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还不算,在众人震惊的注视下。
只见吕布毫不在意的松开手,丢掉握着的半个碎酒瓶,还戏谑的朝刘备身上吐了一口浓痰。
“喂!站起来,三…二…一…”吕布见刘备仍是不动,就准备把他给提溜起来,然而却是被张飞与夏侯惇给一声喝止。
“你这小厮欺人太甚!”张飞怒目而视的瞪大了眼睛,布满红血丝,仿佛要将吕布生吞活剥般。
“吼,又来了个黑铁蛋,还不快报上名来!”
说完眼神狂妄的吕布便转过身,目光冰冷的盯着张飞。一股杀气顿时弥漫整个酒吧,让人不寒而栗。
张飞大步流星的朝吕布走去,两人的距离不断接近,直到鼻尖顶在一起。
紧接着他毫不示弱单腿踩在一旁的椅子上,自傲的拍了拍胸脯的答道:“记住了,爷爷我名张飞,字翼德!”
“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欺行霸市之人。”说罢他早已是双手捏拳头,随时准备应战。
“呵,是么,张飞…倒还算是个好名字。”
闻言吕布也是低头点了根烟,挑了挑眉毛眼中满是不屑。
“独眼的家伙,那你呢?”呼出一片雾霭后,吕布抬起手尖的香烟朝夏侯惇指了指。
“无妨,把我们的名字告诉他。”这时坐在后面的的曹操也是推开椅子,拍了拍外套上的土,对夏侯惇使了一个眼神。
“是,少主~”朝曹操拱手领命的夏侯惇回过身,接着便故意扯大了嗓音对吕布报上了名字。
“我名陶谦,字恭祖,丹阳郡人。”
“那位是张绣,字佑维,武威郡张大人,你都给我记好了。”
听到这话,单纯的张飞震惊的看了看夏侯惇,又回头望了望歪过头在努力憋笑着的曹操。
这才终于恍然大悟,好家伙这俩货压根儿就没打算报真名。(报的还是仇人的名字。)
意识到自己被坑了的张飞脸色铁青,就像个委屈巴巴的孩子一样鼓起嘴。
“哈哈哈,我还以为是何人,原来只是一群蝼蚁之辈罢了!”吕布将烟头扔在地上,狠狠的碾灭了火星,用居高临下的姿态俯瞰怒火难平的众人。
“竟敢站在象征国家公权力的我面前,怎么,你们还想造反不成?”说话间,那双虎眸中闪烁的杀意更是不加掩饰。
“怎么地,反就反,老子还怕你不成!”张飞快言快语,直接撸胳膊挽袖子一把薅起旁边的椅子举过头顶。
见此情形,吕布身后的两名同事也是立即拔出腰间的警棍跟电击枪,时刻准备武力镇压。
夏侯惇跟张飞也都做好了应战的准备,看来一场酒吧械斗已经不可避免,只是不知谁胜谁负......
而就在这一时刻。
那名自己称苍公的络腮胡大叔终于是拍案而起,对着众昂扬的振臂高声呼道:幼皇昏庸,人民当立,岁在今日,天下平等!
紧接着,整个酒吧的人都纷纷跟着站了起来,这本是一件好事。
可的恐怖的是,这些脱掉披风或摘掉面具站起来的人,它们长的和苍公大叔是一模一样。
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为什么我刚刚都没有注意到,他到底是什么人。』曹操看着身后的那群克隆人,两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苍公大叔则是旁若无人的边走边脱掉上衣,露出里面透明的电子机械结构。
而在他胸口内则是一个三维核心,核心中一黑一白如扁鱼般,一上一下互相交错运行。
其尾部也各有圆球。一点亮如新星白昼,另一点则黑如奇点。
这两个圆球同样也是各自按照各自的轨迹,交错的穿过对方的鱼头处,整体核心如太极般交替轮转。
紧接着核心的外围是由十二道生肖霓虹符文所构成,以用来抑制高速旋转的核心所产生的强大能量。
这时沉默不语的苍公大叔也是轻轻的推开张飞两人,抬手捏起了沙包大的拳头来到吕布身前。
二人两眼对视,均从彼此眼中感受到了一些难以描述的情感。
“老头子,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此番画面,即便是在警界前线与各大暴力黑帮火拼多年的吕布,也未曾见过几次。
『没有见过的型号,那是未授权的义体吗?』
然而就在吕布心存疑惑之际,下一秒,对方却是突然俯身一个猛冲就轮起拳头朝自己的脸上轰了过来。
“什么!”那瞬间一个死字仿佛出现在了吕布的脑海中,但好在他反应及时,立即双臂挡在前方一个箭步侧身躲闪而过。
但他那霸气的脸颊还是被拳风擦出了一道血痕,即使这样,对刚刚的他来说都已是十分勉强。
“哦,小伙子有两下子,居然能躲过我这一拳。”
苍公大叔吹了吹自己那正冒出阵阵一缕白烟的拳头,表情显得有些意外,他很疑惑这个小伙刚刚是怎么躲过的。
在看已后退了一步的吕布,他此刻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些凝重。
片刻的思索后,他却是回过身拍了拍两名同事的肩膀,将他们握着配枪的手又按了下去。
“算了,本大爷我今天没心情喝酒了,高顺,陈宫,我们走。”说着吕布就转身向往门外走去。
就在要跨出房门的刹那,他又来停住脚步没有回头的对苍公等人,恶狠狠的撂下了一句:“你们刚刚说的那些话大逆不道的话我可没忘,别指望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吾言以出,自知后果,不惧生死,请君自便。”苍公大叔笑着回应道。
“哼,那就好。”说完,吕布就离开了这间充满豪杰与奇人的酒吧。
这时酒吧外面的朋克风牌匾上,几个因年久失修而坏掉的大字,也因为短路闪了一下冒出火星闪,恢复了供电。
那是用春秋的笔法所豪迈书写的几个字:“相约桃园店,畅谈把酒欢。”
而走出酒吧,双手插兜咬牙行走在昏暗小巷里的吕布,心情可以说是糟透了。
看到这个情况,高顺和陈宫也只得双手搭在脑后,默不作声的紧跟他的步伐。
“高顺前辈,刚刚吕布前辈为什么要走呢?”
“按道理来说,以他的身手应该是打得过的吧。”摘掉耳机的陈宫,用有些不解的眼神盯着吕布的背影,向身旁的高顺问道。
“新人你是刚转来的,所以他大概是怕你会在乱战中受伤吧,所以才选择先撤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