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
在一声响亮的吼声和其他打手的惊呼声过后,打手本人被橙发的沃尔珀轻轻一抓便从另一头栽倒在地,再起不能。
“浪费时间,菜的抠脚,甚至都不需要派干员就能手撕的废物,就这还好意思叫精英单位?”
沃尔珀撇撇嘴,一脸嫌弃地望着地上秒送的士兵叹了口气。
“真是个废物!给我上!一群丰蹄和鲁珀打不过一个东国的沃尔珀!传出去他妈的都能登上哥伦比亚报纸头条了!给我上啊!”
领头的人喊了三遍,他们才反映过来并两两成对,以最容易被一锅端的冲锋方式冲向橙发的沃尔珀。
“还是不嫌丢人,算了,这可是你们自找的——铃兰塔实验临时终止,拿你们试试经过了巅峰塔洗礼的影子干员!”
白色的大衣被随手扔到冲到最前面的一个暴徒打手的脸上,红色暗淡的东国样式花纹如血管般巡回往复地流动并发出红宝石般耀眼的色彩,地下停车场的部分柱子发出了金黄,耀眼且温暖的光辉。
但是这股温暖如温水中的青蛙那样,逐渐加热,烧灼,最后变成了群青色的白日焰火。
造成这一切的,是橙发沃尔珀身后的,九尾且漆黑的妖狐之影。
苍蓝,煞白的灼焱在达到一定的温度后停止了升温,他只是将这些试图冲过来的暴徒困在了以火焰为栏的囚笼里。
“这这这,这是什么?!好热!好热!”
“热就对了!快滚!莱茵的实验场可不是你们一群废物能指手画脚的。”
领头的老大突然愣了一下,在眼角闪过一丝疑虑和灵光一现后,他立刻将自己的双膝一弯,原地投降。
“女侠!饶命!饶命啊!高抬贵手高抬贵手!我们都是从拓荒地来的!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份还算工资丰厚的工作!我们也只是奉公司的命行事!我们也不打算和莱茵生命这个庞然大物对刚啊!”
老大还将自己手中的枪丢在地上。
“他,他们沃尔沃特科钦斯基的武器,连个说明书都不给,我们这铳械的扳机抠都抠不动啊!”
见老大都开始恨不得原地变出高卢国旗了,其他人也识相地光速滑跪在地,请求饶命。
“……早干什么去了,影子铃兰,收手吧。”
“……”
身后的九尾沃尔珀行了一个礼,像所有UP主召唤的影子干员那样,化作一团黑色的迷雾消失不见。
周围发光发亮的柱子也因为施术者的离开而停止了自己的功能,周遭的一切都恢复了原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算是给你们提个醒,回去告诉你们沃尔沃特科钦斯基的老逼登们,要是再来打我们的主意,我们莱茵生命的自动机甲很快就会到你们公司家门口,有多远滚多远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是是是!一定一定!我们保证!快快快快跑!还在这傻站着干什么?”
这些手里拿着速射铳,按理来说只要打开保险就能形成绝对火力压制的打手们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莱茵的停车场,连一刻都没有为这帮家伙计划失败而哀悼,立刻赶赴现场的,是已经好几周没有业绩的特里蒙的治安部门。
“……累死我了,跟这群人比狠可真是比健身都累,哦,还得跟奥术子他们复命……”
话还没说完,通讯就打出去,对面的人一看就是抓起来电话就接的那种。
“喂?是我的外卖到了吗?啊,放莱茵总部一楼的那个雷神工业送餐小车上就——”
“是我,铃兰塔的负责人上野静……组长你习惯叫上野精还是叫下原動?”
“哪个好念叫哪个,是不是刚才洛方直他们说什么有一群精英单位来闹事,现在已经摆平了?”
“摆平了,都是一帮废物,虽然他们手里拿着的MP5冲锋枪不知道哪来的,总之就这样了,继续在楼顶写你的论文吧。”
但对面迟迟没有撂下电话。
“嗯?怎么了,这可不像你啊,你每次的通话时间可都不会超过一分钟的。”
“我只是在思考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真正的莱茵工作人员,毕竟是沃尔沃特科钦斯基的不正当竞争行为。我们告诉他们以后说不定能让莱茵实验组在接下来……等下……那些暴徒的尸体你们怎么处置的?”
喜欢铃兰的厨子,怎么可能会亲手杀人呢。
“我没杀他们,除了一个昏过去的被我扔回去了以外,其余的都逃回去了。”
“那,那你有没有说那个地方是我们正在做实验的地方啊?”
作为莱茵实验组的组长,奥术子长期写论文,但没有变得和囚徒一样离大脑变成白面鸮只有一步之遥。
“啊?没说啊,就算说了,你觉得对面那群连枪械保险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家伙能听懂?不过就是几个对《科学伦理公约》感到不满的几个大公司给点钱来闹事,莱茵实验组还没怕过这么一群废物。”
“啊……好吧,吓我一跳,辛苦了,继续铃兰塔的调试工作吧,也不知道星海那边对圣约送葬人的调试进行得如何了……”
奥术子怀着满脑袋的焦虑结束了通讯,总觉得事情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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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怎么今天跑的比我们都快啊!”
特里蒙的人们站在街道两旁看着堪比叙拉古黑帮斗殴一般的乐子,几个手持铳械的打手驾驶着一辆皮卡车被一群特里蒙的警察追得满城乱跑——直到他们把车子开进了沃尔沃特科钦斯基的地下停车场。
“不追了,都撤退!都撤退!”
有一种物理源石技艺叫做“贿赂”,其源石技艺随着贿赂等级的上升而不断增强,最后会免疫所有来自“哥伦比亚”敌人的伤害。
在罗德岛上功能相似的干员,您是否在找琳琅诗怀雅?
就特里蒙警方在沃尔沃特科钦斯基和沙滩伞这两个公司门口全线溃退这一情况来看,这一源石技艺的等级已经相当恐怖。
“妈的!终于……终于不追了,这他妈的上头的人到底给了特里蒙治安部门多少钱?”
打手团的老大刚把车子停稳便瘫坐在驾驶位上,不过看起来他并没有众人想的那么无精打采。
“这得多亏下面那个沃尔珀心善,要不然以她的源石技艺我们今天就成灰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这小丫头可说漏了不得了的事情啊。”
“老大,可是我们只看到你像个缩头乌龟一样——”
在地下社会,直言不讳是一种非常糟糕的技能,往往与皮肉之苦是成双结对的存在。
在这位打手说了一百遍再也不敢了以后,老大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你们说,这莱茵生命现在已经是科学伦理公约的领头发起人了,他们还有什么样的实验需要偷偷摸摸地在地下停车场做呢?”
老大哥一闪而过的聪明才智对下面这群人均胎教的打手而言就像是阿尔图罗给海嗣拉琴那样,对牛弹琴。
“算了,跟你们说也不懂。总之,待会金主肯定会跟我通话,我觉得,这说不定是个让莱茵脸面扫地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