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薯片的李溯感觉喉咙有些发干,于是来到了厨房水龙头的地方,他用爪子扒拉开是龙头的开关直接伸头过去用嘴舔水。水龙头的水就这么从他嘴边溢了出来然后朝着身子下方流淌而去,顿时将他冷的一个激灵,他也顾不到自来水的冰凉了就这么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一舔一舔将水卷进小嘴里面。吃饱喝足的他张了张下巴感觉自己有些困意,便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继续蜷缩着身子进入梦乡。
李溯睡得正香就感觉有只手晃了晃他的身子仿佛还听到对方在说“欢欢,起来了,今天回乡下去!”
李溯这才睁开了朦胧的眼睛,看了看天还有些灰蒙蒙的,他看向墙上挂的时钟这时已经清晨6点了,而将他叫醒的真是自己的母亲。见叫醒了欢欢母亲直接走出卧室忙别的去了。李溯伸了伸四只爪子张开大嘴打了个哈切,这才下了床朝着客厅走去。
来到客厅就见母亲正收拾着回乡下要穿的衣服和化妆品,整整收拾了两大手提箱。见欢欢爬了起来父亲拿出了猫粮给欢欢盘中倒去然后对欢欢说道“欢欢,吃完我们回老家。”还在李溯的头上摸了一下,李溯感觉舒服极了就朝着父亲摸他的手用脑袋蹭了蹭。还没蹭几下他便听了下来然后就是朝着自己的脸呼了自己一拳。“李溯你清醒一点,你可是个人呀,不要做那么奇怪的动作!”李溯心中暗道。
见到突然给了自己一个大逼兜的欢欢父亲顿时有些傻眼的看着欢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愣了几秒后父亲便没在理会,去母亲那跟母亲一起整理起回乡下要用的东西。
李溯超欢欢装满猫粮的盘中看去,顿时肚子发出了“咕噜”的抗议之声,李溯本能的朝着装满猫粮的盘子走去,刚走没几步便停了下来,身为人类的灵魂告诉自己这东西吃不得。李溯晃了晃有些魔怔的脑子这才离开了欢欢的猫盘。
李溯就这样忍受着肚中的饥饿来到了餐桌旁边,父亲和母亲已经收拾完行李正在坐在餐桌前吃起了早饭。看着父亲和母亲拿起从早点铺买回来的包子和油条正咀嚼着,李溯顿时猫嘴里流出了不争气的哈喇子。就这么他鬼使神差地爬上了母亲旁边的一个凳子,满脸期待的看着母亲手中正吃着的肉包子,闻着那肉包子的香味李溯站着的凳子上顿时出现一坨晶莹的水渍。
“喵呜...”李溯对着母亲叫唤了两声,母亲听到动静停下了吃饭的动作朝着欢欢看了过去,就见到欢欢留着哈喇子望着她,与其实望着她不如说是望向她那要了一半的肉包子,视线就这么跟着母亲抓住的肉包子移动。
“老李呀,你没给欢欢倒猫粮吗?你瞧欢欢给馋的哈喇子都流了一地!”母亲转头疑惑的问道。
“我给它倒了猫粮的呀!”父亲回道,看了看母亲身旁的欢欢父亲有些忍俊不禁地说道“你瞧它那样,赶紧把你手中的包子给它吃吧,它脚底下都快流成河了!”
“哈哈哈哈...”母亲也不由得露出开心的笑容将她之前一直挂在脸上的一抹忧伤尽数抹去。
母亲直接拿了个新的肉包子放在了李溯站的凳子上,李溯见状那还了得,直接就是上嘴去咬顿时将肉包子顶向了前方,没得办法他只好伸出爪子将肉包子摁住。刚将肉爪子摁在肉包子上顿时他嘴中发出“嗷...”的一声惨呼。
“哈哈哈哈...”母亲和父亲顿时开怀大笑。
吃了亏的李溯只好用猫指甲死死钩住滚烫的肉包子,这才满意的吃上了心心念念的肉包子。“嗯不错,还是原来的味道!”李溯心中赞道。
李溯就这样连续干掉5个肉包子这才停下了像是饿虎扑食的动作,他斜躺在椅子靠背上,那动作像极了葛优躺。原本没什么胃口的夫妇见到李溯的搞怪动作,也开始有了胃口。
吃饱喝足后,母亲收拾完一桌狼藉之后便和父亲一人拉起一个行李箱超屋外走去,李溯也赶忙跟上他们的脚步。
上了车以后,父亲开着车朝向乡下老家的方向驶去。原本在后排的李溯正蜷缩着身子准备继续补个回笼觉,就被母亲从后面一把将他抱到了自己做的副驾驶位上。母亲摸了摸李溯毛茸茸的猫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李溯感觉顿时自己的脑子就是一愣,他明显的看出了母亲微笑眼神中的一丝悲伤。
李溯见到母亲悲伤的表情这才有空转转他那有些浆糊的猫脑子,“不对啊,父亲和母亲每天都忙得要死,每天都是晚上9点过后才回的家,今天这是这么回事?还有今天他们两人表情跟平时都不大一样,全都是忧伤的表情是这么回事呀?”
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之中很快便回到了乡下的老家,父亲将车停好后便和母亲一起下了车,被母亲抱在怀中的李溯也在其中。下了车以后李溯这才发现自家门口两老老正在家门口等候着他们。
李溯朝着门口的爷爷奶奶望去,让他吃惊的是两人眼中含着泪水像是刚哭过一场似的,两人显得是那么的憔悴。
“爸妈,李溯等会就到,你们也不要太伤心了。我和老李先去镇上买些准备的东西。”母亲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哽咽的说道。
“啊嘞嘞?等等这是闹哪一出呀?还有我不是在这吗?哦对了我现在是欢欢的样子,难不成欢欢的灵魂到了我的身体里面了?还有大家为什么看起来都那么的悲伤像是家里死了人一样!”李溯在心里疯狂吐槽加疑惑。
母亲将李溯放在了院子的青石板地面上,就跟父亲一起驾车前往了前面不远的镇上买什么东西去了。奶奶看了看在原地有些发愣的李溯,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将他抱了起来,跟爷爷一起进了屋中。
好家伙进了屋中这才不得了,屋中坐满了,有亲戚,有同村的,有不认识的,而他们共同的特点便都是头上系了一条白色的布条。李溯心中有种不太妙的感觉,他移开看向众人的目光,看向了屋正中央,顿时他两眼瞪大屋正中央靠墙的供台上正放着自己放大了好几倍的黑白色遗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