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人在昊业身旁出现,和昊业一起走着。
他与一更多的是一场交易,一两年前是开始,现在完完整整的结束,倒是很期待一未来能够做出什么惊天大事,毕竟,这小子心思缜密的很,精灵族怕是得出事咯。
这话不说还好,说出来昊业听后沉思一会听懂背后的意思就开始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你比我一个老头子还怕一个年轻人?”
桂和沉默了,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昊业敢将一称之为‘小子’,他可没那么随意,虽然就算他叫一什么,一基本上都不会在意,更多的,是无意理会。
“好了, 他从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皇子,他是一个人,迷茫的人。”
学院中种有枫树,两人恰好在枫树之下,有片枫叶缓缓落下,飘忽不定,在空中摇摇晃晃了许久,最终落在一个琴架上,有个人时常会来这个地方弹奏,面对这小水潭,自从入学来她就没有回去过,一直居住在学院中。
但现在,琴架上蒙上了些许的灰尘,似乎有一段时间没有使用过了,它的主人离开了,奇怪的是,尽管它的主人已经离开,每天的下午和清晨,这个地方还是会响起那令人熟悉的音律,音律中少了一分韵味,没有人发现,也没有人在意。
……
几天后,云辉这个地方又迎来了一大批顾客,象征着瑞尔贝皇室的豪华车队停在学院的门口,最前面的骑兵队长等候多时,恭敬的向后传达消息,这个军队素质极好,没有打扰当地民众的生活,虽然大多要归功于学院门前本就明令不能喧闹。
消息层层传递,直到军队中间,最为豪华耀眼的一辆马车,女仆轻敲房门,没过多久,房间内传来声音:“进来吧。”,一个非常好听的少女音,很轻,也很柔和,总能让人细细品味。
女仆这才打开门,走入房车,如仙子般美丽的身影浮现在眼前,凡尘的烟火难以沾染分毫,银白的头发,皮肤的白皙中隐隐透着代表健康的红润,身上的衣着一眼就能让人看出其价值不菲,衣服上最显眼的莫过于腰间那代表皇室的冰蓝色雪麒麟令牌。
少女的睫毛微颤,使人的目光一瞬间又移回了这张绝美的脸庞之上。
见殿下把目光移至自己身上,看愣了的女仆这才缓过神来,连忙低头说道:“公主殿下,云辉学院到了。”
“好的,带我下去吧。”冰忆这才起身,一举一动都无比符合瑞尔贝皇室的礼仪,在外人面前无可挑剔。
女仆在前面带路,心中非常杂乱,自己刚刚要是再多看一会,性取向都说不定要被殿下给掰弯了!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思考着殿下来此的目的,听女仆长说,殿下好像是在学院中交了一个朋友,居然能跟公主交上朋友,女仆顿时羡慕起了那个人,在平时,殿下在宫中从来都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存在,说不定陛下这个女儿控都得亲自来收拾你。
当然,陛下是个女儿控也是在宫中广为流传的秘密,但大家都很有默契地不会在瑞尔贝面前提起,也不知道是他的默许还是真的不知道。
公主殿下这次可是专门过来给那个朋友庆祝生日,据说生日礼物还非常的贵重!
只见冰忆下车后与院长交谈了一会,眉头却是逐渐皱起,心情急转直下,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
一走了,为什么?他能去哪?
很快,院长解答了她的疑问,要回到恒渊之国,这让冰忆更加摸不着头脑了,恒渊不是当初虐待他的国家么,回到那里干什么,冰忆思考其中的原由,既然人被虐待了,那肯定会想着复仇报复等行为,难道?
冰忆感觉自己接近了正确答案,一没有治好眼睛的时候就已经那么强大了,他还说过那些不是他自己的自身的力量,一来到云辉的主要目的就是治好眼睛,那个眼睛绝对隐藏着深不可测的秘密,所以一绝对是要让自己以最强形态去对抗恒渊!
虽然这个推理有点瞎扯,毕竟一个人怎么可能抗衡一个国家呢,可冰忆知道,以一的计谋这绝对不是空谈,就算无法对顶尖的实力造成威胁,但绝对可以让对方付出惨痛的代价。
“桂院长,请问一有说过他之后要去哪吗?”这一问是问出一有没有给自己留下后路。
可院长摇了摇头,想了一会,目光一凝,用灵力做出一个护罩隔绝内外的声音,“星茫同…先生前些日子曾来过在下这询问了一些关于精灵族的事情,剩下的在下便不好透露了。”
话音刚落,灵力护罩粉碎消失,院长还是那副恭敬的模样。
精灵族?冰忆的脑海中迅速的搜寻有关精灵族的消息,精灵族与恒渊之国相邻,地域辽阔,森林居多,非常适合躲避和隐藏,果然,一是准备闹完后跑到精灵族去!
想着想着冰忆放下了悬着的心,倒也不是因为什么,只是一是她的朋友,唯一一个不会在意她身份的朋友,在很多时候拥有这么一个弥足珍贵的朋友,双方都可以一同进步,成长,人就不会感到孤单。
冰忆可以看出来一两年间的变化,确确实实在往他向往的‘感性’成长,这么说来似乎还有一点养成系的快感?
“亲卫跟我返程,卡瑞公爵与云辉妥善商谈完公务后带领剩下的人返回。”冰忆发出命令,很难想象这么一个年轻的公主居然能够掌握实权并做出指挥。
“尊。”潜藏在暗处的亲卫队长轻道一声,示意他已听到。’
……
于此同时,临近边疆的某处,一辆马车中的少年脑海里。
“啊…啊…啊嚏!”
“你还会打喷嚏?”一问道,思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给打断。
易醒了醒鼻子,“怪…总感觉有人在念叨我。话说,一,你确定我们没走错地方?”一比对着两年前记录下的画面,再和现在的恒渊一看,啧,这真是同个儿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