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库爱助需要我!升阳学院需要我!祖国母亲需要我!我履行风纪委员的职责!守护祖国的食...纯洁的百合花!”
像是终于找到了振作自己的目标后,松岛妮可从台阶激动地跳了起来,自言自语,越说越起劲。
仿佛自己成为了升阳学院校纪校规的正义化身。
美姬爱月端坐在办公室里,相库爱助正在座位上仔细整理着自己被美姬爱月弄得极为凌乱的制服,她一向很注重自己在外人面前的形象,毕竟她可是要当水晶宫之主的女人
但是....
她伸手触碰了自己白嫩的额头,上面正印几朵淡淡的小红花,像是战斗后的伤疤,又像是胜利后的荣耀印记。
稍微抚摸上去,隐约还能反馈出来阵阵微弱的灼热感。
这玩意到底该怎么处理啊?
忽然她听到“嘭!”的一声,门被用力踹开,随后从外面冲进来一个手握着狼牙棒的身影。
“我是风纪部执行者,任何邪恶终将绳之以法。”
“在我面前负隅顽抗的话,是绝对会被关小黑屋的!”
这是松岛妮可的决意。.
她怎么又回来了?
相库爱助原本还以为至少要到明天,松岛妮可才会从刚刚那刺激的大场面缓过神来。
松岛妮可弱不禁风地对着空气挥打了,几下有风声的挥击。
然后看向了教室。
“哈! ! ! ?那个家伙呢!”
松岛妮可瞪大了眼睛,她的双眸有些湿润,从相库爱助的角度来看,大有股瑟气的感觉。
“结束..结束....已经结束了吗!?这妹控搞得这么快的吗?”
“居然洗干净手指就走人了吗?”
她咬牙切齿地嗔骂了一声。
“无耻!”
“啊?”
相库爱助有些懵。
毕竟松岛妮可一上来就说了一堆不明觉厉的话再加。
上她支支吾吾的口吻,想要整明白她到底说了些什么...
还是有点难度的。
“相库爱助妹妹你没事吧!”
“没事!”
相库爱助赶忙拿粉底捂住自己的额头。
她可不想让妮可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幸好桃井甜绘那只小警犬不在这里。
不然事情就麻烦了。
遗憾的是,这样刻意的动作想不让人注意到都难。
稍微凑近一点松岛妮可便注意到了不对劲。
雪岭顶上一朵玫瑰花。
粉润的肌肤显得那么干净,这朵小红花就显得格外耀眼。
宛若冬日梅花般盛开它划破了雪岭,也把松岛妮可的注意力全都拽了进去。
松岛妮可看不到自己脸上的红色,然而她直觉地知道它是红得不能再红了,红得不可收拾,越发红润,活像燃烧的火焰。
这是.
松岛妮可脑子嗡地一声,始终绷紧的心弦,在这一刻铮然断裂。
想象力贫乏的人,是可以很自然地从现实的事象中发挥自己的判断力的。
可是想象力丰富的人,则反而要在那里筑起理想之城,紧紧关闭那称得上是窗的窗,让想象插翅飞翔,松岛妮可就是具有这种倾向的人。
如果围绕着欲望为主题展开-场假想比赛,那么松岛妮可的想象力完全不逊色于任何天才。
她的想象力唯有在特别的方面才会极其跃进。
她可是能当科学家的女人。
松岛妮可的视线停驻在相库爱助的额头良久,呆呆地望了半晌。
自始至终,她的目光没有从相库爱助身上移开,也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发出一点声音,但是眼神却越来越迷离,面颊也泛起诱人的绯红。
两人间漫长的沉默让相库爱助的手心渗出些许汗滴。
因为松岛妮可闯进来的时间太过仓促,导致她没做好准备。
相库爱助原本是打算在处理好身上的异样后,再寻个空闲的时间主动与她交谈解开误会的。
但是如今她的计划完全被打乱了。
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适合现在用的解决方案。
怎么办呢?
我不知道啊。
呆呆地望了半响后,松岛妮可的目光转了转,雪白的喉咙动了一下,用着一种陶醉的语气向着她小声问询起来: ....呐,相库爱助同学,你额头上的是什么?”
像是不敢与她对视一-般,相库爱助扭头望向窗外,不发一-语。这种时候我该怎么回答她呢?
当然是姐姐大人刻在我身上的烙印哦。
妮可同学也想要吗?由我亲自给你一个怎么样?
好想这样说啊!这种可爱的小女生太可爱了!
但是正常人都不会这么说。
这句话尽管听上去就很诱人,但就是容易出问题。
相库爱助担心说出去就,松岛妮可脑袋就瞬间过载死机了。
她压制自身贪玩的本性。
将捉弄松岛妮可的欲望压下去,思索着和平的解决方法。
认真思考,怎样应付眼前的情况。
有时候事情的发展就是那么奇妙,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的人选,导出错误的答案。
无论相库爱助内心是否情愿,她都必须着手解决一下松岛妮可的误会了。
因为是松岛妮可,所以相库爱助并不担心这个满脑子胡思乱想的小家伙把她和美姬爱月的事情传出去。
现在她有一个很大的问题。
若是美姬爱月没有上头在自己额头上留下那该死的记号,相库爱助想要像桃井甜绘那样忽悠住松岛妮可以说是简单得不行。
但是现在...
她还没来得及处理掉身上被美姬爱月种下的小红花就被闯进来的松岛妮可看了个正着。
这种情况到底怎么解释啊! ?
相库爱助想了一小会儿,最后还是啥都没想出来。
这种预料之外的变数最讨厌了!
难道只能上去牵强地和她解释,说刚刚那些只是误会吗?
不会信吧。
怎么想她都不会信的吧。就算是桃井甜绘那家伙也不会信的!
但好像现在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姑且试试看吧。
反正我也没有损失,锅也都由爱月姐背着。
目前我有受害人的身份作为保护。
实在不行杂鱼爱月姐就自生自灭吧。
能帮就帮吧...谁叫她是我名义上的契约姐姐。
相库爱助看着松岛妮可,然后说道。
“我们只是欺负她一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作为妹妹欺负姐姐不是很有趣吗?”
“真的?”
松岛妮可急了,上来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球子,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失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