他的问题。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我的青春就是被这样毁了,老天爷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那人把我重重地摔到地上,回去扶起了他所谓的老大。
“操,老子好不容易提起了兴趣,你竟然敢打我,你怎么不去死。”
他们把我踢来踢去,就想在踢一颗没有生命的足球。几分钟后,好像见我不再反抗,就又一脚把我踢下了街道。街道上到处都是鲜血就像一处凶杀案现场。
我重重地摔到了水沟里,途中身上还被被石壁上的铁片划出了一道大口子,鲜血顿时喷发了出来,整个水沟都被染红了。那两个人见此连忙离开了现场。
滴答~滴答~
那个划伤我的铁片不断有血滴下。
周围漆黑一片,我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变得寂静无比。难道我的人生就要到此为止了吗?
我的一生犹如走马灯一般浮现在我眼前……
袁弘杰,还又我的朋友,我好想你们,我多么希望我在死前再见你们一眼啊,然而这再也不可能了。最后一丝力气也没没有了,原来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我闭上双眼,等待着死神的到来。
也许这就是我的末路了吧……
原先我躺着位子已经积满一滩血水 ,头发散在水里,全身都已被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