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着信息的记录和截取,需要定期维修的机械义体已经开始流行了。
林韶嬅看着趋势,立刻召开了新产品发布会,给了所有有权有势的商业巨头、慈善机构和政府人员,邀请他们参加这一场会议。
在拟定完了之后,用牛皮和烫金制作了一封封邀请函。
而顾沫此刻正在基金会的擂台底下,他看着这些打的宛如黑拳一般拳拳到关节的打发,如果不是有人可以强化他人的自愈能力的话很难想象这里会开下去。
眼睛瞟到那个裁判,是一个面庞清秀的少年,他的异能就是可以加速他人伤口的愈合,至于为什么,谁也说不清楚,谁也不敢说,因为仅仅是一点点的差距是看不出来的。
突然周边围了上来许多的金属板,旋转在台中,顾沫知道,他已经来了,贺佑,虽然不清楚他具体做了那些事情,但顾沫知道他肯定沾染了些许的人命,那些人无不无辜他不知道,但他(贺佑)一定不是无辜的。
一个戴着金属面具的人出现再来人舞台中间。
想着该如何出场,顾沫突然想到了,周围无数的植物开始生长,而这些没有名字的植物就连一个学者都不曾了解过。
那些植物见缝插针的从窗户,下水道,乃至天台中进入,慢慢的汇聚出了一个人形,周围长出了叶子。
叶子掉落,露出了里面的顾沫。
知道惊艳了众人的顾沫也没有再干什么,而是掏出了镰刀。
突然一阵阵尖锐的声音仿佛透过耳朵进入了顾沫的脑袋,晃得一瞬间,一道白花花的液体从顾沫的耳朵里流出,而此刻他听不见,看不见,仿佛感知被人切断了。
他立刻意识回流,看到了倒在台上的自己的尸体,没有人会想到会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杀人。
顾沫感受着来自那具身体的怨气,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无数道血液顺着皮肤流到体外,将裙子包裹后,展开了那由纯粹的血液构成的衣服。
体内的骨骼更加的强劲。
顾沫上了台,这一次和刚才不同,这一次是本体,成也萧条败也萧条。
突然顾沫感受到了恐惧,他立刻撇过头去,一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的耳膜震穿了。
在修复耳膜的同时,他立刻向前冲去,同时体内不断的分化出一只只小虫子落在地面上,落在了他看不见的地方。
两只钢板企图拦住顾沫,与其说是拦住,倒不如说是拦腰截断。
顾沫立刻反应过来,他单手撑起身体翻了过去,同时一起暴走的还有手化成的爪子,仅仅是一个照面,两枚钢板都被劈成了两半。
三块钢板拦在了顾沫面前,两枚从边上绕走,正前方的钢板则立刻横了过来并企图腰斩顾沫。
顾沫立刻反应过来,他手起刀落,将钢板斩断。
靠着地上的虫子,顾沫立刻知道贺佑在哪,他靠近的同时身后的钢板则是横了过来,并保持着这个动作。
突然顾沫回头,看着那一块钢板。
不知是不是气急败坏,他居然选择死马当活马医,钢板立刻飞了过来。
顾沫立刻蹲下,钢板擦着顾沫的头发直直的插到了身后的钢板中,看着从钢板地下渗出的鲜血,顾沫知道这是他赢了。
他轻易地切开了钢板,其实不是因为顾沫有多强,而是因为这些钢板很薄,薄到没有开锋就可以捅穿另一块钢板。
看着躺在地上的贺佑,他并不知道贺佑害了多少人,但他知道贺佑肯定不会死,如果他死了,这一场游戏就会少一个目标。
他趴在了贺佑的耳边,说道:“你杀了多少人命你自己清楚。”
随后在他惊恐的目光中离开了这边。
远远的看着正在治疗他的人,顾沫笑了,因为他已经通过虫子破坏了他的脊椎,如果他不轻易移动的话或许还有修复的可能性,但如果他的动作幅度太大,他就绝对不可能完成。
回到了家里就被林韶嬅打包带上了豪车,直达目的地,随后他被林韶嬅按在了一个位置上,位置上有两壶茶,一壶是红茶,另一壶是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苦茶,同时还有着一些小点心。
他一直坐着,直到来了一些人,他们有礼貌的和林韶嬅打着招呼,随后坐在了顾沫身边。
突然林韶嬅和服务生说了一些话,服务生就立刻上前去,跟两个人说明情况。
两个人脸带笑意,但实则已经有了些许的不满。
顾沫就给两个人斟了两杯苦茶,以表歉意。
两个人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默默地坐在了边上的位子上,似乎是在闹脾气一般。
等过了很长时间,这里才开始渐渐多了许多人。
听着远处小孩的打闹声和一些大人们的谈话,甚至是谈着些生意,但这些声音却显得很自在。
到了晚宴开始的时间,这一片坐满了人,舞台的聚光灯打在了舞台上。
林韶嬅在产品研发大会上正装出席,看着大约十几公里的样子,地下坐着来自各地的慈善机构和商业巨头。
神经传感器是第二代的,第一代只能辨别喜怒哀乐,第二代则可以分辨情绪和需求,这也是为什么义体可以正常使用的原因。
目前的义体只有两个部位手和腿,但光是这两点就已经可以让大多数身患残疾的人活得新生。
顾沫坐在台桌之下,他听不懂林韶嬅所说的专业术语,但他清楚的知道这里面有一份是属于自己的股份。
淡定的喝着独一份的红茶,看着周围的大佬嚷嚷着什么感染率啊,致死率啊什么的,这些都是技术问题,和自己无关。
突然身旁过来了一个看着粉雕玉琢的小奶团子,娇小的身材搭配着得体的衣服,显得她更加的紧致。
“姐姐,那个茶可以给我尝尝吗?”她奶声奶气的请求哪怕是一个杀孽深重的屠夫也会露出会心的微笑吧。
顾沫倒了一杯红茶递了下去,突然他意识到这个小孩子和自己只差两个头,一瞬间他又阴郁了起来。
原本的身体应该还可以再长一点,可是现在的身体大概率是不会再长了。
这么想着,面前小奶团子大幅度的动作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小家伙,可以告诉姐姐你的名字吗?”
刚刚喝完一杯茶的小团子很有礼貌的给顾沫行了个握手礼,看着她有些拘谨的模样,顾沫感觉有些滑稽,慢慢的嘴角上扬。
“我叫杨丽静,姐姐叫什么?”
“顾沫,很高兴认识你,还要来点吗?”顾沫伸手去够桌子上的巧克力饼干,顺手接过茶壶,给杨丽静到上一杯。
就在她喝茶的时候,眼睛不住地朝顾沫这边瞟着,随着顾沫将饼干吃到了嘴巴里之后,她就不再朝这边瞟了。
顾沫再拿了一块饼干出来,递给了杨丽静,杨丽静稍微顿了一下,随后就立刻拿走了饼干。
“话说你们别的桌子上没有吃的吗?”顾沫看着四周,虽然有些黑,但他并没有在桌子上看到什么吃的,反倒是自己的桌子上,有茶水和饼干。
如果不是林韶嬅把他按在这里的话他很可能会认为这里坐着什么很尊敬的客人,需要好茶好酒供着。
看着面前仿佛吃到了什么绝世美味而眼前一亮的杨丽静,他着实有些不理解,自己桌子上的饼干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他打开了一包袋装饼干,一斤斤称的那种,是超市叔叔送的。
他塞到了嘴巴里,一股子半凝固了的黄油味充斥着口腔,和这种新鲜出炉的饼干完全没法比,感受着饼干的余温,他还是把袋装饼干吃掉,然后再拿起了桌子上的饼干。
看着人群一次次的翻腾,林韶嬅抛出了一系列新产品,这些产品无一例外的都是可以更好的完善残疾人生活质量的东西。
就比如说这一个可以查看动物乃至病人情绪的仪器,可以精确的查看病人是开心还是伤心,可以用在那些植物人身上,方便更好的照顾他们。
看着这些物品,价格的话大概率会是慈善机构会去打压的,而扩张和开发这一项技术则是让其他的公司开展这一项业务。
顾沫见饼干吃完了,茶也喝完了,他就打算打算去找服务生拿些饼干。
直到到达了前台,他才惊讶的发现这里没有人。
当他来到了后厨的时候,他看到了几个浑身黑的绑匪在这里。
突然其中一个人用枪抵住了顾沫的脑门,顾沫立刻把手放到了脖子处,打开了项圈。
看着落在地上的项圈,劫匪试图去够,就在他无法理解的时候,顾沫立刻暴起,身上被打出了许多的血窟窿后,顾沫倒在了地上。
劫匪一看,大事不妙啊,杀人是可以偿命的啊!
于是打算拔腿就跑,突然他们听到了骨头卡擦作响的声音,只见顾沫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移动着。
吓得两个人瞬间惊叫了起来。
周围的血液瞬间弹射起步,堵住两个人的嘴巴,成功把抢劫案反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