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名超凡者,白夜自然知道苏子墨给的这是什么,该怎么用。
即便这材料没有经过炼金工坊的处理,用起来不会有多顺手,而且也只是最简单的三种媒介物。
她将五指合上,轻轻一攥,将手中的金利、银克和铜角攥成了粉末,接着拔出蝶鸢,将粉末撒在了剑身上。
随着少女的空盈低语,灰色的光芒在剑锋上流转,一闪而过。
苏子墨将这一幕看在眼里,那灰色的暗光并不锋锐,而是给人一种迟钝的滞涩感。
不似自己见过的任何一种附魔,一下竟然没有认出来。
以自己的阅历都没马上认出来,恐怕这是白夜独有的附魔方式。
苏子墨没有去问太多,如今自己和白夜短暂的联盟已经达成。
现在,是时候离开这里了。
念及此,苏子墨朝白夜勾了勾手:“白夜,你过来,我们这样...”
没多久,当白夜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目光竟然有抹小鹿一样的慌乱:“苏...苏先生...”
这样扭捏的神态在白夜身上可不多见。
“嗯?怎么了?”
苏子墨宛如没听见,清了清嗓子,企图用这种方式去掩盖眸子里的尴尬。
接着一本正经地看着面前的少女,神情肃穆:“白夜小姐,我刚说的事情,你听明白了吗?”
“事关重大,这关系到我们能否逃出去。”
“可是...可是我从来没...没...”
白夜把头埋了下去,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少女似乎这一下没有察觉,这样过分少女的神态,本不该出现在她身上的。
但现在却脸颊滚烫,仿佛能听见胸腔内越来越快的悸动。
“没做过也没关系,凡事都要有第一次。”
苏子墨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对白夜的身世隐隐有了一点自己的猜测。
毕竟虽然
白夜的身世,声情并茂,发动着战前动员,给白夜补课:“你务必要做到位。”
“来,现在你叫一声给我听一下。”
“一定要叫得...”
“嗯...”
“额....”
迟疑了片刻,苏子墨还是没有把那句要叫得“烧”一点说出来,而是换了个说辞:“嗯,要身历其境。”
“我试试。”
白夜深吸了一口气,暂时调整好内心的情绪。
然后展开了粉嫩的小嘴,淡淡吐出一个字:“啊...”
“你是在等我给你喂饭吗?”
苏子墨说道:“要有点抑扬顿挫,就那种很舒服很爽的感觉,像这样,啊~”
“.......”
白夜抓抓脑袋,有点搞不清楚苏子墨为什么要这样。
而且看着他这样叫,少女内心莫名有一种羞耻感,特别是想着自己这么叫出来,而且根据苏子墨所说。
一会儿自己会被他抱着...
要被抱着,还要叫得这么...
白夜的脸颊像是烧红了的开水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是她以前从未有过的感情和体验,平日里简单,空荡的大脑和内心,此时此刻多出了很多乱七八糟想法。
但是刻在骨子里那执行命令的本能压制住了少女那难以启齿的羞愧和脑袋里的胡思乱想。
白夜咬着嘴唇,将原本樱色的唇瓣咬得红润无比。
片刻后,她深吸一口气,檀口微张。
“啊~”
...........
“?”
监牢外,副队长站在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抬头向苏子墨进入监牢的方向看了看,面露一丝疑惑的表情。
他虽然没有迈入超凡,但身体素质在监狱守卫之中已然算得上不错,并且听力过人。
就算外面风雨交加,副队长还是从监牢方向听到了一个让他觉得熟悉的声音。
那似乎是少女发.情时的源自身体本能,听得男人血脉喷张。
没错,熟悉,并且让人上头。
副队长是个老嫖客了,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他闻了闻手中的珀斯精致雪茄...这是队长上次从城里待会来赏给他的,听说一卷就要三银克。
这是机器将纸卷结合雪茄叶制作而成,据说还有一种手工雪茄,用的都是上等的烟丝。
那是有权势的贵族们才抽得起。
可就是这么一个雪茄,副队长一直舍不得抽,三银克对他而言,并不是小数目。
所以平时大部分时候,都只是拿出来闻闻过过烟瘾。
“按队长的交代,那小白脸应该死在监狱里了。”
“怎么还会有声音?”
将雪茄放在鼻子面前深深吸了一口,副队长满是胡茬的脸上浮现出了沉醉的满意神情。
上等人的味道。
他小心将纸卷烟收入口袋,接着朝监牢的方向走了过去。
还没等副队长将铁门上的小窗口拉开,耳边的声音便又清晰了许多。
如果说刚刚只是如同少女的情话,轻声细语。
那么现在就是惊涛骇浪。
透过刚刚拉开的小窗口,副队长听见了只需要一秒便能让他X火焚身的呻吟声。
那是妙龄少女“嗯嗯啊啊~”,充满蚀骨销魂的低语。
作为极昼镇上经常去妓院的老嫖客,副队长立马就听出来了,少女的呻吟于舒畅愉悦中夹杂着一丝生硬...这很正常,那种未经人事的少女...叫.床声往往都是如此。
副队长很快就想起了这个监牢的关着是谁。
“草!”
他不由得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
作为队里唯一一名萝莉控,副队长和喜欢年上的队长不一样,他对少女,甚至对稍显幼态一些的女子有着与众不同的嗜好。
所以在白夜被关进监狱时,就暗中动过歪心思。
只是碍于队长的警告,和那些只听过,没见过的:“敢打那个女人主意的,都死了”这种警告,没有下手罢了。
一时色急和性命孰轻孰重,副队长还是分得清楚的。
但这不代表他改了本性。
现在这一幕场景,彻底点燃了副队长的火,也壮了胆气。
挪了个位置,副队长在小窗口外能隐约看见一个小小的轮廓。
虽然看不真切,但身为老嫖客的他,还是很快就根据声音在脑袋里脑补出了一个画面。
刚刚进去的小白脸,抱着身娇体弱的少女,将她按在墙上。
少女的两条腿无力地挂在小白脸的腰上,想要缠住却又使不上力气,整个人只剩下了娇喘连连。
听城里那些会玩的贵族大人们说,这种姿势叫“走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