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既有缘由便无情无义

作者:万修子 更新时间:2023/5/17 10:29:03 字数:2478

妙璀楼。

接到报案的捕快以及官府人员迅速的赶到现场。

其它先不论,此案中有一人是被朝廷直接通缉的恶人罪犯,这个人只要出现就能引起高度重视了。

而这人

“白先生,现场只留下两个伤员,现在还没有生命危险,一个是潮汕血斧大修罗,一个是夺命二十三郎。”虎型衣纹的差役向另一个年轻人汇报。“其它妙璀楼护卫受了伤的已经送去医治了。”

“这俩人都是江湖好手,冬风起呢?他人在哪?”被称为白先生的年轻人快步走入一片狼藉的茶楼。

冬风起是冬风家的少爷,也是家主钦定的下一代家主,平常一般就居住在妙璀楼中,一但妙璀楼有事发生,官府会直接与冬风起交接。

“还没有联系到……”差役跟在后面跟着,回答着白先生的问题。

“冬风少爷近些日子出远门了,妙璀楼这些日子是我在管理。”红衣中年男人从楼上走下,这男人略显不修边幅,一边走一边打着哈欠。身边围着一蓝一绿两个白面具侍女,侍女搀扶着和深闺女相比都略显瘦弱的男人。

“只是小打小闹罢了,这俩人都交给你们了。”

“阁下是?”白先生眉头一挑,他印象里自己好像没有在冬风家相关的人士里见过这人。

“你无需知道,你回去告诉你上头,以前东风少爷比较温和,但现在,姓陶的让他少管冬风家的事务。”红衣男子一脚将躺在那的夺命二十三郎踢下二楼,落在了白先生面前。

夺命二十三郎也是练家子,从小锻炼内外力,体重必然不可能太轻。难以置信一个外表如此孱弱的人能有这般蛮力,竟一脚将夺命二十三郎硬生生踹飞了出去。

夺命二十三郎这下不仅是面部凹陷,连身躯都像是被翻折了一般扭转过来。

差役此时心中也有些慌张,他看一旁的白先生黑着脸,似乎不知道会不会就此发作。

白先生脾气一直不太好,先前也不是没有来东风楼办过案……倒不如说经常来。但也没见过如此之嚣张的管事人。

“这俩人还有气,我们走。”白先生平复了一下心情,年纪轻轻就爬上这个位置也必然不可能这么冲动。

随从差役将那两个“高手”被麻绳绑的严严实实的身体丢上马车,驱使着马匹离开了茶楼。

“小晏,你跟着我多久了。”白先生坐在马车另一边不经意的一问。

“回白先生,已经三年零两个月又十二日了。”小晏驱使着马匹回答道。

“你胡宴倒是记得清楚,从我入职那天起你就是我的贴身随从来着。等下把这两坨肉丢给大夫,我们要再来一次妙璀楼。”

“嗯,好的。”

白杨惜看着那个面部被打到扭曲的夺命二十三郎,丝毫看不出原本的长相,却不见他把柄使他闻名的短刀。

潮汕血斧大修罗只是自称的名号略显低龄化了些,貌似也只是和水秀门有些私人恩怨。

而夺命二十三郎可不一样,是实打实的通缉犯,甚至有发生过杀害官府捕快的事情。于是听到这人出现在妙璀楼的白洋惜几乎是立刻赶到的。

而那柄刀更是重量级,据说是某大妖尸体所化,吸收上天的精华,夺取大地的造化,最后化作刀形,千百年来一直寻找着最适合自己的宿主。

这些资料虽说只有少数人知晓,但要是用冬风家的势力去查那也肯定查的到。

于是这刀的价值绝对在一个通缉犯之上。而冬风家妙璀楼,留下这柄刀,究竟要做什么。

马车车厢内。

路面的一阵颤动短暂的将潮汕血斧大修罗那巨大的身体抖到了半空。

又狠狠的摔下,砸在了一旁夺命二十三郎郎身上,发出了一些比较微妙的骨骼错位的声响。

夺命二十三郎却睁开了眼睛。

那是无比狰狞的睁眼,是极限的睁大眼睛,是眼球不顾一切的上翻。

血色液体从眼眶中不断冒出,一滴又一滴的落到马车的车厢内地板上。

眼球上翻到了极限,瞳孔竟直接向上翻越过了极限,只留下了血液与血丝满溢的眼白。

不久,一个全新的黑色瞳孔从下至上翻转上来,停留在了眼眶中央。

“成了!”夺命二十三郎翻了个身,将压在自己身上的潮汕血斧大修罗挪开。落在一边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白先生,后面有什么声音。”胡宴的声音从车厢外传入。

“有人醒了吧,我去看一眼。”白杨惜说着,拉开了马车前的帘幕。

却是迎面飞来一脚直击门面。

这一脚颇有力大砖飞的意味,要是被这一下踢中了怕不是非死即伤。

白杨惜也当了有些年的捕头了,身手也是了得,在这这种时候竟然也能勉强避开正面的伤害。

尽可能的消除正面的力量依次不让自己向前飞去。

在他全身力量的联合作用下也只是控制着自己往侧面飞出去。但也是好运,撞到了路边小贩的水果摊,勉强起到了一个缓冲的效果。

“白先生!”胡宴反应也极其快速,当机立断松开自己抓着缰绳的右手抽出刀来,砍向那只从车厢内伸出来的脚。

那脚却不闪也不躲,换了个方向踢了过去,正面迎上了胡宴的砍刀。

胡宴的力气不小,所使用的刀也是衙门特制,锋利无比!

一刀便砍入了那条小腿的腿骨内。

夺命二十三郎却像是没有痛觉一般,受了重伤的小腿却一脚踹中了胡宴的腹部,仅用没完全发力的一脚将他往另一个方向踢出了马车。

胡宴只是感觉腹中一阵火辣,紧接着便在内脏排山倒海的混乱中失去了意识。

这时夺命二十三郎才从车厢内出来,身上本来紧缚的绳索却已经不见踪迹,这人自己身上没有什么伤口却是满身血污。

他拾起缰绳,将马车继续向前驱使。

夺命二十三郎此时身体各处却开始肿胀,溃烂,起泡,破碎。

头部这块更是明显,破碎的皮肤下展露出一块块白皙的颜色,却又快速的腐烂与重生,其状极为瘆人。

“第一次夺舍,还是会有排斥的反应吗?”于是“夺命二十三郎”以超过人体所能承受范围的扭转角度看向了后方的车厢内。

潮汕血斧大修罗正躺在那,依旧没有转醒。

沉睡中的大汉却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他只是在做噩梦,梦中的一切都在与他一一告别。

缘由府。

“那么,再回了。”悲夏迎着夜色走出了缘由府,挥挥手,用自己认为的有礼貌的挥挥手与祖孙二人告别。

手中还拿着一本兽皮包装的书,封面上什么都没写。

缘由家的老人说这是他自己写的秘籍,是用来交易的筹码之一。

悲夏答应了交易,说是想要让悲夏带着缘由香南下,看海。顺便见识下海的那边是什么。

老人已经没多少时日了,随时都会驾鹤西去,缘由香的父母的情况又有些特殊,最后竟拜托了第一天认识的悲夏。

这也是一种缘分。

既然有一饭之恩,那便就这样吧,但也没说是哪年哪月哪天,那就看缘分吧?

是缘由。真是神奇的东西啊。

悲夏将秘籍塞入自己的袖口内,自己的袖子里一向可以装入很多东西。

“回去吧。”悲夏说着,启程准备回到亲王府。

但她听到,由远及近,有马匹快速奔腾的声响由远及近逐渐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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