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足可羡
李银瓶在车内留宿了一夜,而刚收的兽耳娘自然要留下侍寝。除了把她剥光外,李银瓶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嗯,不是说她不想,只恨能力不足。
虽说人类的少年这个年龄应该可以了,但李银瓶的尾巴如今还是时硬时不硬的,也许那功能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医师也建议道,最好还是等几年再行云雨之事。不然会损伤龙体。
为了以后能玩更多的女人,李银瓶忍了,虽然说她现在并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玩女人。但是老子也说过"饮食男女"。繁衍之本能是人之常情,而龙裔也不例外,只是他们更喜欢从中享乐罢了。到时候干柴烈火,一拍即合,便会自然领悟何为水天之需,阴推阳动。
脑后靠着从江宁府带过来的羊脂玉枕,这是地方官员献给长姐的贡物,希望借此向母亲示好。在和长姐一起睡觉的时候,李银瓶很喜欢这个枕头,长姐便把它转送给了李银瓶。有美人大腿般的温润体感。长姐把它叫做美人枕。李银瓶觉得这个名字很贴切。毕竟是宝玉所塑,据说也有清静护神之效。
李银瓶觉得这并非空穴来风,她昨晚便睡得很好。
所谓一日之计在于晨,
怀里抱着光溜溜的秦榛,两人盖着同一张薄被。李银瓶的手便顺着那柔韧的腰身而下,去摸她的大腿。
也许是骑马习射的缘故,秦榛的大腿坚韧紧实,又因为出身贵族之家,保养得当,腿上的皮肤顺滑细腻。总之摸上去和那些周人侍女的大腿一样光滑,但细微之处手感又有所不同。让李银瓶很是欢喜。
秦榛的双腿并的很紧,李银瓶又不想粗暴的把她弄醒。便一边小心翼翼的试着把她的大腿打开,一边往她毛茸茸的耳朵上吹气。李银瓶明显的感觉到怀里的身体软了下来。腿也放弃了抵抗。任由李银瓶掰开,去用冰凉的手指摸那大腿内侧的柔软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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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的好:"富贵不能淫。"身怀巨亿更要谨言慎行,不能过分张扬。但有些人却认为,既然已经得到了平凡人难以企及的财富,再去谨言慎行的生活便没有什么意思。试问,天下有几人富贵?剩下的人是不想吗?从争吵械斗到口诛笔伐,从青皮无赖到翰林博士,人们在很多问题上都难以达成共识,但富贵确是大多数人都羡慕的。
尚可福出身大贾世家,虽然说是大贾世家,但祖上也是有些功名在身。在贪龙的爪子缝里捞钱是很需要一些本事的。普通的商人如果和龙裔做生意,在地方官员逢和权力的威逼下,往往会被神不知鬼不觉的吞掉大半家产。某种程度上可以称得上一句"率兽食人"。
但是他家已经做这种生意有十年了,也分了不少的利。不得不让同行佩服他们的本事,但是,这也不耽误其他人等着他家倒霉。
在他们的眼中,这家的富贵就像柳大员《捕蛇者说》里的捕蛇人,赌命换钱,不足为羡。
尚可福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之前也有了居安思危之感,从父亲手里接过自家生意便开始想着转型。
令人欲哭无泪的是,他家在倒运蜀锦的时候倒了大霉,什么劫镖坠崖马瘟误时全碰上了,令人不得不感叹时事之万变,命途之多舛。把老本都赔了进去,眼看着要逆向白手起家。钱可福不甘变贾为农,虽说仍是在乡下当地主。但他还是不甘心。在生意里是年轻当家的,在乡下就是地主儿子,那能一样吗?
于是尚可福便咬牙卖了在大同府的生意,把老爹给气死了。对,不是气个半死。白事摆了几天,还没摆完钱可福就上路了。
一个辗转,一夜难眠。思考半天,他觉得自己最好的门路,还是给龙裔当狗。
一开始打算去投奔江宁府的宁王,但是那位手底下已经有不少大商人了,过去只怕连汤都喝不上,自己还得割肉。
找人打了个见龙在田的卦,一个贵人给尚可福指了一条路,跟着汉王去草原。
刚开始觉得这是无稽之谈,去草原,草原除了草和蛮子还能有什么值钱玩意?后来细细思索。汉王去草原就藩带着汉王三卫,其中并无多少商贾,汉王手底下也会缺少得力的商人,虽说可以直接用她姐的。但是什么东西都不如有一个自己的顺手。
不是尚可福妄测天家骨肉,只是……
如果能搏得汉王宠幸,或许会不一样吧。到时候生意在草原上做大做强,再和那些当官的处好关系,或许还可鱼跃龙门晋升士人,亡父在天之灵也会为尚家的兴盛感到欣慰罢。
尚可福花了不少金子,打探到汉王好女色,虽说这不是秘密。但是他听到的可是更细微的东西。
一个草原内附部落的贵族之女给汉王当了侍女,携手射雁,当天便车中侍寝,很受宠幸。
仆有一妹,形貌昳丽……
凭着出身,小妹去当汉王的侍女是没戏了,只能去当侍女的侍女。
与其去讨好那些士族之女,不如去向那草原贵族小娘示好。毕竟某种程度上,"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各种好处,都在其中。
想到小妹的命运就在这三言两语间被自己决定了,尽管长兄如父,但尚可福还是觉得有些亏欠,不过也就仅此而已。吃了这饭就该想到有这么一天。咱家只是有点钱,又不是什么士家。
尚可福叹了一声,很有那些文人伤春悲秋的感觉。
"花容难长见,万金仆所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