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露希尔!怎么样了!”
“不行,还是没法联系到罗德岛本舰,但是我觉得就算不去联系,罗德岛和各国看到这玩意也应该不会无动于衷!”
可露希尔操纵着无人机试图攀升上去看看这棵树的顶端长什么样子,但是根本看不到。
现在能观测到隔绝层顶端的飞行器也只有克里斯滕的聚焦发生器了吧?
“该死,像这么壮观的场面可是任何源石技艺都做不到的啊!要是能取一块拿来研究——”
“你在想什么啊可露希尔小姐,这玩意可不兴碰啊!”
那个被当做囚犯的黑蓑成员指着这棵树的树干。
“我记得这玩意叫空想树,只要把这玩意种在地上,就能创造出截然不同的新的世界。”
“哇!虽然听起来很酷但是一旦真的种下去这玩意其实造成的影响等同于毁灭泰拉吧?”
“差不多基本上其实根本就是啊!为什么创烂一座城市要动用这么麻烦的方式?甚至还要种空想树?泰拉可没有能把这玩意支撑起来的能力啊!”
黑蓑影卫攻略组中认识这东西的人其实还挺多。
“唉,要我看啊,除非操控者这座城市的黑幕真的有两把刷子,否则这树根本就不可能长得这么离谱!”
空想树生长导致整个核心城侧面的墙壁开了个大洞,这下省去还要爬上去的力气了。
露出的大洞直接通向地下,位于核心城身后空想树所扎根的地方就是空想树所在的位置。
正常来说这树从种下去到发芽,最起码得90天,泰拉空气能提供的东西和这玩意需要的不能说差之毫厘,只能说这关系是八竿子打不到啊!”
黑蓑成员喋喋不休地向泰拉的本土人类解释这玩意的成型原理,并且不只一遍地重复空想树这玩意到底有多危险。
“在我们那边的记录中砍空想树非常非常的艰——
“好!辛苦啦歌蕾蒂娅小姐!这个样本就放在这个瓶子里吧,看起来应该没什么事……”
于是他看到可露希尔和歌蕾蒂娅正无视了他的话语,从已经枯萎的空想树芽孢外面用深海猎人的武器提取了内部的有效成分!
居然还毫发无伤!
“你们有没有在听啊!这这这!真的会死的啊!”
“别紧张,我们这不是没事儿嘛!走吧,多亏这棵树的本体给这结实的大墙壁砸了个洞,为我们省下了爬墙的功夫了。
可露希尔装了三个瓶子的样本回收到飞行器内,斯卡蒂和幽灵鲨两个人正在试图修复弗里斯顿被摔坏的半边身体。
“啊,可露希尔,早露,看起来接下来的行动我无法同行了,非常抱歉。”
“没关系!等到回去以后我一定要给你改装成更加强大的作业平台!”
“不,那个,就不用了……”
弗里斯顿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在成为博士的助理前,可露希尔对自己那些离谱的改装堪称是灾难性的。
“我来看着他,不用担心,正好我需要动用随身携带的仪器对这棵……是叫空想树吗,总之就是对这株植物进行调查。”
歌蕾蒂娅决定留在罗德岛的飞行器上,剩下的干员们则顺着螺旋梯通往石棺所在的位置,同时也是这棵空想树扎根的地方。
隔着切尔诺伯格核心处的另一边,传来着武器碰撞叮咣作响,野兽嘶吼咆哮的杂音。
“会是整合运动吗?不太可能吧?”
早露喃喃自语,但无论是谁,罗德岛不是一个人这件事是可以肯定的。
要是每次行动都有这种神秘的组织拔刀相助的话。
“早露小姐,怎么了?”
幽灵鲨拍拍早露的肩膀优雅地微笑着。
“不,没什么,做了个小小的美梦,走吧,就剩下最后一道难关了,那帮乌萨斯的孩子就靠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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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哥!你头上!”
相马大灵的一只手臂迅速抬起,并像如来佛祖的手掌那样试图将龙哥排成龙饼。
“合着你以为我是汤姆猫怎么拍都拍不死是吧!我砍!”
这一剑要是稍微再晚一秒,巅峰计划就会出现自成组以来第一次减员,好在相马大灵的对手是让海嗣都集体为之恐惧的战斗狂人。
“可恶!黑武士!秽神!贫僧的手牌可太多了!可恨!可恨!为什么这群存在如此顽强!”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力量不足的我们有脑子!看招!”
就连长期充当某人复读机的暴力铃兰都忍不住停止了复读,他对着在那里拿着白色符咒跳大神的芦屋道满调整WA2000的狙击镜,确认无误后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那把枪,曾经属于一个失意的男人。
称得上是来自几万年以前泛人类史的圣遗物。
“咦咦咦咦咦咦!!!九字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黑色的武者及时地出现在芦屋道满的脚下并帮助其挡住了这足矣让芦屋道满灵基崩毁的一枪。
“可恶!明明只是普通的人类!为什么贫僧会本能地向后退却!可恶!可恶!令人火大!”
“还没完!血狼!该你了!”
“收到!老妖僧!给你一拳!”
血狼破军出其不意地绕道并踩着一个式神的脑袋来到了芦屋道满的面前并举起自己的右手大吼:
“受死吧!磁场转动五十万匹!杀鲸霸拳!!!!”
“这是你逼我的!”
妖僧咬牙切齿地从怀中掏出了十个白色的眼符咒,在血狼破军用拳头即将砸中芦屋道满的瞬间,将符咒尽数洒在地面。
剧烈的爆破声响彻于门扉之外,伴随着红棕色的魔力于血腥的符咒中尽数溢出,血狼破军和芦屋道满双双被重创击飞。
“靠!血狼!莎莎!伊颜轩!掩护我!我把血狼拽回来!白木!巅峰计划的旗交给你保管!”
白木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手上便多出了巅峰计划的旗杆。
“你有没有感觉到城市在分崩离析……妈的,这旗子不会感染上琴柳病了吧?”
组长套上自己好几章节都没穿上的制服冲向被打飞的血狼破军,三下五除二地用匕首解决了血狼身旁围绕着的黑色盔甲式神和捏造出的整合运动士兵。
“妈的!血狼我告诉你你的死因只能是被暴力铃兰夺舍!”
“所以我没死呢……咳咳。”
被强烈的冲击震混过去的的血狼立刻表示自己没死——死了也不会把身体交给这个AI。
“靠,你特么吓鼠我得了!”
一个滑铲下去,组长勉强脱离了式神们的包围,背者血狼跑到一处坚固的瓦砾后才发现自己也受了伤。
“还有,以后不许说鼠!要说鸭!懂了吗?”
“好的,晚上就把你饭桌上的羽兽脖子肉换成扎拉克的!”
话音刚落,从血狼身上掉下来一片符咒的残骸化作拟态的龙牙兵并突然向组长创了过去!
“我擦!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的骨头超级扎人的?!滚啊!”
在后方待命的VE见状直接抄起德克萨斯的剑,一刀下去便劈碎了那个弱鸡的幻影。
“没事吧?”
“你应该先管好你自己!VE!宝石翁给的那个针管给血狼来一下子!我还得去前面!”
“不,我估摸着,这妖僧受了我的全力一击,活不久了。”
血狼摆出一个笃定的姿势以后,被VE用针管狠狠地扎了一下,吐出舌头,再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