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像是娘炮的小白脸还挺猛的。”副队长眼睛瞪得老大,只恨自己视线不能拐弯,看不真切。
但从少女那叫声能听出来,她现在已经是腾云驾雾了。
那样的小白脸都轻而易举的爽到那个女人,没有生命危险。
莫不是...队长其实只是吓唬我?
或者说,她已经没了抵抗能力?
便宜那小白脸,不如便宜我。
念及此,副队长理了理身上带有锈迹的盔甲,从口袋里拿出了钥匙。
..........
“.......”
温香盈齿,软玉在怀,少女身体的芬芳直冲鼻腔,火气也太大了!
这样抱着一名绝美的少女,这等程度的拥抱少女初体验,对于穿越前沉迷游戏,对女人处于半阳痿状态的苏子墨来说,也难免有些燥热难当。
毕竟对于那个时代的人来说,“神泣”就像是降维打击,太好玩了。
根本就没兴趣玩女孩子,更别说苏子墨一直觉得,女人只会影响自己释放奇迹的速度。
白夜看起来属于“白幼瘦”那类少女,身材娇小,但身体抱起来柔弱无骨,软软的,极其舒服。
一点都没有那种洗衣板硌得慌的感觉。
只不过自己的身体素质实在算不上多好,抱了一会儿就觉得累,索性是将白夜抵在的墙壁上,双手拖着她柔软且具有弹性的小屁股。
而白夜缠着自己腰上的双腿也分担了不少重量。
“差不多也该来了。”
苏子墨嘟囔着,拖着白夜屁股的手也来回掂量了几下,寻找时机放松。
原因无他,手累。
他可不是那种肌肉男,身魂一体过来的自己,本身就是半个宅,加上现在又冷又饿,压根就没多少力气。
况且这样实在是不雅观,要是时间一长,某些部位就要开始不受控制了。
那就麻烦了,回头解释也解释不清楚。
“哈嗯~...”
伴随着这个动作,白夜原本销魂的呻吟声一顿,发出了不同于“嗯嗯啊啊”的声音。
仿佛是咬着嘴唇,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
被摸着屁股,好...好像还...
唔....
而且...抱着...被这么紧紧抱着...
好舒服啊...
尽管被按在墙壁上,被看似粗暴的对待,可在苏子墨的怀抱中,白夜莫名感觉到了一阵安全感。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
无论是被强行做这种羞愧难当,让小脸如开水般滚烫的事情,还是被拥入怀中,隔着衣服感觉到身前男人身上的气息,都让白夜处于大脑半宕机的状态。
一时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牢牢勾住苏子墨的脖子,紧紧夹住他的腰。
就在白夜觉得好像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腾出一只手想要扒开看看,而苏子墨离“表示尊敬”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
哐当一声,厚重的铁门伴随着灰尘被推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刹那间,两个人脑海中所有的乱七八糟思想全被抛之天外。
白夜第一时间动了起来,原本红潮般的面色在她的小脸上迅速褪去,她神色淡漠。
冰冷的红色双眼中看不到任何情感和理智的波动,只剩下了执行命令的本能和对人命的漠视。
白夜看向来人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具冰冷的、已经死掉的蝼蚁。
.......早在之前,苏子墨就交代过,只要铁门一开,立即杀光进来的人,并且不要造成大的动静。
白夜迅速窜出苏子墨的怀抱,柔嫩的玉足踩在身后的墙壁上,洁白与晦暗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左腿微微弯曲,匀称的小腿绷直,骤然发力,迸发出难以想象的速度,整个人如同弹簧一样腾空而起,来到了月光照不到的阴影处。
然后,借着魔力构建矩阵在半空中提供的二次加速,白夜身形一拐,化为一道几乎看不见的残影直奔来人而去。
副队长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甚至都没能看清楚室内两个人的情况,满脑子都是一会儿怎么享受里面这个少女的画面。
忽然,他在视野上方的模糊处看到一抹朦胧的身影,接着,胸口传来剧烈的刺痛。
糟糕,上当了!
副队长哪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想要发出声音警报,因为走廊的结构很适合传声。
只要喊出去,便能惊动巡夜的监牢守卫。
但为时已晚,被贯穿的肺如同残破的风箱,血液大量涌入,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
在拔出蝶鸢的瞬间,白夜来到了副队长身后,轻轻一跃便踩在了副队长的肩膀上,捧着他的脑袋,拧了一下。
做完这一切后,白夜顺势在副队长身前落下,撑住了副队长即将倒地的身体,将其以半背的方式拖到了床边。
这时,刚把地上那根附魔了“破伤风”的铁棍捡了起来,准备给白夜打辅助的苏子墨回过头,看见了这一幕。
少女单薄的身体和柔软的肩膀,跟背上那具身体厚实的中年男人尸体对比鲜明。
好像没自己什么事。
在门边看了一下,发现没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后,苏子墨溜回到了墙角,观察着白夜接下来的动作。
只见她用沾满污渍的床单将副队长的上半身包裹起来,避免鲜血落在地上。
接着,目光朝自己这边看了过来。
“........”
苏子墨顿时脖子一凉,下意识摸了摸后脑勺。
刚刚副队长怎么死的,他可是看得分明。
先对肺部造成贯穿伤,让副队长无法呼喊,接着拧断了他的脖子。
从副队长推门而入白夜发起袭击,到副队长失去行动能力,整个过程还不到两秒。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想象这么一位娇弱的少女战力如此强大。
这还是白夜几乎没动用超凡战技的情况下。
苏子墨对比了一下自己和白夜,虽然自己胳膊比白夜粗上不少,但绝对做不到她那种地步。
不过,敌人已经解决了。
她为什么要看着我?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这个女人不会想过河拆桥,顺道送我上路吧?
刹那间,苏子墨心生警惕,握紧了手中的铁棍,做好了用口才拖延白夜的准备,同时竭力思考着“墨痕”中还有什么能让自己保命的道具,或者是能从白夜手中换得一丝生机的筹码。多年来的独居生活,以及游戏中的长期孤狼生涯让苏子墨在潜意识中养成了一种习惯。
他是个赌徒,能去赌人性好的一面,可同样也会用人最恶的一面去揣摩对方。
但是很快,白夜卸下所有冷漠,和刚才解决副队长时截然不同语调将苏子墨的警觉与防备打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