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的图书馆中。
在沙发上的泽尔达正喝着该隐刚刚倒过来的咖啡。
“说起来先祖您是怎么认识犬儒的呢?”泽尔达抱着手中的冰咖啡,好奇的看着该隐,眼里可谓充满了好奇。
“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先祖,我没那么老,”该隐无脑的摇了摇头,“说起来我还确实不知道那小子的名字,不过这名字怎么说呢,太难听了吧!”
“其实无非就是犬儒这小子激活码我的一部分残魂,强行让我和他见面罢了,当然激活用的是你母亲的血。”该隐边说边边朝上空抛书抛了几次后书变成了一盘血蛋糕精准的落到该隐手上十分完整。
泽尔达也差不多明白这里的情况了,一切事物都是想出来的,只要愿意想什么都能做到。
“那,先祖你为什么选择了我这么一个女生为转世体啊?该不会是?”泽尔达两眼星光闪烁好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该隐看着泽尔达那副样子,手扶额头连连摇头十分无奈:“唉,你都想什么呢?我的小姐,你距离思考这些东西还差两三年谢谢,原因很简单,也很复杂,直白了说就是投错胎了。”
投错胎了……要是别的凡族说泽尔达可能会信,但是这可是号称“血与魂的掌管者”的该隐说出来,那可信度基本为零。
“你别骗我!我可不是我母亲,见到长辈会那么乖!”泽尔达那两个粉红的小拳拳彻底管不住的捶打着该隐。
“唉、唉、唉!我说的是真的,别打了行不行,且听我慢慢解释!”该隐双手摇晃表示求饶。
“行,我听你慢慢狡辩。”泽尔达双手交叉放于胸前,歪着带有气鼓鼓脸颊的头部。
“谢谢小姐理解,现在请听我解释,我是有掌管灵魂的能力,不过这个世界上能比我掌管灵魂方面更好的存在也是一抓一大把,如果没猜错应该是被我主人给扔你体内了。”该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你的主人?你都这么强了还有主人!”泽尔达十分惊讶且不理解。
“对,我是有主人的,不过那个家伙你没必要知道,反正我无论是创造血族,还是如今的转世复活都是祂给我安排的任务,我从诞生之初就背负着使命的,换句话说不光是我这样的神子,就算是真神都是祂的仆从。”
“神之上的存在吗?”泽尔达语速很慢,很是慌张。自己属实是被刚才的话把大脑CPU干碎了。
“嗯,宇宙的意志众神之主。所有的神都服务于祂。”该隐云淡风轻的说着这些能把正常凡族常识干碎的事。
“神之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存在吗?为什么各种古籍文献中都没有这样的记载!”
看着泽尔达那不知所措的样子该隐慢慢解释了起来:“宇宙的意志,整个宇宙的一切都要遵循祂的想法而进行,祂在时间之上、空间之上,祂赋予宇宙万物一切的定义,祂不愿让自己的痕迹留在凡间,那么这种痕迹就不能留在凡间,凡间的凡族若不经过祂的同意没资格知晓祂的存在,如果你醒来忘记我说所的这一切那么就说明你并没有资格知晓祂的存在。”
“所以,凡间就没有关于这一切的记载对吗?因为祂都抹除了。”
“也不算,你们凡间的预言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祂杜写的哦,而且预言的核心内容都和祂有关,当然,我没资格告诉你,具体有那些。”该隐喝了一口刚刚幻化成的血酒,十分淡定。
“祂既然不让我们知道祂为什么又要我们了解关于祂本身的预言呢?”泽尔达反正不是很理解,这种又要知道又要不知道的矛盾思维,反正不是平常的凡族能够理解的。
“理解不了就不要理解,祂本就在我们之上,若祂不认可谁的存在,谁就会立刻消失,从过去消失,从未来消失,从所有存在的记录里消失,不曾来过,祂本身也不允许你理解这一切,那就不要试着理解。”该隐话音很亮似乎在强调这件事的重要性。
“知道了,所以你被迫选择了我为转生体是因为你主人的恶趣味吗?”
“大概率不是,更有可能只是把我当成一块拼图碎片罢了。”
“拼图碎片,什么意思啊?”
“神的权能是刻印在灵魂上的,即使灵魂转世上一世的权能也能随心调动,所以我猜测,主人是想要我把我的力量交付于你,当然在我见到犬儒那小子之前我是没意识到这一点的。”
随即该隐站起身来,面向泽尔达:“行了,我该说的也都说了,你也该醒了,我还有个小姐要接待呢,记住现在我的力量和我的武器已经都交付于你了,无论是所谓的【血神】还是【魂蝶】和【嗜血】你都可以随意调动了,【血神】你醒来后自己研究研究就行了,至于我的武器,那本质上就是一堆灵魂和一滩血,可以随意化形,想变成什么都没问题,那么再见。”
“等,等一……”
没等泽尔达说完,该隐便将手往下一挥,泽尔达的眼皮顺着该隐的手向下合隆,身子倒在了沙发上失去了意识。
该隐看着泽尔达摇了摇头轻轻说了一句:“唉,一会儿我还要重新准备两杯血酒呢。”
“这就是‘正确’真正的性格吗?”不知那一排书架后面走出来一位尖耳樱花红发色的少女。
少女穿着华丽,优雅的公主裙与高跟鞋穿在其身,很是美丽。该隐认真的向面前的少女行了个绅士礼仪,并随口说道:“我亲爱的小姐,请不要自备,即使灵魂回荡之地从未有过你的名字,你也不是‘错误’。”
“别说开完笑了,在灵魂回荡之地没有名字的意识本就是不被世界认可的存在,不是错误是什么?”少女一脸苦笑,很是悲哀。
血之皇宫长公主房间。
泽尔达迷迷糊糊睁开了双眼,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嗯……唔姆姆姆,这里是?”泽尔达用模糊的双眼看向周围,好像是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