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岛妮可不禁咽下一口唾沫,晶莹的小脸.上更染上了红晕,与此同时,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仿佛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情似的。
这可是规则里定好的,我、我可不是故意耍流氓。
松岛妮可内心里自我安慰道。
相库爱助肩膀一颤,忽然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
等等!
松岛妮可她不会想要那一件吧!
“等等!松岛妮可,你该不会想吧。
她挣扎着要起身,但跨坐着的松岛妮可唯独不给她机会,轻轻松松把她摁了下去。
敏感度高就是有这点不好,一旦点到C点,是个人都能把她推倒在地上。
赋、
扯、
拉。
松岛妮可的动作很是轻柔,细细地,一点一点,怀揣着羞涩,小心地仿佛在对待这最宝贝的、易碎的艺术品。
糖果纸是杂色,剥起来柔顺丝滑,日光照着,泛出牛奶般的光泽。
“怦怦一”
心跳得好快啊,是自己的心跳还是相库爱助?松岛妮可突然很想抬起头看看相库爱助的脸,瞧着她此刻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羞涩局促着。
“听着,我求你一次,唯独那一件不行!”
但是她整张小脸到现在都还是暖烘烘的,只凭温度就可以想象她的双颊到底有多红了。
低着头倒还能遮挡着,但若是抬头肯定要叫相库爱助看得清清楚楚。
和松岛妮可轻柔的犹如晚风拂过的动作不同,相库爱助反抗的动作越发激烈了,散发着热量的肌肤,被香甜的汗水打湿。
“这明明是你自己说好的!我只不过是照着规则办事情而已。”
涨红了脸的松岛妮可大声反驳道,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一边应对着某只雌小鬼的反抗,一边继续忙活。
她像是觉醒了什么能力一样,整个人都强势了不少。
相库爱助很想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强势的少女是谁,明明认识她的脸,却丝毫不理解她的一举一动,语音语调和那如同气泡般包裹着她的羞愤。
“哈! !看我拿到了吧!”
稍微费了一些功夫压制住了这雌小鬼,使其无力反抗之后,松岛妮可得意洋洋地起身举起战利品炫耀道,而且她还发现了这家伙反应能力极高的弱点。
【百骑却库营,功震天下樱】
这时,她陷入狂乱的大脑才渐渐冷静下来,天蓝色的眼睛下意识地瞥了手中之物。
下一刻,她的目光变得呆滞了。
只是愣愣地望着手中还余留着热量的战利品,张口无声地问道。
“..我刚刚...我刚刚是做了什么?”
半响,她才意识到手中之物究竟是什么玩意。
顿时傻了眼了。
一瞬间后悔啊、羞涩啊、愧疚啊什么都有。
难以想象对朋友做出这种事情的,居然是作为风纪委员的自己。
自己堂堂一个风纪委员, 居然.居然...
“松岛妮可你好过分。”
相库爱助缩在被窝里捂住裙角,羞答答地低垂着头。
诱人而又胆怯,有股楚楚动人的韵味。
“你知道你刚刚做了些什么呢?”
她的声音有些微弱,隐隐有些颤抖,仿佛马上就要消失一般的虚弱声音。
尽管松岛妮可此时看不到相库爱助刘海下的表情,但只是听声音也可以轻易猜出此时她的心情并不好。
换位思考一下,倘若她的战利品被这样过分地夺走的话,自己估计会表现得更加无助茫然- -些吧。
“相库爱助.....”
松岛妮可急于道歉,但想说的话语一股脑全冲了出来顿时堵塞了她的喉咙,憋了半天也仅说出口三个字。
“对不起。 ”
“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出乎意料地回答。
明明上一刻松岛妮可已经构想了好几个安抚相库爱助的方案,但唯独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般的话。
“诶?难道你没有生气吗?明明我对你那么过分。”
“好吧,其实还是有一点的。”
“不过,如果松岛妮可你愿意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原谅你。”
“嗯嗯!你尽管说,我肯定照做。”
相库爱助缓缓抬头,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有种说不出的邪恶。
“也让我来剥掉你的**,好吗?
“! ! !”
松岛妮可的眼眸蓦然睁大,盯着相库爱助,看着那天蓝色的眼眸所映照出自己的身影,她不禁屏住了呼吸。
“你刚刚说什么?”
松岛妮可愣了一下,小嘴无意识的复述着相库爱助的话语,“...剥..剥掉我的?”
“我的***?”
“对啊,作为好姐妹不应该礼尚往来吗?”
说着相库爱助解开罩在身上的被单,缓缓站起身。
但刚刚站起,下面便有股凉飕飕的感觉,有些难受,她忍不住夹紧双腿,两朵樱花瓣突然飞贴到她的腮上,绯红了。
松岛妮可这个杂鱼,挑选哪件不好,偏偏找那一件下手。
此时此刻相库爱助真的很想撬开这个家伙的脑瓜,仔细瞧一瞧她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
雌小鬼强忍着不适,慢悠悠地朝着松岛妮可爬了过去,有些皱褶的制服裙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曳着,不时弥漫着樱之色。
“相库爱助!我可以道歉的!求你了,我知道自己错了。”
“刚刚那些都是鬼迷心窍,我不是故意的。”
松岛妮可被她的动作吓得-屁股坐在了床上,两腿不断蹬着往后挪着。
“都是我的不对!”
“别生气了,我可以道歉了。
“求你了,原谅我好吗?
强忍着内心的不安,松岛妮可不断恳求她,但她丝毫没有理会的打算,依旧一点一点地向她靠近,特意放慢了速度的步伐格外地折磨着她的内心。
“原谅你?嘿嘿~哪有这么好的事。”
相库爱助红蓝双色的眼瞳微微眯起
露出宛若魔鬼般邪恶的笑容。
“现在 道歉难道就来得及吗?
小家伙那玩弄似的眼神,将嘴唇舔舐一圈的样子,就好像要将松岛妮可吃掉一样。
目视着她的笑容,松岛妮可的心里升起一股心悸感与寒意,她感受到一股浓浓的威胁,于是她腿上的动作也更加剧烈了。
可纵使相库爱助卧室的床再大再宽,也是有着极限的,稍微后挪一段距离松岛妮可后背便传来一阵嗖凉嗖凉的感觉,她已经磕到床头,无路可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