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掉!?
听到她们师父的这般话,司徒玉猫耳朵上的毛都炸起来了。
拜托,这不是开玩笑的!
如果她们师父说的是真话的话,那是不是只要她们储存的记忆超过她们脑子能够储存的量电话,那么她们是不是会当场暴毙?
嗯?
不对啊,她们师父怎么好像跟个没事人似的,完全就没有这一方面的担忧。
而且她们师父说她有超忆症,可为什么她会连自己的姓氏都给忘了?
她们师父前面说的和刚刚说的完全就对不上啊!
该不会又是给她们挖的坑,准备让她们往里面跳吧?
眼见她们师父还想要继续睡下去,她们连忙打断了她们师父的话:“等一下,师父,你说你有超忆症,可是你为什么会把自己的姓氏都给忘了?你的姓氏到底是什么?”
阿笙笑了,因为她知道只要聊起超忆症,那么这绝对是无法避开的话题。
因为只实在是太过于矛盾了。
阿笙摆摆手,笑着说道:“我又没说没有解决的办法,我是的的确确地忘记了自己的姓氏,想知道用的是什么办法吗?”
问她们想不想知道,这会她们倒的确是想要知道的,可是嘴上还是倔强地说道:“不想知道。”
“哎呀呀,你们这叛逆期来的有点早呢,那也好,不想知道那我就不说了,等着你们两个脑子炸掉就行了。”阿笙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这一场她和她两个徒弟之间的言语对决,她已经赢了,因为她本身掌握的信息就有优势。
这会就轮到两个女孩急眼了,因为这个办法可以救她们的命啊!
?
怎么就不说了?
难道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跟她们反着来,把办法给说出来吗?
怎么完全就不按套路出牌的?
无奈,她们只好反过来求她们师父:“师父,说嘛,说一下嘛,说出来给我们听听嘛。”
说话间,她们的眼眶中还逼出来了几滴泪水,看上去真的是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纵使是将普通剑法运用得杀敌轻轻松松的阿笙,也扛不住这么一下啊。
于是乎,在两个女孩儿期待的眼光中,她开口了:“事先说好,就算你们知道这办法,也没有,因为你们没有办法做到。”
啊?
那她们要知道这办法有什么用,她们师父这不是坑人嘛?
阿笙完全不理会两个女孩儿惊讶的表情,说道:“原理很简单,我将我的记忆进行了切割剥离,所以我才会忘记我的姓氏,当然我忘记的远远不只有这些。
“而这些被我剥离出来的记忆,都用特殊的办法封存了起来。”
江流甸弱弱地问道:“那要怎么切割和剥离记忆?”
阿笙却是说道:“我不是说了嘛,这个办法你们是没有办法做到的,因为这是我本命飞剑的一部分本命神通。”
“那师父你帮我们切割不就行了?这样我们都不用学。”
阿笙却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赏了两个女孩儿一人一个板栗:“你们傻呀,知不知道这样只要一个小小的失误,就会让你们命丧黄泉,就算你们运气好,变成痴儿也是避免不了的,我阿笙要的是两个脑袋瓜子可以的徒弟,而不是要两个傻子,知道吗?”
两个女孩儿捂着被敲得有些疼的地方,委屈地说道:“知道了,师父。”
但是实际上,阿笙还有一部分话没说,就比如她也不确定,两个女孩儿的记忆对于她们来说,到底那些是重要的,哪些又是不重要的,她没有办法帮两个女孩儿作出判断。
而且,她还有些事想要更仔细地了解:“你们刚才回忆浮世亭的时候,脑海中只有浮世亭还是还有其他的东西?”
两个女孩儿顺着阿笙的话仔细地回忆了一下。
没有,除了亭子之外什么都没有。
无论是原本就在亭子里的那张用石头做的棋盘,和周围的那些石凳,还是那些亭子外的竹林,都没有出现在她们的脑海之中。
于是乎,江流甸摇了摇头。
“真的除了浮世亭之外,什么都没有?”阿笙又再一次询问了一遍,江流甸还是摇了摇头。
这时,阿笙才缓缓呼出一口气:“幸好只是独立式遗忘的超忆症。”
独立式遗忘?这是什么鬼?
是之前重来没有听说过的名词,难道又是什么修士界的专用术语吗?
可是在这里光想着也没有什么用。
于是两个女孩儿便再一次问起了她们师父:“师父,什么是独立式遗忘?”
好在,她们师父并没有趁着这次机会报复她们,而是耐心地解释道:“独立式遗忘,其实应该得是独立式回忆才更贴切,就是回忆起一样东西的时候,只会回忆起这件东西本身,而并不会带动与这样东西相关的事物。
“而这样的好处就在于相对于其他的超忆症来说,这一种脑袋会炸地更慢一点,原理我就不讲了。而这种超忆症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联想能力更弱了一些而已,而就算是修士,也会失去一定程度的联想能力。”
两个女孩听着这话,大概是懂了,也就是说,她们可以活得更就了,这当然是还好了。
不过,就算她们师父说了这么多,她们也没有忘记她们最开始的问题:“所以,师父,你到底为什会露出那样的眼神呢?”
阿笙却是笑着说道:“想要知道这道题的答案?答案我不知早就给你们了吗?”
早就给她们了,那她们怎么不知道?于是乎,她们开始翻找起了早上一来,她们师父所以说过的话。
可是还是没有没能找到,于是她们开始翻找起更之前的记忆。
反正这对于拥有超忆症的她们还说,是一种在简单不过的话。
最终,她们在两天前的记忆中,找到了她们师父早已埋下来的答案,她们师父坐在这水潭边,跟她们说,无论是什么样的战斗,都需要全力以赴,无论是切磋也好,还是较量也好,都要看作真正的战斗对待。
两天前,她们师父用言语给她们上了一课,而今天,她们师父再一次用自己的行动给她们再次上了一课。
回过神来,她们师父已经在抄她们招手,说道:“走了,要回去训练了。”
虽然意识和肉体都在极力地抗拒,但是她们还是跟了上去,如果现在不跟上去的话,她们就要和李平治做邻居了。
她们走到在水潭边上的阿笙旁,仍由阿笙的手搭在她们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