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你想让我干什么呢?”苏渊儿看着故事,它既然连小黄书的故事都告诉自己了,那么自己就可以嘲笑院长了。
之后,院长,办公室,女孩,想想还挺刺激的。
“我想让你帮我离开这里,这也是你们院长曾经开出的条件。”故事心念一动,周围又变成了美丽的倒影。
“喂喂喂,你不能找他吗?找我做什么,虽然我也很想帮你,”
“整个世界都是你的报酬。”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苏渊儿看向故事,虽然不知道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
“唉,你以为我想要”故事整本书都郁闷了。
“你知道我过得多苦吗。其实本来人选是她的,但是我打不过她,”故事哭哭啼啼的指向正在互殴的悦。
“你知道我等了多久,还被人看不起,还打不过自己的接班人,我好命苦啊。”故事卖着惨,悄悄地看着苏渊儿沉思的脸,看来自己应该能被带走了。
“这样啊。看起来你还挺惨的。”
“对对对,我都在这里呆了几百年了,好不容易才能解脱,你就帮帮我吧。”故事诚恳的说道:“你如果帮我的话,我也是你的。”
看着苏渊儿的脸逐渐从平静变向惊愕,而后又漏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让故事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等等,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呆在你身边,”
“呆在我身边,你还能怎么呆啊。”
眼见就要越描越黑,故事干脆直接闯入了苏渊儿的精神世界之中:“我说的是这样的呆在一旁,嗯,你可以把我当成呆在你身边的老爷爷。嗯,就是这样。”
故事很快找准了自己的定位。
“喂,你在干什么?”声未至,人先到,悦黑白二色的发丝垂落在苏渊儿的胸前,一把抓了过去。
苏渊儿本能的一闭眼,身子却微微往后倾了一点。
“你就不能小心些。”悦将苏渊儿轻轻地搂在怀中,另一只手中却是抓着故事:“还有,你竟然敢进入她的精神界,想好谁做你的接班人了吗?”
悦对待两人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故事在悦的手中挣扎不得半分。只能不断地看向苏渊儿,祈求她能够为自己求求情。
故事压根没有眼睛,但苏渊儿感觉到一种悲伤的感觉在蔓延。
“还不老实,”苏渊儿感觉悦的气势又猛涨了一截,故事的纸页在没有风的情况下不停地抽动。
“行了,它刚刚影响到你的意识世界了。你想好要怎么处理它了吗?”悦轻声向苏渊儿问道,尽量让她感到安稳。
“放开它吧。”
“谢谢。”故事飘到苏渊儿的面前:“还有,对不起,我如果想要离开这个世界的的话,必须呆在你的意识之中。当然,我没有得到你的允许的话,我是没有办法观看你的记忆的。”
“就如同为了生存,我不得不将他们变成和我一样的存在。”
“和你一样的存在。”
“是啊,以故事为生的存在。”
“那么,他们原来是”
“之后的故事我会讲给你的,只是不是现在,其实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规则诞生了我们,还是我们适应了规则。”
“这是什么意思,你之后会懂得。”
“没什么,只是一个有些偏执的幻想而已,”在一旁的悦走过来摸着悦的头继续说道。
“我想听,”苏渊儿撒娇似的在悦的手上蹭来蹭去;“我想听啊。”
这我怎么可能顶得住,几天不见,她就变得这么黏人了吗?悦一边摸着苏渊儿的头,一边想到:要不要以后继续这样。
“书屋的主人说过,一种生命适应一种法则之后,其本身就会向着法则进化,比如精灵擅长自然法则的运用,血族喜欢血之法则,不过,他还提出另一个假设,生物是直接从法则之中诞生的。我想想,大概应该就是这样吧。”
苏渊儿听得入了迷,她不断地思考着,丝毫不在意悦玩儿弄她的头发,给她编了一个马尾。
“你就这么告诉她了,”故事一副受惊的样子,按照自己读过的故事,接下来的发展不应该是苏渊儿百思不得其解,在接下来偶然的事件中探究到了真相,从此突破成神,无法自已,至少,院长带过来的书中都是这样写的。
“谜语人很讨厌的,故事,所以,你要好好跟我学习哦。”
听出了悦暗含的警告之意,故事仟仟的收回了书页。
“好了,好了,我们现在该完成我们的任务了,”抱起苏渊儿,悦感到一股分外的满足,我的小渊儿看起来已经没有那么排斥我了。
“我们的任务,”
“哦,也是,院长那老东西忘记告诉你了,我们的任务是收集这个世界的规则,作为我们世界的填补。”
“填补,为什么。”
“因为你的世界已经坏掉了,就像一块破掉的衣服,需要不停地修修补补材本办法够继续使用。但紧紧也只是延长她存在的时间而已。”
“如果你听不懂的话,你就把我们的任务当做补天吧。”看着苏渊儿吸吮着手指走神的样子。
悦继续补充道;“世界相互撞击后,规则出现了漏洞,懂了吗?”
“算了,故事,你应该能做到吧。”
“可以做到,但是,这里的监视怎么办?”故事害怕的说道:“这个世界是个牢笼并不只是说说而已,而是它真的是一座牢笼。”
被入侵后,入侵者拿走了所有他们觉得有用的法则,只留下了故事这一道法则在这里苦苦支撑着这个世界。
“放心,她们不会在乎你的,他们只会觉得牢笼炸了,从而去创造一个新的牢笼。”
“难道,你是想说。”故事反应了过来。
“没错,毁掉这个世界,让他们再也找不到这里。”
“可如果,放心,寻找一个的世界就像寻找大海中一滴水一样,当我毁掉这个世界的时候,他们的追踪手段也便成了摆设。”
“好,就这么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