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商人闻言,脸庞立马挤出一道谄媚的笑容,“这多亏大人对我多加爱护,小的才可以源源不断的为大主教贡献年轻力壮的劳动力,无时无刻的为大主教服务。”
圣国军官挑了挑眉,得意的说,“愿主时刻护佑在你我身边。”
“大主教的光辉,我将永远臣服下去。”奴隶商人恭敬的行李。
很快一帮圣国士兵跑来,以两个对一个奴隶的打开囚笼铁锁,拖拽着跪在沙地,我也不例外。
离开囚笼的那一秒,我被圣国士兵强有力的手掌摔在沙地上一个狗吃屎。
“一”
“二”
“三”
“四...”
圣国士兵清点奴隶的声音此起彼伏。
“三十五!”
随着最后一道声音的终结,点数奴隶完毕。
我的手腕也被铐上了沉重的手链,并且手部的铁链和前后的人连接在一起,无形之中又把铁链的重量加重了几分。
圣国士兵们推搡着奴隶往崛起镇的深处走去。
“等一下,尊敬的圣国军官。”奴隶商人突然着急忙慌的挡在国军官的面前。
“怎么了?”圣国军官威严的目光落到奴隶商人惶恐的脸上。
奴隶商人心虚的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将眼角余光撇向不远处奴隶商队雇佣的打手们,心中升起了一种莫名的勇气。
“尊敬的圣国军官,您对我的奴隶还没有给钱。”
“哦?你要多少。”
“就,就按照以前说的那样就可以了。”
“不是我说你,你和刚才的模样完全判若两人,心里不知道该如何真心实意的奉献大主教。”
“没有没有,我绝对是真心的,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真的。”“只是这一路上路途遥远,我的商队行走的十分艰难,弟兄们都等着这一趟的旅途赚一口吃饭的钱粮,还请圣国军官不要为难我。”
“这一点你说的很对,主会在每一个想不到的地方帮助着虔诚的信徒。”圣国军官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串沉甸甸的钱币,塞到奴隶商人的手掌里,掷地有声的说,“这是大主教赐予你的祝福,请务必收好。”
奴隶商人看了圣国军官递给自己的这一叠铜板的时候,脸色骤然一变的十分难看。他没有想到千里迢迢,费心费力帮助圣国运送奴隶,结果到头来却只得到了这么微不足道的报酬。
这点钱甚至连运送奴隶,付给雇佣武士的钱板都不够。
“尊敬的圣国军官,您是不是弄错了什么。”奴隶商人顶着压力,头皮发硬的说道,“按照以前说的,您还差三十五吊余钱,您现在给的价钱,也只是能够买下两三个奴隶的使用权利,连买断的价格都不够。”
“我只给你这么多钱,剩下的自己想办法,快出去,这里不再欢迎你这种对大主教不诚不忠的信徒了。”
“等一下,我一路上的奔波劳累和付出根本就不止这么几个铜板,你要是手底下没钱可以提前跟我说,我联系别处招收奴隶的主人卖了,我完全可以不在你这边贩卖奴隶!”
圣国军官听到了奴隶商人这一通的狡辩,整个人的神情瞬间一变,厉声喝道,“你在跟我说什么,这个钱我愿意给你就给你,不愿意给你,你没有资格在我的面前抱怨。”
“不行。”奴隶商人咬着牙说。
前有圣国军官没有给到相应的报酬,无法给雇佣武士足够的报酬,奴隶商人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眼下我被手链牢牢到拴住无法动弹,只能老老实实的跟着圣国士兵一步一步向崛起镇的深处走去。
每走出一步,我所看到的场景都惊心胆颤,呆在崛起镇里面的奴隶已经不可以用人来形容了。
所见之处,都是断臂黑血。
崛起镇弯腰辛勤劳作的奴隶们见到有新的奴隶进来,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僵硬的挺直身子,双眼无神的望着这一批新来崛起镇的奴隶。
忽然后方传开了一声凄惨的叫声,紧接着又想起血肉划破,鲜血从狭小的皮**隙的喷涌,骨头的断裂声响彻整片区域。
整个奴隶队伍的脚步停了下来,所有人不约而同的转头向崛起镇出口的那个地方。
我心想奴隶商人拿不到他应得的报酬,兴许是因为这个而和圣国的军官起了冲突,从这个声音来听的话,大概率奴隶商人遭到了杀害。
他雇用的武士看样子也只敢和无依无靠的人起冲突,面对圣国这个庞大的帝国,聪明人都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境,一个人对抗一个国家,这是谁也无法做到的事情。
锁在我前面的白色种族女人低声啧啧笑了起来。看起来她的心里十分痛快,把自己抓起来的奴隶商人到最后是没有好下场的。
这种奴隶的买卖在圣国十分盛行,但是这口饭也不是那么好吃的。
很快这种死寂的沉浸被圣国士兵的呵斥声所打破,一道皮鞭狠狠的抽到了不幸的一名奴隶身上,奴隶队伍再次缓缓前进。
圣国士兵把我带到崛起镇的深处,一个阴暗又黑又臭的地方。女人和男人混合关押,大多都是男多女少,轮到我的这一间囚笼的时候,正好是没有人住的空房,那名白色种族的女人关押在我隔壁,同时和她关押的是一帮黑人。
他们自从白色种族女人进入了囚笼之后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尤其是象征着女性特征的一些部位,更是赤裸裸的盯着。
女人好像是一头小绵羊进入了一头头灰狼的领地你,我敢说等圣国士兵走后,不出半分钟,我就可以听到女人被欺凌的惨叫声。
“等一下,高贵的士兵大人。”我拍打铁栏杆,制作出一些吵闹的动静。
“你有什么话讲!”一名圣国士兵怒气冲冲的向我走来,不友好的用自己手中的铁棍敲打我的手指。
我机灵的把手缩回去,让圣国士兵的攻击落空。
“是这样的,高贵的士兵,您看能不能把她...”我用手指了指隔壁囚笼的那名白色种族的女人,“把她放在我的房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