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库爱助,你真的觉得我能行吗?实话实说。”
松岛妮可眼里闪烁着“快鼓励鼓励我”的期待,然而相库爱助并无这个打算。
她看向了那满带期冀的脸,然后微微动了动嘴唇,似乎在斟酌着合适的语句。
“老实说啊,根据我对松岛妮可你简单地观察下来,已经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了。”
相库爱助用食指抵着脸颊歪着小脑袋道。
“嗯嗯!什么结论,说下去。”
“结论就是....你的补习已经结束啦,松岛妮可你去不去都没关系,反正结果都是一个样的。”
“谁叫松岛妮可你的问题这么多呢,上课的时候肯定满脑子妄想,基础烂到没谁了,就连那些满脑子歪理的贵族大小姐都不如。
“啊..”
松岛妮可微微张开了嘴。
“还记得桃井甜绘写的那张卷子吗?那家伙闭着眼睛乱答正确率都比你高出不少。”
“她..她考了多少?”松岛妮可的语气有些颤抖。”
换作谁也好,她唯独不想被桃井甜绘这个百合庄少女比下去,会丢死人的。
“61。”
松岛妮可的心脏似有一瞬间的停摆。
“.......”
她像是失语了一般,不发一语,慢悠悠地低下头重新看向自己的试卷,手指无意识地在桌台上打着圈。
打满红叉的试卷上的数字【40】是那样的醒目,亏她之前还敢瞧不起桃井甜绘,放出些现在回想起来就羞耻得不行的狠话。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从内心里袭来,松岛妮可的耳朵一下子就发烫起来,她的脑袋子也一个劲地往胸脯那儿扎,两只手不停地揉着裙角。
沉默半响,她再畏畏缩缩地抬眼看向相库爱助。
我要不现在就收拾一下回家吧。
松岛妮可刚想开口这般说道,便瞧见相库爱助在她的眼前竖起了一根食指,引起樱唇,微微张合。
“但是!”
“只要考试的铃声还没响,在那之前的所有问题都还来得及改。
“努力这件事也不是没得商量,只是到时是上战场还是上刑场,是刻在荣誉榜上还是钉在耻辱柱上,就看你愿不愿听我指示了。”
“相库爱助,你的意思是说...我还有救是吗?”
松岛妮可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抬眼看着相库爱助。
“有没有救还要试试看再说,现在彻底放弃还太早了。”
“但你也提前有些心理准备,因为我的方法可能会.....偏激。”
优雅地摊开手的相库爱助像是找到了新游戏一样,向松岛妮可分享。
松岛妮可似乎没有当场理解相库爱助的意思。
她眨巴着眼睛,随后渐渐展露出笑容。
“真的吗!”
她叫了起来,激动得双手掩面。
“真的,作为朋友我怎么可能会放弃你呢。
“谢谢..”
松岛妮可的声音颤抖着,一副极其感动的样子。
“相库爱助,谢谢你!我一定会认认真真照你说的做的!”
“我不管提出什么样的过分要求都可以吗?”
“嗯!不管有多过分我都会听的!”
松岛妮可整个人都要蹦起来了。
脸上展露出与平时给人留下的青涩印象完全不符的幼稚表情。
看上去是想要扑到相库爱助的怀里,不过稍稍思考后,她便朝着相库爱助伸出了手。
“不过,你可不要太期待哦。”
“能不能成也具体也说不准,毕竟我刚想的奇策还从未有人用过呢。”
“好的!我会期待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之后可千万不要后悔啊。”
“绝对不会的。”
“那就这么说好了。”
相库爱助微微一笑后牵起了她的手。
松岛妮可的手,松软无骨的,握得很是舒服。
她握起手摇了摇,确认彼此的约定。
“那么,现在我要你做件事。”
朝松岛妮可肩膀靠来的相库爱助一副坏笑地说道。
她用着袖子沿着嘴角宛然一笑,用食指戳了戳松岛妮可软软的脸蛋。
“嗯嗯!说吧是什么事情?”
松岛妮可点了点头,双手举在胸前认认真真地听着。
“不会很难吧...”
她小声问道。
“放心,这件事很简单的啦。”
相库爱助拍了拍她的肩膀,愉悦的声音已经是藏都不打算藏了。
“你只要把衣服穿得稍微松一些就可以了。”
松岛妮可:????
“相库爱助. .你...你想做什么不道德的事?”
松岛妮可的声音有些颤抖,若是相库爱助让她去抄写背诵什么知识,肯定二话不说就去做。
至于她的注意力会集中多久,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衣服弄得松一些是想要干什么...”
她顶着一张红彤彤的小脸双手紧抓着胸口将肩膀骤然收紧,害羞地低声细语。
“因为那样一会儿做事会方便不少啊。”
相库爱助随口一说,平淡的语气就像是在说刚刚午饭她吃了些什么,并未察觉到话语中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很难说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
松岛妮可的眼睛顿时瞪得溜圆。
相库爱助的话语灌进她的耳朵。
平静的话语变成炽热的情愫从她的嘴里呼出来。
“绝对不行!”
啪地一声,她的手用力拍到了桌子上。
“松岛妮可,你不是说了无论我提出怎样过分的要求你都会照做的吗?”
“可....这种事情..太羞耻了!”
松岛妮可有些抗拒。虽说就在几秒之前答应过无论相库爱助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都会照做,可是...
像..这样,然后再那样...
最后.....
糟糕!这种事情我完全没有做好做到这一点的心理准备啊!
松岛妮可的脸上泛起了桃红,被人欺负♀过一遍,大脑子里全是自己与相库爱助奇奇怪怪的橘色妄想。
“这可是你亲口和我说的。”
相库爱助双眼轻眯微笑起来,眼底深处的恶意波澜若隐若现,嘴角也不自觉勾起。
“难道你想反悔不成?
这一瞬间,仿佛无数触手向她袭来,时不时诱惑似的轻轻摆动着,想要将她一把抓住,狠狠地欺负。
一下子就切进雌小鬼状态了呢。
松岛妮可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在相库爱助的眼神中她又隐隐感觉到那股似曾相识的味道。
欲求不满的愉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