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的篇章——鲤氏侦探事务所&AK15
(PRTS:本章节灵感来自于观看少前1镜像论的剧情,经过本人仔细观看AK15在洋房的战斗部分的剧情过后得出了结论为“我过于低估了AK15”,以至于产生了像第二卷YG-EX-6章节里面AK15会被槐琥一拳打宕机的错觉,在经过再三考虑后决定将YG-EX-6中鲤氏侦探事务所对阵AK15的剧情进行战斗细节的扩充)
(请在阅读YG-EX-6之前的章节后再来观看本章节剧情,以便对事情的来龙去脉有大体的了解)
(顺带对AK15厨子道个歉,我真的,根本,就没想过AK15近战格斗能力那么强啊啊啊啊啊啊!!!!)
(毕竟是母猩猩……)
“槐琥,你的手好点没有?”
大巴车上,吽看着正在伸展自己手掌的槐琥,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啊,虽然还是有点发麻,但是已经没事了。”
槐琥说出这话的时候显然有些心不在焉,本来已经不痛的手突然开始隐隐作痛。
“真的?我敢保证那是我面对过最强大最恐怖的对手,就算是在龙门的灰色地带也没见过那般骁勇善战的存在。”
众人的思绪立刻回到了巨大的山头还存在的时间线中,高大的身影若隐若现地站在基地南侧的入口大门,根本就不给任何人能够闯进去妨碍其他两位小队成员的机会。
陈长官趁着AK15不注意偷摸地摸进了基地的大门率先去追赶那两个手持铳械的人形。
而作为指挥官的多元菌被阿的麻醉针突然袭击,在强撑了一会以后倒在地上,再起不能。
现在的AK15有两个任务,一个是保护受伤的多元菌,一个是守住自己身后的大门。
“压力不大,因为我的对手正如AK12说的那样,是一群只会使用魔法,拳头和冷兵器的原始人。”
这话当然不是在轻敌,“只会用冷兵器的”的纳希斯和格雷曾经狠狠地给自己上了一课,“只会用拳头”的某些存在也让他们吃了不少苦头。
那个时候的情况可比现在要糟糕多了。
“小姐,四个人对一个,优势在我,投降吧,对你我都好。”
老鲤站在鲤氏侦探事务所三个孩子们面前,试图用和谈的方式解决问题。
“我们这行啊!最忌讳的就是打来打去,若不是各位故意惹事儿在先,我们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动手,没人喜欢受伤,尤其是我的孩子们。”
“孩子?”
AK15难得地在脸上显现出表情。
“他们给人的感觉可一点都不像孩子,你们打伤了指挥官,我们没有和谈的可能。”
宽阔的人形素体将那位晕倒在地的指挥官死死地护在身后。
“我面对过的敌人里有不少是孩子,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对他们扣动扳机。”
毫无感情修饰的词语汇聚成让人心拔凉的句子,这是只有真正从地狱里回来的人才能轻描淡写说出的词藻。
“……孩子们,你们都看到了吧。”
老鲤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残酷的存在,心中默算一卦的进程突然停下。
因为没必要,这场战斗,逃不了,躲不掉。
“虽然但是,如果真的要打起来,大哥不仅不能被刨除在外,而且得是第一个冲出来护住同伴的。”
吽正了正自己的盾牌,双腿牢牢地锁在地面,目的是能在冲出去的时候能以最快的速度发力。
“只要能把拦路的东西打倒就行了!”
盾牌在吽冲出去的一瞬间摩擦地面并发出短暂但清脆的划地声,从隧道吹来的风甚至已经不构成吽冲锋的阻力。
吽很少使用全力作战,因为鲤氏侦探事务所根本就没有需要将敌人开瓢的活要接,就算是被老鲤捡回来以前,吽也只是会将自己的敌人一个个打昏。
但现在的高希声是奔着让AK15彻底失去战斗力去的。
“因此我不介意在我的身上沾一点你的血!对不起了!”
三步,两步。
已经是盾牌挥出去就能击昏人的程度了,但吽要的不是击昏,他要的是躺在地上的尸体。
还得再接近一点!
一步!半步!
就是现在!
吽高举盾牌并借力高高跃起,将沉重的铁盾带动着自己全身的重量撞向站在原地不动的AK15。
这个冲击若能得手,就算敌人不变成子路肉酱,也至少能让其内脏破裂,肝胆俱碎!
就算是铳械也不能让从半空中高速下落且带动一人重量的盾牌停下来!
“只有这种水平吗?甚至不如RPK16的拳头!”
AK15如野兽一般大喝一声,将素体的重量集中在自己即将挥出的磁场转动999万匹的右手上!
“乓啷咯啦!!!”
“什么?!”
鲤氏侦探事务所的众人瞪大了双眼,就算是处事圆滑波澜不惊的老鲤也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吽的盾牌在近乎快到看不清影子的拳头下几乎被粉碎了半边。
“抓到你了。”
就算是有战斗经验,终归也是个孩子,看到AK15如修罗般血红的双眼,吽下意识地闭紧双眼,不敢直视。
“现在才是真的抓到你了。”
抓住吽走神的一刹那,击穿了盾牌的素体右手便一把抓过了仍在半空中吽的右臂,体格健壮的吽在AK15这个全苏联最精锐的战术人形面前就像是一个可以被随意摆弄的玩具。
“噶啊!!!!!”
AK15只用一只手便毫不费力地将吽连带着破碎的盾牌一起砸在地面。
一向最耐痛的吽发出了沉闷痛苦的声音。这还没完,被死死控制住的吽又被AK15当做了人肉炮弹,狠狠地在半空中轮了一圈以后像铅球一样抛出,砸向其他三个人。
“吽哥!!!!!”
槐琥强忍眼泪,用身体接住了以极大冲击力飞来的吽,一男一女一起被撞倒在地上并发出令人心碎的惨叫。
“吽哥!槐琥姐!”
阿满头大汗地看着一齐被撞飞的两人,才注意到即便是被以这样暴力的方式弹射出去,吽还是在撞上去的那一瞬间死死地护住槐琥,没有让槐琥收到致命的伤害。
“没事吧!槐琥!还好以前的功夫没白练!呼呼……”
槐琥略微艰难地和吽一起从地上爬起来,而吽依旧用残破的盾牌摆出整备的架势,从脸上的神态已经看不出来遭遇过重创。
“大家……那个女人!真的很强!她搞不好比罗德岛的煌和嘉维尔小姐加起来还要强!”
AK15赤红的双眼抓着盾牌的碎片,毫不客气地将其揉成一团后丢在了身后。
“还要继续吗,你们是不可能赢得过我的,原始人。”
自己原来能把话说的这么难听,以前居然都没发现,AK15活动着自己的手腕,依旧毫发无损。
“……忍耐这种事情是有限度的,我觉得我已经尽了最大的诚意了。”
老鲤的眼神冰冷得宛如战场上刚斩杀百人的刽子手,语气宛若刚从幕末的鸟羽伏见归来的拔刀斋。
黑白两道的人都没能见过这样的老鲤,但是一个女人,区区一个女人,成功地让老鲤想到了自己的过去。
“我们打伤了你们的指挥官,你打伤了我的孩子们,现在,我们的仇恨对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