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秀直到现在还是不清楚如莱里的酋长对他做了什么，他只知道时不时就会传来这种感觉，彷佛他的亡妻就在他的身旁，像西方神话中的精灵一般浮在半空中，在他的耳边轻语和呼气，时不时还评价一下。
这种感觉若是在他原来的那个世界里说出来，别人只会当他妻子死了精神有些不正常了，速度关进精神病院体验包吃包住服务；就是在这个世界里，若是让张靖宁她们知道，也只会觉得是那个殷人酋长给他下了诅咒，然后找人去如莱里算账（他爸的，和殷人拼了）。
但杨文秀很喜欢这种感觉。
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他的心理作用还是妻子的亡灵，亦或者是其他的超自然现象，但起码给杨文秀许些念想。
此刻那熟悉的声音又轻柔得传进了杨文秀的耳朵里“文秀，你想怎么办？”
杨文秀看着像是像是饥饿的母狼一样的郑白筠，少女歪着头看着他，彷佛下一秒就会上来把他给撕碎——不过是撕碎哪儿撕碎什么东西那就不好说了。
人都是又极限的，就好像看上去很老实的人一旦狠下心来犯的都是见血的案子。像郑白筠这样看上去不近男色的，要么是完全的性冷淡，要么是在被迫压抑自己的欲望。很显然，背负了父亲的骂名，对主动找上门的男性有一种天生的厌恶，但某种意义上又渴望有个人来救赎她的郑白筠是最后一种。
若是那种其他的豪门小姐，或大把撒币，或直接强取豪夺，像郑白筠偏要找一个借口来，说明人家本质上还是想维护这层关系的。
感受到“她”在身边的杨文秀冷静分析起来，就想某热血漫画的时停解说一般。
“你的夫君马上就要被别人强迫了，你想怎么办？”杨文秀在心中回应那种声音，一如当年在长安被某些不怀好意的人看上了一样。
“如果我还活着，现在她已经躺倒地上了，”“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但问题是我已经死了，而你需要解决眼前的问题。”
“拒绝她然后逃走吗？且不说外面到底埋伏了人没有，以及面前这有些奇怪的茶水。文秀，若是失去了郑白筠这条线，你的沙中之塔很快就会瓦解吧。”
“难道你要我就这样顺从她？”
“文秀，你是觉得现在回去被动得顺从时代洪流好，还是留下来继续自己的战斗好？。”
杨文秀感觉自己的肩膀一沉，像是多了些什么东西。他轻轻得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彷佛和“她”在冥冥之中十指交叉。
“无论怎么样，我都爱你，文秀。”
“怎么了，杨掌柜，肩膀酸了吗？”郑白筠又凑近了些，白皙的鼻尖几乎触碰到杨文秀的脸颊上。少女带着香味的呼气也打在了杨文秀的脸上，那短促的气息就像春天的栀子花散发出第一缕信息素。
但杨文秀知道，这与其说郑白筠在控制自己的呼出来的气，倒不如说她在压抑自己的动作。
“虽然我知道杨掌柜忙了一天很累，腰酸背痛而很正常，但我觉得杨掌柜现在比起休息，应该先教导我吧。”郑白筠一字一句得说道，配合着她微冷的面容，还真有一种来问问题的班花的感觉。
不过这个距离倒是让杨文秀想起了他那个世界看《寒战》的时候郭富城和梁家辉面对面对峙的时候，那时候有个弹幕说这个距离不是要亲起来就是要打起来。
“好，我教你。”杨文秀用手指微微掰着郑白筠的下巴，贴了上去。
目前为止，在杨文秀的印象里，唯一成功的亲吻就是和他的妻子。但也多亏了几年来的如胶似漆，他的吻技还是有所长的。
杨文秀从抗拒到主动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却是让原本有些魔怔的郑白筠有些慌了神，待到杨文秀的进攻来到牙齿处，郑白筠一时竟忘记了让杨文秀进去。
“嗯，第一堂课就是学会放松，吃嘴作为情人之间的亲密举动，应当是十分轻松愉快的。”杨文秀推出来了些，在郑白筠的耳边轻声说道，此时此刻，二人居然有点像是真的情人。
郑白筠的脸微微红了起来，却是不甘示弱得衔起杨文秀，继续刚刚的流程。
杨文秀一边迎合着郑白筠，一边微微搂住了郑白筠的腰。少女的腰不过盈盈一握，让杨文秀很轻松得搂紧了些，从原本面对面式转换到了杨文秀掌握主场的半压迫式。
轻轻得拨开桌上的茶具，杨文秀把已然软了下来的郑白筠放到桌上，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得看着桌上的少女。少女小口喘着气，原本只是微微发红的脸颊已然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身上橙红色的绸缎在刚刚的战斗中微微散开，某些地方已然露出了令人血脉膨胀的春色。感受到温暖的离开，少女看着杨文秀的目光多了许多恳求，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然而这足以令男人不顾一切的美景却并没有打消杨文秀上课的进度，他用食指勾起了少女嘴角发亮的地方，送入口里，像是在品尝茶水一般评鉴道“第二节课，得学会稍微控制一下这东西，本来我到这里的时候口还挺干的，现在喝够了。”
郑白筠此时已然无力反驳了，已经有了足够刺激的她大脑一阵空白，原本狩猎的母狼化作了吸了猫薄荷的家猫，瘫软无力，却有些期待。
尤其是看到自己的被杨文秀勾起品尝，郑白筠感觉身体里的某根弦断了一样，不由自主得咽了口口水，感觉有个地方热了起来。
杨文秀捧着少女的脸，压了下去，再一次掌握了主动权，却是不像刚刚那般深入交流，一边浅尝即止一边评价道“第三堂课，记得换气，要不然大脑会缺氧的。”
就像你当年那样，张靖安。
靖安，你还在看着我吗?看着你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接吻？
那股声音并没有回应杨文秀。
然而接受过激烈进攻的郑白筠很快被这隔靴挠痒般的试探撩起了心火，可惜等级为1的她想要奋起反击，却像是拳打棉花一般，被杨文秀用各种角度躲掉，反而火上浇油。
再一次躲掉郑白筠的进攻后，杨文秀稍稍推了出来，在郑白筠的嘴角留下一吻，继续说道“试用课程结束了，郑同学。”还没等郑白筠反应，却是凑到郑白筠的耳边，如同鬼魅一般低声唤道“想要更多吗，郑白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