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7。
在客厅沙发上,瑶珠和程鑫穿着小一号的睡衣,手里拿着两杯温水,程鑫一脸幽怨的盯着瑶珠,时不时再看一眼地铺上昏厥过去的姜棋。
玩,你就玩吧,玩坏了吧。
瑶珠的小嘴一直放在杯边,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分辨注意力,冷汗也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完了完了,玩上头了……但是女身的她真的好好玩,结果没想到还有个纯情少女……
二女只觉得时间竟然如此煎熬,瑶珠也是不断看向时钟,心中担忧的事情愈演愈烈。
庞唯和金笙……这俩玩意现在不能还在外面逛着呢吧,虽然金笙十分叛逆,但是还好有庞唯这个调节剂在,自己也和他们说过,如果我们没能下来,直接回教师宿舍,第二天办公室见。
不过……眼下的情况。
只见地铺上的姜棋穿着不合身的短袖,。一头秀发被平铺在身后,肚脐几乎暴露在空气之中,黑色的睡裤也只能将大腿覆盖,到了小腿上便只能看见那如同白玉般的皮肤和纤纤细足。
“那我们……去哪睡?”
程鑫捧着水杯问道,一身白色的浴袍被当成睡衣穿戴,将傲人的身材遮掩在其中,丝毫没有露出半点风景,头发被吹干披在脑后,那微微蒙尘的双眼中总是倒映着关心,仿佛是隔壁家温柔的女孩,但是双眼却时不时的撇向地上的少女。
瑶珠把嘴边的水杯拿开,困意袭来,再看了一眼右手的伤势,已经开始消肿了,但是短时间内是无法再次开枪,不然就要付出呈几何倍增长的代价。
身着和姜棋同款的黑色睡衣,下身是自己黑色的内衣,紧致的皮肤将少女的活力展现,一头黑发被盘在脑后,眼角的泪痣彰显着少女的活力,坐着在沙发上双腿交叉,那双笔直的双腿似乎能晃的人眼生疼,但是很快就触碰到地面,向着另一间房间看去。
看上去大概是双人床,但是睡下她们三人也不成问题,而且实在不行把姜棋的地铺拖进去也行,总不能把这人放在客厅里睡觉吧,不然明天早上起来一看。
哟,您猜怎么着,人没了!
“走吧,去卧室,我们保持和那个学生同样的行为方式应该就没事,把地上那个带着铺子拽起来扔屋里。”
瑶珠边说边打着哈气一瘸一拐的往屋子里走去,细数着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只能轻声叹息一声,随后扑倒在屋内那张柔软的床上,思绪放空开始发呆。
用不了,除了一些低层次的功能类圣遗物,其他一切圣遗物全部都用不了。
在里世界使用圣遗物主要看两个主要问题,其他次要问题倒是很少,除了某些特定类型的圣遗物,剩下的基本上只看这两种情况。
一是身体状态,二就是灵魂。
身体是用来发挥这些绝非常人力量的基本,灵魂是沟通与构造出圣遗物的桥梁。
现在的瑶珠,两种状态都陷入了枯竭,身体上手臂和腿部由于过载使用已经导致了身体衰竭,而灵魂也早就分出去大部分去填充那把手枪,,补充灵魂与修复身体中最实用,也是在里世界里最简单的一项——
睡觉。
“想谁家的小帅哥呢。”程鑫嫌弃的看了一眼床上如同闲鱼般发呆的瑶珠,随后手上拖拽地铺的力量又重了几分。
好在整个地铺算上姜棋都没有很重,或者说是对程鑫来说不是很重。
“才~不~是~我在~想小美女呢。”瑶珠拉长了声音说道,那慵懒的语调让程鑫不禁扶额,也没有和瑶珠继续打趣的意思,只是继续轻轻拖拽地铺,防止将上面的姜棋弄醒,毕竟在这个世界里,睡觉已经是一件极为不易的事情了。
将整个地铺拖进来后,程鑫看了眼已经闭上眼睛的瑶珠,呼吸十分平稳,随后脸上露出无奈笑容,转身出门将整个宿舍的灯挂不挂关闭,最后摸着黑回到卧室。
还得防着踩到地上的姜棋,蹑手蹑脚的爬上床铺,然后在瑶珠身边躺下,身上和脑惨对战时所留下的拳伤还在隐隐作痛,不过对于程鑫来说,忍耐,已经是她最熟悉的一项能力。
片刻,听着身边匀称的呼吸声伴随着少女的体香,程鑫却没有半分睡意,只是看着窗外逐渐朦胧的夜空,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嗯……”
床下的地铺上,随着一阵嘤哼的声音声,银白的少女缓慢的翻了个身,在挣扎片刻后,艰难的睁开一只眼睛,于黑暗中亮起的赤眸懵逼的看向四周。
灯,灯呢!谁把我灯关了?
脑中记忆一阵恍惚,双手艰难的支撑起来,在地铺上坐立起来,环顾四周,一张大床摆在自己的身边,而自己脚尖正对着门口,月光刺破朦胧,从窗户之中透露而出,屋内床上的一角被月光照亮。
姜棋视线稍微往床上看去,程鑫和瑶珠侧躺在床上,一张毯子横着盖在了瑶珠的肚子上,毯子剩余的一角被程鑫盖在腹部。
卧室里十分闷热,姜棋身上已经起了一丝细汗,回顾身下,发现被褥被自己压在身下,正想看一眼时钟,但是困意却正好袭来,眼中一阵干涩,内心犹豫不决,一茬又一茬的事情再自己脑海里出现。
庞唯和金笙他们两个怎么办啊……
思绪难以展开,困意将脑中的一切想法击碎,姜棋一点思路也想不出来,只能坐在地上发呆,双目模糊,极其缺乏睡眠的自己已经无法再用灵活的思路运转。
“睡觉吧,瑶珠早就和他们叮嘱过了,庞唯他们也不会像你一样去浪。”这时,床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程鑫看着已经坐立半晌的姜棋,小声说道:“快点睡吧,明天我们要在介子起来之前出发。”
要赶在学生起来前从宿舍中撤离出去,虽然被发现的概率不大,但是依旧要小心为上。
“嗯……好。”少女具有鲜明特色的声音响起,其中略带沙哑,揉着自己的脑袋,再次躺回了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