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万事休矣的松岛妮可双眸紧闭,小小的身躯抱成一团,无助地等待审判的到来。
瞧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相库爱助非但没有心生怜悯,反而欺负她的念头加重了,明明自己不是这种人。
相库爱助变得喜欢看到松岛妮可在她面前露出羞涩害怕的样子
她手脚并用地爬到她跟前,轻轻戳了戳她的细腰。
触碰到她的一瞬间,松岛妮可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紧接着便听到细微的呜咽声从她的喉咙里传了出来。
“啊呜呜...不要..”
很可爱的声音,更让人想要欺负她了。
“嘿嘿~”
松岛妮可你刚刚对待我的神气哪去了?
“还真是个杂鱼,只是这种程度就不行了。”
相库爱助坏笑一声,然后一把抓住松岛妮可的双手,十指相扣将她压倒下去,现在是她在上面了。
“相库爱助,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错了。”
脱掉你的脚环是我的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强忍着眼角差点就要泛出来的泪花,松岛妮可再一次恳求道。
先前她有多强势,现在她便有多无助。
“还不行呢,我的那一份战利品还没有到手呢?”
相库爱助微微贴近,低头用鼻尖在她的鼻尖上轻轻摩挲了下,如铃声般响彻的空灵嗓音此时带着些许淡淡的妩媚。
飘落的声音,缓缓变轻,落在松岛妮可的心尖,渐渐发烫。
松岛妮可明知道自己稍微用点计,攻其弱点,就可以反手把她推翻在床上,但不知为何,被她的气势压制,身子就是不听使唤,完全使不上劲。
尽管理性不断抗拒这样的事情,可她的内心却又有一股莫名的期冀感。
期待接下来的一幕像书上写的那样展开。
听见身前的她“嘿” 了一声,一只手已经从后绕了过来,探进了裙角的下摆。
“啊呜呜.... . .不要...”
松岛妮可抬起头用舒润的双眼迷离地盯着她
那是一种既无助,又痛苦不已的表情。
松岛妮可认命似地闭上眼睛,不再动弹,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半响,迟迟没有动作。
她迷茫地睁开了眼,便见脸上红晕犹存的相库爱助突然将食指抵在粉唇前示意她安静,轻声说道。
“嘘~听!好像有声音?妈妈还是姐姐?”
松岛妮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马上屏住呼吸,果然听到稀稀疏疏的声音从外传来。
那....门声?
或许是注意到了铃声的关系,相库爱助慌忙地从床上爬起来。
坐在床边拿起战利品,摇摇晃晃地将两只雪白的小脚塞进去,很是灵敏地站立起来将细腻白嫩的小腿套上一层雪白。
然后盯着倒映在书镜里的自己,并快速整理起着装。
拉好褶裙的裙角,掸平露肩白罩衫的皱褶。
拨弄好侧边的头发,生硬地在唇畔展开一抹笑意。
感觉一切调整妥当之后她便快步走了出去。
独自坐在床榻上的松岛妮可眨了眨眼睛,呆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不发一语。
一只虫子在心上抓挠,在心上伸懒腰,浑身的毛发划过她的心头,带来一阵阵瘙痒,想要去抓痒却抓不到。
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瞧见过这般的场景一皇族大小姐与贵族妹妹私自幽会被未婚妻突击上门,虽说有些地方对不上,但望着相库爱助那小心谨慎的模样让她的即视感极为强烈。
想到自己欣然扮演了情人,快活的第三者,身体柔软、欢声笑语、脚步轻快的无邪少女,她感觉怪怪的。
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过似的,不断地激荡着。那种感觉,那种朝着-个方向疯狂奔跑的感觉,真刺激。
还想要更多。
如果没见过光明,不知道它有多美好,那么也不会遗憾。
难受的是,见到了光明,却不给你再看一眼,而让你陷入黑暗。
相库爱助揉了揉眼角,然后伸了个懒腰,打起了哈欠。
她一直都是这个时候睡午觉,再加上跟松岛妮可玩得这么姬烈,难免有些疲倦,超级想睡觉。
“希望不是桃井甜绘来我家问平安。”
“这个家伙察言观色能力太强了,要是被她闻到味道察觉到不对就麻烦了。”
如果用汉匈国的名言说就是:【聪以知远,明以察微;见微知著,识人心智】
她小声抱怨了一句。
若是此时来人真的是桃井甜绘的话,要是让她在自己的身上,尤其是裙下闻到松岛妮可的味道,那可就不妙了。
到时候该怎么解释。。
要说自己在研究保健课程,观摩花蜜是如何形成的吗?
桃井甜绘会信吗?
根据自己对她的了解....
有可能,而且概率也不低。
不过到目前为止,相库爱助还是搞不清楚为什么桃井甜绘会对美姬爱月的味道如此敏感,仅仅只是因为彼此是陌生人吗?
或许不仅仅是这样。
“希望不是桃井甜绘,希望不是她....”
相库爱助闭上眼睛,双手合十默默祈祷着。
如果是自己网购的照片送上门了就好了,这样就可以找机会狠狠地捉弄美姬爱月一番了,想到她面对确凿证据的威胁只得像个奴隶一样被迫服从于自己的命令,欺负上位者太爽了。
只是这样一想,十几种不同的玩法顿时构思了出来。
相库爱助走出卧室来到大门前,刚踩着板凳打算透过猫眼观察一下现在是谁在按门铃时,-个熟悉的声音透过门缝隐约钻进耳朵,知性柔和的声音里多少藏着些激动。
“相库爱助?你在家吗?”
“!!!”
熟悉的声音,只隐约存在于记忆里,尽管阔别已久,但从其中依旧能听出令人怀念的暖意。
瞬间睡意全无。
兴奋地扭开门把手,映入眼帘的是一道陌生且熟悉的身影。
瞧见她的第一时间,相库爱助便迫不及待地飞扑了上去,一把环住她的细腰,脑袋一个劲的埋进她的怀里磨蹭起来。
“相库相护,我好想你!”
“好久不见,我也很想你。”
相库相护淡定的伸出手,抚摸起了相库爱助的头。就像抚摸着宠物的主人那样,如同红蔷薇的眼瞳中满是柔和。
相库爱助的小脑袋埋在相库相护的怀里许久,尽情享受着久别重逢的喜悦,良久她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手,仔细打量起姐姐如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