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原上征服一切的王者,带来了极寒与死亡,每一次出现都代表着不幸与战争,付出与回报形成正比,冰冠之王,就此而成。”真阳诉讼着古老的言语,不得感慨道:“玄冰跳冰冠,从冰这一灵素的顶尖,直跃巅峰,不得不承认,小老弟啊,你认识的人里,好像还真没有天赋比你低的。”
你丫会不会说话,我这叫厚积而薄发!这种短时间看上去就牛逼哄哄的我反而不稀罕,到了后期还不是因为上限不够打不过。
还有,杨部长是不是有一瞬间变样了,马萨卡!你也是!马猴烧酒?
突然,被冰封电梯中传来叫骂声:“妈的,队长!有人劫狱!这帮孙子把门堵上了,请求支援!”
完了,我这要是被抓到……唉不对啊,我现在是官方的人啊。
“无事,只是有人越狱罢了,我已经将其拿下了,你们现在可以进来了。”杨贤德又从那副青年的面孔换成了一副饱经沧桑的模样,挥手散去封住电梯的寒冰。
拿下了?你是把人家拿死了,这怎么办,线索断了,唉好像也没有线索这种东西吧。
姜棋脸上充斥着疑惑,玉藻前不是已经死了吗,这怎么圆回来?难不成你再变一个出来?
杨贤德则是一脸淡然,好像玉藻前死了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姜棋心里一惊。
卧槽,这狗东西不能拿我来顶罪开刀吧。
“部长,这电梯好像被你……呸,好像年旧失修,掰不开啊。”在电梯里掰了半天门的镇魔司成员发现掰不开,只得等着杨贤德给他们开门。
没办法,自家部长想干什么轮得到自己来指手画脚吗,要不是职责所在,现在他们就要打道回府恰饭去了。
“知道为什么有恃无恐吗?”杨贤德嘴角一笑,问道姜棋。
“?我特么哪知道,人都被玩死了,你都无所谓,我……我也不怕!”姜棋愤恨说道。
老子今天就陪你玩命!
“玉藻前,本名暂且不知,名讳,只是用来定义其大概能力的一种东西,这东西不代表真正的路线。”杨贤德开始了讲解:“而她的能力你应该也了解过,把那个时间锚点的圣遗物刨除,魅惑、幻境、自信,这三种结合,而且她的路线,是未知。”
杨贤德喘了口气:“继神,和夏洛特那孩子一样的路线,而她代表的也不是传说中的玉藻前,而是——”
“九尾狐!”
话音刚落,带着灾厄的气息自空气浮现,一寸寸花瓣凭空出现,带着那股姜棋熟悉的体香,但又有着一丝陌生。
“啧,不是吧,这狗屎运。”杨贤德语气中带着一丝厌恶,自己也未曾想到,这玩意还真有九条命这种技能吗?无奈的把空中凝结的花瓣群打散,那花瓣群好像有着意识一样,拼命躲闪着杨贤德的拍打,好像知道某些地方是杨贤德不敢越过的地方。
它躲到了姜棋身后。
姜棋连忙躲开,可是那东西粘粘的更紧了,就像跟屁虫一样,死死地抓住自己眼中的救命稻草。
“行了,你俩别跟傻子一样,这玩意二世就不会带着先前的记忆了,别的不说,你们对她干什么我不插手,不过我想告诉你们一件事,她这一世的能力,估计不会是简单的魅惑了。”真阳声音在二人脑海回荡:“祥瑞!这次她的能力是祥瑞,对此大概你们也不会有什么判断,小杨应该知道,当年我们天朝也有一位代表祥瑞的继神。”
“哪怕是冰冠王、灼骨这一类带着不幸与暴躁的路线都被其的能力压制!”
姜棋不解:“到底是什么玩意,能不能一口气说完啊,你这种断章狗真的很讨厌啊。”
杨贤德此刻心里充满疑惑。
啥玩意?我知道什么?发生甚么事了?
但也只能装出一副了解的样子,微微颔首。
“瑞兽——【麒麟】,能力也只有一点,那就是造运,分运,镇运!听上去就很好理解吧,一个是其自身本就继承来的能力,自身会造成大量的气运,分运,就是平均的把运气平铺给组织里的成员,哪缺了补哪,以至于进入里世界或者出任务的时候不会过于倒霉,镇运!也就是最关键的一点,气运这东西,死了就没了,而有了镇运这一项,气运这东西,只会越堆越多!气运这东西说起来也简单,可以在任何时候都有体现,捡钱,捡命,都可以。”
雾草,谁?【麒麟】?那玩意是辅助?前几年天朝组建困难的时候提着斧头挨家“求人”那位?
杨贤德现在哪怕刚晋升的脑子都不够用,他一直以为,那位老前辈,是主持杀伐麒麟,结果你说,你丫是主持祥瑞的?
姜棋眉头都快拧成一团了,不是因为真阳讲述的话语,而是这团花瓣是真开始蹬鼻子上脸了,只见那花瓣分布在姜棋的齐耳短发旁,编织出一圈圈娇粉的花环。
妈的,这什么意思,给我一个大男人搞这个?
姜棋刚想伸手把这花环扯下去,脑海中的声音快速的阻止了他:“哎哎哎,干什么呢,人家现在就一小孩的灵智,你和它计较什么呢,现在它还和你贴一贴你就珍惜吧,快沾一沾瑞兽的福气就得了,像你这种运气,估计灾厄战车的进阶路线更适合你,哈哈哈。”
“你妈……”
姜棋刚想嘴臭,却发现头上重量一沉,随后肩头和视线就被“雪白”遮掩,“雪白”的触感十分细腻,一只手不自觉的触摸上去,刚要摸到那雪白的毛发,一双爪子轻点在姜棋手背,似乎是欲拒还迎一般,姜棋视线朝上看去,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眸子。
雪白的四尾在身后摇曳,娇小的身躯趴在了姜棋的脖颈上,一双小爪无措的摆在姜棋手背上。
“狐狸?”
姜棋一脸疑惑,看着那双纯真的眸子,怎么想也想不到,这是一度置自己于死地的女人。
杨贤德此时也看了过来,在脑海中思考当年是怎么被麒麟抓功课时候的痛苦,快速的从回忆状态脱离。
看着姜棋脑后雪白的四尾狐,陷入了死寂。
那现在自己该怎么办,继续把它这条命也抽死?以报当年之仇?
那如同孩童般天真的白狐发出小孩子一样的吗叫喊,双抓在姜棋手上蹭来蹭去,脸上满是安心,完全没有刚才变成花瓣被杨贤德追的左跑右撩的样子。
没必要吗?
当年之仇?
一道声音出现在杨贤德脑海。
但是这和一只狐狸有什么关系?
这狐狸和之前的“玉藻前”还有什么关系,硬要说,只能把这俩归为一系,同为狐尾。
对吧,没必要找一只刚出生的狐狸复仇了吧,这当年不是还有几个还活着的吗,就算死了,自己去扬一扬骨灰也算是仁至义尽。
再说了,当年七条人命,哪怕根本无法等价抵换,也算你和我的账清了吧。
你在试图欺骗自己么?杨贤德?你明明很想问她,为什么你能死一次然后重生?重生成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来摆脱这一切?那他们呢?那我呢?
另一道同样的声音也就此出现,反驳着刚刚声音的言论,二者吵得不可开交。
“我是我,吵什么吵,一命抵一命,今日我已经杀了她,现在活着的是我,她已经死了,接下来……”
杨贤德啧啧一声:“到我抗旗的时候了吗。”完全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一旁被白狐玩的不亦乐乎的姜棋连忙扯开白狐按在自己脸上的爪子,就这么看着杨贤德。
随后一脸悲愤的低下头。
妈的,我看你根本就不是喜欢抗旗,你丫是喜欢插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