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鱼儿离开赖以生存的水源就无法成活？
素儿愿意成为唐雅的腮。
......
“布丁好吃吗？”
“甜的，好吃。”
公园长椅上，素儿靠在唐雅身边，小口小口地吃着布丁。
唐雅在想事情，不自觉搂住一旁的纤纤细腰。
“宋老头没事吧...”
她比较担心宋余江的伤势，毕竟搞出人命还是挺麻烦的，虽然警察局里有朋友在，但说不好宋余江背后的人会不会追究下来...
烦耶。
当初冲动的时候有多爽，现在回想起来就有多后悔。
“他没事，我给他的脑袋里下达了精神暗示，今后会老实许多。”
素儿舀一勺黄澄澄的布丁，送到唐雅嘴边，看着布丁被咽下，她露出一抹难得的笑容。
“而且你的那些同事，她们都没看见我，你放心好了。”
“这次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魔法。”
“秘密。”
素儿扶住长椅，摆动小腿，奶白色的肌肤在路灯下白的耀眼，黑色高跟鞋就套在幼嫩的裸足上。
素儿一向是不爱穿丝袜的。
唐雅时常心疼这么漂亮的腿，不裹点什么实在可惜了，但素儿天生丽质，一双美腿更是欺霜赛雪，莹莹散发不输玉质的光芒，根本不需要任何粉饰。
在绝对的颜值下，一切装扮都显得中庸。
唯一的弱势...可能就是矮了点。
不过唐雅喜欢矮矮的她，方便随时抱在怀里宠爱...
而且心里这样想着，手已经动了起来。
“饱了，你替我吃。”
素儿斜坐在唐雅胸前，把剩下一半的布丁给了唐雅，随后打开手机，点进一款粉红色的APP。
“要开直播吗？”唐雅叼着素儿舔过的塑料勺，含糊不清道。
“嗯，一个多月没直播了...不露脸。”
素儿整理了一番衣着，将旗袍下摆盖住两条笔直的雪腿，开启直播！
随着屏幕一闪，直播间内顿时涌入了一批观众。
他们都是素儿的粉丝。
更加准确的说，是学生。
没错。
素儿在这款名为霹尼霹尼的APP上有一个账号，经常发布一些关于医术上的个人见解。
所谓醉翁之意。
由于嗓音清甜冷冽，吸引了一大波路人粉的围观，加之标新立异的医术理论，以及从未公开过的容颜，让这份神秘感愈发强烈。
渐渐的，她账号粉丝数量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
然而素儿也不在意，没当作一回事，放任营销号和吃瓜群众在外胡侃。
按她自己的话来说：“开直播并不为了挣钱，也不为了名声，仅仅只是无聊罢了...”
生活不易，家妻卖艺。
确实，自家媳妇儿是什么样儿的性格，唐雅最清楚不过了。
典型的宅女类型，除了看书就是睡觉，或缩在家里不愿动弹...
偶尔兴起与她玩点攒劲的‘小游戏’，绝大多数时间素儿都像一只慵懒的猫，用软软的肉垫勾起她的保护欲望，安静享受着二人世界。
而对于现状，她们很满足...
......
【来了来了，时隔一个月，终于等到温素老师的讲坛了！】
【你那是等讲坛？分明是馋人家身子！算盘打得我在家都听到了！】
【呵，什么温素，资本造势下的可怜虫罢了，提前快进到我玉玉了，不要笑挑战，随机蹭饭挑战。】
直播间中，一个个大额度sc滚动而过。
有让她露脸的，有让她发言的，更有甚者直接刷礼物求包养，逆天言论层出不穷...
素儿静静看着这场互联网狂欢。
“怎么啦？”
唐雅反应过来，摸摸她的脑袋。
唐雅也在直播间里，看到了不少刺眼的字词...很恶臭。
这些倘若放到一个普通人身上可能早就破防了，然而素儿却视若无睹，看得津津有味。
该说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强悍吗？
嗯，仔细想想，早已见惯大风大浪的世界魔女小姐又怎么会被一些言语所左右...
天神不会忌惮凡人，魔女亦是如此。
从根本上，素儿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厉害呐。
“把手给我。”
“要我的手干嘛...”
唐雅把手伸过去，掌心向上摊平。
一只素白干净的手，掌纹清晰可见，泛着红润，还有一股淡香好闻的气味。
如果没有镜头对着，唐雅恐怕会忍不住去挠挠对方的下巴，就像对待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猫咪一样。
然而正在唐雅还在想入非非之时，素儿竟当着直播间所有人的面，一把将手牵了过去！
指尖勾勒描绘，不带任何犹豫的交叉缠绵...
直播间炸锅了。
弹幕疯狂滚动。
【谁的手？女人的手？温素大大的手和谁的手牵在一起了？！】
【这算官宣吗？这是官宣对吧！】
【好家伙，温素居然是百合，大开眼界了...】
【恶心。】
“素儿...你干嘛...”
唐雅小声道，想要挣脱开束缚，但素儿已经牢牢把控住她的手，纠缠得极紧，严丝合缝。
“明天，陪我去一下‘那边’。”
素儿轻轻把头靠过去，两只十指相扣的玉手仍然展现在镜头前，仿佛在炫耀，又似是赌气？
唐雅满脸的无奈：“我明天还要上班的...”
“请假。”
素儿不假思索道。
突如其来的小任性真让人防不胜防。
唐雅自是喜欢素儿的任性，抚摸她的头顶，“请假会扣钱。”
“我补给你，不管扣多少。”
接话时，她的指间略紧了紧。
只见那只略小于唐雅的纤纤素手翻转过来将唐雅压制住，稳稳占据了主导位。
这下无话可说了~
素儿勾唇，认真的模样让唐雅再度询问道：
“是很重要的事吗？”
“嗯，”素儿点点头，“特别的重要。”
“非去不可？”
“是的。”
“但如果请假的话，宋老头指定又会拿此事做文章了。”唐雅故意装出一副苦恼的表情，面露难色，“除非...”
“除非...？”
素儿反应过来，霎地红了脸，心脏怦怦直跳，宛若复读机似的小声轻咬着那两个字。
她应该是会意到了什么。
唐雅会心一笑，双手搂紧面若桃花的素儿，亲昵道：“我们是不是好久没有‘那个’了。”
“那...那那...那个...？”
素儿结结巴巴变成了蒸汽姬。
丝丝白汽从头顶不断冒出，脑袋晕晕乎乎陷入宕机。
“等一下，等回家...唔，再说...”
魔女小姐轻吟着沦陷了。
直播间也被奇怪的声音干沉默了。
旋即涌现满屏幕的问号海洋。
紧接着直播中断，问号还在延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