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国的士兵听到我的这么一番话以后也是反应非常迅速的对着我会心一笑。同为男人,圣国士兵当然知道我想让他把白色种族的女人放进我的房间里面意味着什么。
“她在哪里都无所谓,这对我来说不重要。”圣国士兵缓缓收起铁棍,一脸笑容的盯着我,“重要的是谁能给我带来那么一点点价值,我们崛起镇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不是吗?”
“我总共有200的纸币,这是我全身的家当,不知道能不能让她住进我的牢房。”我零零散散的搜罗着身上破破烂烂的口袋,勉强掏出来总共价值200的纸币。
圣国士兵将我手中的纸币抽出,不满足的说,“仅仅是这么一点钱的话还不够一个女人的价值,我想你比我更加清楚女人究竟能够带给你什么样的快乐,那种得到的快感,不是你能说得出来的。”
“这...长官。”我为难的说道,“我的手上真的没有其他的钱财了,手上的这么一点点钱还是我从父母临死的时候拿出来的。”
“那我可管不了这个女人的去留了。”圣国士兵一边说,一边后推远离我,“你可要知道女人在男人眼中意味着什么。”
圣国士兵的话语还没有说完,远处其他的牢房已经响起了女人的惨叫。
衣服撕扯的声音,抽打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哀嚎。
这里的每一个动静都在刺痛着我的神经,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此时自己的心情是什么样的。
哐当——
白色种族的女人也没有逃过牢房中其他人的魔爪。
她被一名高大的黑人死死的按在铁门,其他的男人也不老实,快步上前去脱白色种族女人身上唯一的遮休帘。
白色种族的女人一脸怨恨的死死盯住欺负她的那些人,但是她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能够做的也只是咬着牙,默不作声的忍受着这一切的到来。
狭小拥挤的牢房里面接二连三的响起了很多女人的哀嚎声。
见到局势越来越不妙的我开始慌了,连忙喊住即将走开的圣国士兵说,“等一下!你先别走,我身上还有钱给你,只要你把她救出来,我把全部家当都奉献出来。”
我说着说着,把手伸进裤裆,掏出了一叠不薄不厚的钞票。
圣国士兵的反应也很快,见到我把够份的钱拿出来之后,丝毫不脱泥带水的挥动着手中的铁棍,解救出差点被迫害在黑人胯下的白色种族女人。
欺压她的黑人捂着被打的发肿的手臂,识趣的和白色种族女人保持距离,牢房里面的其他人因此也没有轻举妄动,纷纷和黑人保持在同一个站位。
“你出来吧。”圣国士兵把目光落在女人的脸上,跟我说,“你的眼光还真不赖,这个女人身材比例匀称,脸蛋脸蛋完美,好好打扮一下,确实是一个不错的玩物。”
“我可没有看重这些。”我满脸肉疼的关注着自己手指间夹杂着的钞票,这可是我的全部身家,实在是太可惜了。
“要不是家里妇人管的严格,我肯定让她去伺候我了,有时候想想,外面的女人和这里的女人其实也没什么两样嘛,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选择和我夫人结婚,草。”
圣国士兵的抱怨在我这里无关紧要。
有那么一瞬间的功夫,我特别想抽自己,为什么一如既往聪明的小脑袋瓜会在此时犯迷糊,救下这么一个与自己不着调的女人。
我甚至敢打赌,我手中的这些钱财都可以买我一段时间的自由了,真该死。
白色种族女人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离开了他们的牢房,转身踱步进入了我的牢房。
崛起镇的女人哀嚎求饶的声音一直都没有停止过,哪怕就仅仅是一分钟的空闲时间。
“祝你晚上有个好梦,新来的奴隶。”圣国士兵潇洒的接过我的全部家当,快步离开了这里。
此刻铁笼之外的世界十分吵闹,充斥着人类的原始欲望。
相反,铁笼里面却是异常的安静。
我和她都尴尬的站在狭小的铁笼,我望着她,她望着我,双手还扯着刚刚被哪群人脱下一点点的衣裳,衣裳已经被扯坏了,两个人站在倒是颇有默契的站在原地相互望着。
最终还是我打破沉默,率先开口说道,“那个,请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格...”
“嗯?”
我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子,她口中说的言语好像和我这边的地区多少有些不太不一样,在语言发音区域面前,音调的上扬起伏不对劲。
“格蕾丝。”
格蕾丝口中缓缓吐出这个名字。
“啊,格蕾丝,你好,我连赖安。”我尽量试图让自己友好的面貌去迎接新认识的,毕竟同为奴隶,谁又知道明天的日子是死是活呢。
“赖安。”格蕾丝若有所思的低下头,嘴中小声一遍又一遍的复述着我的名字。
我的耳朵虽然不太好使,由于牢房的空间不大,格蕾丝每一次复述我的名字,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弄的我都有点不太好意思了。
“好了好了,格蕾丝。”我说,“我名字是很好记住的,就两个字,赖安。”
格蕾丝自顾自的低声复述被我打断之后,很不耐烦的盯了我一眼。
这种眼神让我怎么形容呢,大概是像一只被惹怒的小猫咪,目光认真但不凶狠的看吧。
“额..”我被格蕾丝这一眼盯的极为不自在,好像我犯下了弥天大错一般。
格蕾丝没有理会僵在原地的我,默默的走到一边用木板拼接起来的硬板床躺了下去。
我看着她躺下去的动作,可能是由于衣裳撕扯的实在是太厉害了,纵使是格蕾丝背对着我,我依稀能够看到裤子裂开的口子上露出白皙的大腿。
这个景象对于我这么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里受得了,死死的把我拿住了。
可能是格蕾丝也没有注意到衣裳的破洞吧。
我干脆直接闭上眼睛,假装没有看到这一幕诱人的景象。下定决心似的强迫自己躺在格蕾丝对面的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