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背后响起的脚步声,女人没有回头,只澹澹道:“你下了我的兵权和相权?”
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
衣着甲胄的男人走到她的身后前,目光始终紧紧盯着她的身影,眼底有着隐秘的炽热。
“怎么,狡兔还没有死,走狗就要被烹了?”
“夫子才不是走狗。”
男人从背后轻轻环住女子,眼底的炽热愈发浓烈:“夫子分明是那只狡兔。”
闻言,女子眸光低垂,意味不明。
良久,她轻轻挣脱男人的怀抱,转过身来看他。
眼前的男人早已褪去了往昔的稚气,战场杀伐和久居高位的经历使得他眉宇之间充满了上位者的气息,稳定、成熟而富有压迫感。
这是她以前从未感受到的。
她叹了一口气。
“我比你大八岁。”
太过于轻信于这个孩子,原以为两世为人,加在一起四十多年的阅历,终究还是错判了人心,她没有教育出一个理想的孩子。
准确的说,除了人品,臻至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