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整个学校都坑坑洼洼的,让一总感觉杨玺渊应该已经快到临界点,想要冲上来削了自己。
右眼蓝光闪烁:“不理我就算了,让你小心点别翻车了,咱又不是抖s,会去虐待这些师生,嗯,要是你不喜欢他们就当我没说。”
“为了启动你,谁知道这控制台这么难定位,要不是我多留了点底牌。”
在脑海里这名青年的话可比外面多多了,又或许易是对自己的亲切感,但语气里还夹带了一股幽怨,好像是好久没有朋友可以述说一般。
没有人是一座孤岛,一可能对什么都很冷淡,但是对朋友,他像是一座大海找到了一个阀门,如果不倾泻出去,人总是会出点问题的。
“嗯,是挺多的。”易看了看后面不敢轻举妄动的老者,以及他身上隐而不发的气势,易好像是认出了谁一般,震惊更加,又看了看这所这摧残不堪的学校。
同时还感知到一部分还在外面隐藏的意识粒子,在一的眼前陷入了沉默。
一见此也不想去解释这些意识粒子的用处了,毕竟目的已经达成了:“能量够吗?这地方有点诡异,原本是准备只吸收这个护盾的能量的,那些黑雾能吃吧?”
“你以为什么都像意识粒子啊,那么锋利,用都用不了,还没有前人的经验,这些 能量是够用了,但我总感觉这黑雾里有股能量怪怪的,就……就像是那种死亡的绝望或者说是那种来自黄泉的危机。”
易把手放在下巴上,一副作思考状态,好像又想不出,索性就放弃思考了,开始统计现在的情况。
杨玺渊的眼里透露出警惕,他也已经发现了,这小子根本就没有失误,他就是为了“吃掉”这些能量,但是让一不理解的是,他隐隐的感觉杨玺渊好像有点担心他??
“话说,那也是你搞的么?”易像是发现了什么,指了指天空的一道扭曲的划痕。
原本这东西是透明的,但天空中溢出的雷光,“灵气”等物时时刻刻阳挡着此物的前进,像是受着世界的排斥一般,但它的移动速度依旧极快。
易问这个问题不是没有理由的,因为那物体是上:溢出的能量跟一的一样,都为意识粒子,但那个物体上的意识粒子没有颜色。
一的目光上抬,在脑海里正准备开口之际,却发现杨玺渊的面部整体抽搐。
“小祖宗,你什么运气啊?怎么这么遭陨石砸?”
这个小孩到现在把他拿捏得死死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初生牛犊不怕虎?
还是说不尊老爱幼?
他好像还没意识到在外人看了整个事件以后就像是一个老爷爷拐卖儿童结果被儿童所反杀,但语气实实在在的有一些服气。
一没有在意杨玺渊的话语,抬头一看,一道长长的划痕于天际,在最后端携带着一些细小的陨石,就约等于你在等高铁时要站在安全线外,就的是为了防止你被高铁卷进去,很显然,这些陨石是这个原理,与空气的摩擦使其整体通红,在那道划痕旁留下几条红线。
“我不知道……”迎上杨是渊那略带佩服的眼神一说了一句,在天空突发的景象中,一确实感觉到了一股亲切感,但更多的是对那道亲切感周围的危机感,谁遇到一群陨石砸你不慌昂?
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他的眼面前出现一个面板,一往上面看了一眼,发现上面大多都是辅助人体的助能,上面的数据流转,杨是渊身上的金光不断消耗,好像是在为这个物体供给能源。
“他在计算陨石下落位置。算力太低了,真慢。”
易插入了一句话外加一句嘲讽,只不过杨玺渊也听不到就是了,随后了报出了串位置,还把陨石威力,大小全给显示在了一的眼前。
一张了张嘴,可又不知道他叫什么,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去了解过这里的人,打听过他们的名字,眼里显出一点自嘲,“易…他叫什么名字?”
搁这待这么久你居然连你要打的大boss的名字都不知道?
易原本是想这么说的,可是刚刚感觉到了一股有些悲伤和自嘲的感情就止住了嘴。
“杨玺渊,关于他的故事太分化了,有的人说他坏,有的人说他好,你先报位置等下再说吧。”
“杨…校长?如果我能告诉你准确下落坐标,你可以化险为夷吗?最中间的个我有办法。”
“可以,你知道?”杨金渊话很短,可能是对一叫他名字的震惊,这小子之前可谓傲慢至极,根本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怎会去记住他的名字呢?
这是杨玺渊心底里对他的评价,可是从开头那次谈话没多久一好像就失去了这种气质,也可能是对一抱有期望,因为这小子至少目前看来,他有资本!
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打了什么算盘,因为杨玺渊就算把全部算力叠加,计算出的下落位置也没多少个,小陨石太多,太密集了。
一也没计较,报出了一串数字:“五点钟方向,50米、4点米钟方向150米,1点钟方向60米…”其实,易报给一的数字更精确,但为了不引起太大的怀疑和麻烦,就四舍五入了一下。
听着一长串数字,杨玺渊又被震惊到了一次,正准备动身前去清理,见一始终站在原地,又有些谨慎:“你小子不会又开始打什么算盘吧?”
“设必要,不清理这些陨石连余波都可以把我送走,但我感觉到陨中心好像有个东西在朝我来。我动,刚刚的位置就报废了。”
杨是渊听到后也不动了,天空逐渐变成了金色,眼眸从黄色变成了微微发光的金色,金色流光与他身上环绕,将世界染了成一种新的颜色,只在一的位置留下了空余,没有让一有多少压力。
“框趟框趟!”
教室里的桌子开始发生震动。
随之而来的是一支笔折断的声音,在这之前用教师好不容易安抚好学生的情绪并告诉他们校长会处理好出一切,可现在…“这课上不上了还,发出声音的自己站出来。”
男教师怒吼了起来,任谁一堂课三次出事也没法保持平和吧。
见一个人都没有出来,他刚准备继续发桌子还在颤抖,不止桌子,整撞楼或者说整块地皮都在动。
迎面而来的是那使人精神一震的金气而这金气却让他回忆起了杨玺渊这位校长曾经的事迹。
易见还有时间,便也开始讲述起了杨玺渊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