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黑花与白花两女停下了手中动作,互相对视一眼,转头看向了岸边的阳辰。
黑花双手怀抱着球,有些心烦,明明计划的那么完美,偏偏这个白花非要横插一脚,让她整个人都不快乐起来。
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脸色黯然的向着岸边走去。
白花看着黑花上岸的背影,左手撑着胳膊,右手卷弄着自己的白发,脸上还是那副温柔可爱的模样,慢悠悠的跟着一起上了岸。
两人消停下来,阳辰赶紧走上前去,顺手便接过了黑花手里的球。
“玩了那么久,歇息一会吧。”
阳辰很自然的收起球,主动牵起了黑花的小手,向着一旁的躺椅走去,看的后面白花的笑容都僵硬了起来。
“诶?!”黑花表情一滞,像个木偶一样的被阳辰轻易地拽了过去。
直到被按在了躺椅上,一旁的小雅为她端上了果汁,她这才反应过来。
“谢谢...”接过果汁,黑花脸色微红有些不自然的向小雅道谢。
“白花小姐,你也过来坐吧,玩了那么久,放松放松。”
阳辰笑着向白花招了招手,非常亲切自然。
白花愣了一下,立刻恢复到之前的状态,笑盈盈的向阳辰走来。
“小雅妹妹,能给我也来一杯果汁吗?”白花语气温和的向小雅说道。
“嗯嗯!”小雅点了点头,也为她端来了一杯果汁。
冰凉甜腻的果汁入喉,白花放下了杯子,看了一眼旁边的黑花,很自然的伸了个懒腰,发出一阵可爱的声音,躺了下来。
阳辰眼见两人消停,也自顾自的拉了一张躺椅放在两人中间,就这样安静躺了下来。
太阳照耀在身上,有些暖洋洋阳辰双手交叠放在肚子上,惬意的闭上眼开始小睡一会。
一旁,黑花侧过脸看着安静入睡的阳辰,心里十分的不平静。
她很想现在就将阳辰扑倒,然后做一系列大胆的事情。
这些事情在她脑子里演练了无数回,本以为自己来这里以后能够大胆表达自己心意,没想到却变成了这样。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传音和阳辰说些悄悄话的时候,另一边,白花却比她大胆了许多。
也许是故意的,白花微微抬起头,转向阳辰这边,一只手撑着脸颊,刚好是让黑花能够看清她动作的姿势。
她一边脸上挂着笑容看着黑花,一边向阳辰伸出狱卒。
“你!!”
黑花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向白花精神传音:“你干嘛!停下!”
“诶?人家还没做什么呢,不过是躺久了伸展一下身体罢了~”
白花笑颜如花,比起说是挑逗阳辰,更不如说是故意搞黑花心态。
难得找到好玩的东西,她那双洁白的狱卒就在阳辰身体上方晃来晃去,但就是不触碰肌肤。
黑花眉头紧蹙,她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再被白花牵着鼻子走了。
但是看她那样,她心里不爽。
另一边,白花看黑花那个表情,只觉心脏抑制不住颤动,显得特别兴奋。
就在她准备更大胆再进一步时, 突然,她撑着脸颊的胳膊一滑,整个人前倾过去,晃悠在阳辰身体上方的狱卒也准确的砸在了阳辰身上。
“哎哟,你干嘛....”
阳辰被这一下砸醒,看着摔倒在地上的白花,眼里尽是无奈。
“诶嘿...”白花右手握拳敲了敲自己脑袋,吐了吐舌头卖萌。
这一下被弄醒,阳辰也没了继续睡觉的兴致,礼貌地将白花伸过来的腿挪开后,站起身来活动身体。
远处小雅一行人玩的正开心,看到阳辰这边醒来,一个个都小跑了过来。
“亲爱的,要回去了吗?”罗莎莉开口问道。
阳辰看了一眼众人,点了点头:“收拾一下吧,都下午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说完,阳辰看向身旁两人接着说道:“一起回去吧,好不容易来一次,一会我让小叶子给你们安排一下住的地方,晚点的时候,再给你们接风洗尘。”
有黑花在,白花也没有一开始表现出来的那么颠,反而变得文静起来。
“那就麻烦阳辰啦~我们可要多打扰你一段时间哦”
说罢,白花很自然的挽着黑花的胳膊,就像很亲密的两姐妹一样。
回到领地时,不过下午四点出头,太阳将领地照耀的一片金黄。
在阳辰的安排下,黑花和白花两人跟随着小叶子一起走进了属于树精灵的居住区。
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一路走着,白花好奇的左顾右盼,像是在见识什么新奇的事物。
小叶子不善言谈,两人又强她太多,一路无话,很快三人便来到了一处带院子的小二楼木屋面前。
“黑花小姐,白花小姐,你们看这里可以吗?”
小叶子态度礼貌的向两人问道。
“很不错的房子,麻烦你了。”黑花友善回应。
白花也跟着附和似的点了点头。
住宿问题解决完毕,小叶子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指了指她自己房子的方向说道:“两位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去那里找我,我还有事,那就先走了。”
告别小叶子,黑花原本还平静的面容一下就暗了下来,‘挽着’白花的手,就这样走进了屋内。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
黑花背靠着房门,脸色不善的看着白花:“现在可以说说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
“诶?”白花歪了歪脑袋,一副不知所云的表情说道:“不懂黑花说些什么呢,我只是想和好朋友你一起过来玩玩罢了,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说罢,白花走到了床边,摆出了一个撩人的姿势顺势躺了下来。
这间屋子本来设计之初就是用来招待可能到访的客人用的,完全是阳辰在蓝星时酒店的设计。
进门便是两张大床,一旁隔间便是用于洗漱的地方,除开没有蓝星专属的电视一类的设施以外,可以称得上一应俱全。
黑花不善言辞,看着如滚刀肉一般的白花,她心里只有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