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游戏的开荒期就或有或无预兆地乱入高强度BOSS或者精英怪的设定似乎是某些游戏制作者的传统艺能。
点名批评一款海猫钦定的,于今年四月份联动的四字作品,但很可惜,这一卷都不会出现那个四字作品。
——但不代表以后就不会出现,我说的对吧?
总而言之,火狱的牢笼结束了对下等生命的审判,降下这场审判的判官击碎了锲子,准许与自己同等生态位存在的UP众和自己以同一个高度,同一个姿势交流。
“这不是恩赐,是准许,抛却力量实力的差距,我现在只想用平等的姿态同各位交谈,就这样,别害怕。”
绿发紫瞳的女性合上那本召唤了“伊芙利特”的书籍,静待着众UP登上最高的看台大驾光临。
“……您召唤的东西是古老的,你口中的措辞是奇怪的,你究竟是什么人?”
托佬向前一步,直觉告诉他这女人来者不善,他的脚下还残留着大地被烧焦时留下的灼热余温。
“既然是平等的姿态,那我自然也和你们拥有地位平等的职业喽,不过,我本来也不打算瞒着。”
女性眯起双眼,向前一步。
“今天出来的有点仓促,没能幻化正装,只能用这身召唤师校服来行礼了。”
没有任何多于且具有威胁的举动,她真的只是在那里行了个执事礼。
“子言F,不请自来,依靠自我的意识单独显现于这漏洞百出世界的UP主,所以我说我和你们一样。”
“来到泰拉世界的OTL人类,除了像海猫这样的创世神以外,应该说不是画师就是UP主吧。”
ZC感觉这周遭的环境确实有些燥热不堪,开始用手中的扇子为自己的海胆脑袋降温。
“现在。”子言的语气又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现在正在为各位的敌人,羽中阁下效忠,四舍五入,我毫无疑问的是各位的敌人哦。”
“敌人,哦,感觉出来了,所以不要通过一段又臭又长的铺垫来表明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之前的铺垫将Flag立的飞起,因此对于这女人是敌是友也并不难猜,一想到这点,道爷和身后的众人也便没起什么反应。
——除了寒哥立刻将棘刺和他的黄金大队像孔乙己摆放七个大铜板那样摆在自己面前。
“是他妈该死羽中的狗!ZC!托佬!干掉她啊!”
“狗?小弟弟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子言F稍微测了一下脑袋,不过因为黑色的影子干员将那个头戴兜帽的黑发男性挡住了所以根本就看不见其本人。
“我!我可是正了八经的成年人!你这个一看就很邪恶的老女人,苏妲己!狐狸精!泡狐龙!”
——啊,大多数被狩猎的泡狐龙其实是雄性哦。
“我没您说的那么邪恶哦,攻击性还有待提高——我和羽中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帮不帮羽中纯看我的心情,除非羽中提出来的条件真的很诱人,否则,我可对同类的自相残杀没什么兴趣。”
绿发的女性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将目光放在了烧焦的海嗣身上。
“那个,看起来像是企鹅的先生,能帮我把那几个烧焦的蓝色怪物放我旁边吗?”
“谁会碰这种不详的东西啊!还有!我叫南山!”
被朋友之外的人喊企鹅总觉得怪怪的,但南山对于子言的请求无动无衷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海嗣有点太恶心了。
“算了,我自己来拿好了。”
看起来最好说话的企鹅都不愿意,其他看起来还算有点东西的UP主想必更会严词拒绝,子言微笑着无视了正看向自己的UP主众人,稍微用力便将一个烧焦的恐鱼丢在了自己刚才站着的位置上。
一个,两个,子言只是将海嗣当做是一种普通的动物尸体丢在了自己身后,可谓臂力惊人,胜过某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兜帽人。
但即便是看到了如此力量的存在,米勒寒还觉得优势在我。
“只要趁现在的话……”
还剩下最后一具烧焦的残骸,子言连气都没有喘地抱起了那个张着大嘴的恐鱼,在扭过头的一瞬间,她听见了身后的其中一个影子发出了伊比利亚至高之术的声音。
不以剑,而以至高之术称呼,这是对这一剑术流派最大的尊敬。
这片大地很少有一种剑术能够以学问的姿态展示在众人面前,很少有一种剑术能够将简介和复杂如此融会贯通在一起。
不论是身为实体的施术者本人,还是身为影子的影打复制体。
“我不想将这称为一种趁人之危,相反,我觉得看准对方最薄弱的时候迎头痛击敌人是一种正确的做法。”
漆黑的暗影如本尊那样听从着命令,任凭自己的源石技艺在剑刃表面流动,如其代号那样化作优美致命的毒药,势必让自己的敌人于此地倒下。
而因大意被偷袭的子言并没有为自己被动的局面而编织理由和接口,她在赞赏着自己的敌人。
“虽然我现在很不想打架,但是既然真的想跃跃欲试,我也不吝啬于接几招活动一下。”
子言左手抱起的恐鱼残骸已经被至高之术化作一堆碎块,而右手处本应该抱着书本的地方现在变成了一把装饰依旧华丽过头有些做作的朱红色刺剑。
刺剑,作为一种轻便的武器,在中世纪大行其道,就算是女性也可以挥舞自如。
与之相对的,这作为一种防御性的武器还是有些离谱且超前了。
“但是,你的至高之术,我确实接下了,只要能接下来的招数,就不算对我有威胁!”
绿发紫眸的女性语气亢奋起来,抵挡着至高之术的刺剑在这个被称作子言的女性手中灵活得像是支可以随时转动的圆珠笔。似乎只要她想,反击将会是一招结束以后的一瞬间。
“交击斩!魔连攻!”
机械终究还是暴露了自己的疲态和程序一般的攻击大硬直,子言的紫色瞳孔伴随着自己手中朱红的刺剑一起发出了比源石技艺更为耀眼的朱色辉光,反击的赤焰以不断交错的赤红摇曳为型,影子在这突然迸发的灼热面前——
手忙脚乱,毫无反击之力。
“这就对了。”
迷乱的黑影在疯狂且连续的进攻下丢掉了自己手中的武器,比炎魔的囚笼更灼热的剑尖消散了黑雾的形体。
子言的活动筋骨成功击穿了影干员棘刺的身体,也击穿了了其主人的心理防线。
“棘棘棘……棘刺?!被被被被干掉了?!不可能吧?这可是他妈的精二专9满潜满信赖的顶配棘刺啊!”
米勒寒的头顶和眼角又掉了小珍珠,绿发紫眸的女人威风凛凛地手持刺剑,从伊比利亚海岸上吹来的海风将其白色大衣的衣角绿色的长发托起,以强者的姿态象征着自己的无敌。
“我什么职业都玩,但赤魔法师玩得不太熟练。”
玩,他将这场战斗称之为玩。
子言因亢奋而朱红若宝石的眼眸褪色,恢复成了本来的紫色,他俯下身子,从地上捡起来一个铁血人形的零件。
“羽中真是的,他还是太相信自己那个世界的科技能摆平一切,好吧,看看,这些低级的铁血人形,有一个算一个,没一个完好的出了这个村庄,让这些虫豸继续存在,怎么能完成羽中口中的事业呢?”
她抬起头,发现众人用难以置信的眼神和临战的架势回应着她。
“居然让米勒寒掉小珍珠了。这事儿咱不能忍啊。”
道爷和ZC抬起自己拥有令咒的手臂。
“你们就是靠那玩意召唤这些羸弱的影子的?有意思,这不在我理解的泰拉源石技艺范畴内——不过我今天活动的够了,如果你们还有别的事情的话,就别在我这个老妪身上浪费时间了。”
女性拖着一堆已经被干掉的海嗣准备离开。
“啊对了,再告诉各位两件事吧,第一,这村庄是这些被称作海嗣的东西一夜之间毁掉的,我带着羽中的破铜烂铁来的时候,这里已经都是这种怪物了。”
“第二,这里现在是我的实验室,海嗣是我的实验对象——当然,我的实验只为我自己,和羽中完全无关,在你们拿到我的行为确实有害于泰拉文明存续的证据之前……”
哼哼,最好不要来打扰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