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打的像战士的骑士,后有打的像骑士的元素使,艾奥斯特甩出甩棍,将一个傀儡的面门打碎,在转身连发【阿斯特加火鸦】,炸死好几个傀儡。
“碰!”几个傀儡一跺脚,数十条有人的小臂粗细的藤蔓破土而出,铺天盖地的向他袭来。
“哇哦~哇哦~”艾奥斯特打了个响指,一道火焰形成了一个罩子将他罩住。
但很显然,艾奥斯特可不是躲在罩子里的缩头乌龟,他在罩子里挥舞着甩棍,数不清的风刃将藤蔓和傀儡切割成一块又一块的。
虽然打完了,但艾奥斯特还是脱力的倒下了,他趴在地上,右手指着前方,左脚的膝盖微微抬起。
犹格斯接过了泰勒递给他的【体力药水】,将艾奥斯特拉到他那,然后猛灌药水。
“@#$#!你是想呛死我啊!”
元素使的特点是爆发强,续航短。
“戴蒙,该你了。”泰勒再次召唤出数十个傀儡,对戴蒙伸手说道:“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我的表现会比犹格斯还好。”
他从自己的符文中变出一把大剑,直接冲了过去。
简单粗暴的一剑直接把一个傀儡腰斩,他左手抓住一个傀儡的面门,一捏,数不清的裂缝出现在它的面具上。
此时,戴蒙头上的犄角变得更加鲜红,他将手中的傀儡扔到地上,一脚踩住,挥舞手中的大剑。
一道血红的环刃向他周围斩去,泰勒召唤的傀儡直接被清除一大半,至于剩下的,他一脚踩爆脚下傀儡的头,提着大剑,一剑一个,简单粗暴。
魔族的种族天赋真的太适合战士这个分支了。
血雾包裹着戴蒙的小腿,他一脚将最后一个傀儡踢爆,血红色的震荡波向周围散开,威力之大,直接让地上出现了个浅而大的坑,甚至把远处的艾奥斯特给震飞了,要不是犹格斯拉住的及时。
“帅!戴蒙!帅!”戴蒙收起大剑,转身来到犹格斯这边,而犹格斯直接说道:“教练,我想学这招。”
“想交你也学不了。”戴蒙坐在他旁边。
而趴在地上的艾奥斯特抬起头来,似乎有些不爽:“你那一下绝对是故意的。”
“不是。”戴蒙面不改色。
“绝对是……”
“请你吃饭。”
“绝对是我说错了。”
本来,其他学员见犹格斯三人过的这么轻松,内心中自然而然的露出了“我上我也行的想法”,于是,心善的泰勒满足了他们的想法。
“第一次上课,先摸个底。”
泰勒再次打了个响指,数不清的傀儡将学员团团围住,从一开始就面无表情的泰勒在这时露出了“和善”的笑容:“尽最大的努力击杀我的傀儡吧。”
于是,学员们的坐牢时光开始了。
“想不到我成了最卷的之一,卡特,往它的脖颈砍,对!”犹格斯有些感慨,并时不时指挥卡特。
人生无常啊~
“秘术师就是这样的。”艾奥斯特以一种极其骚包的姿势侧躺的说道:“无形的命运规则会引导你找事干,等阶越高,命运的影响就越明显。”
但中途开摆还是可以的,就比如犹格斯他妈。
过了一会,第一批击杀了十个傀儡的学员只有两个,就卡特和希原,卡特在前面猛打,希原就在后面狂上增益效果。
“干的不错,今晚我请客。”艾奥斯特一副老成的样子对休息的卡特点头说道,而一旁的戴蒙早就录好了音。
………………
塔司维斯帝国的西北方向,艾莱迪山脉,沿着小路走,在随处可见的森林里,树木都生长得格外的巨大,荆棘和灌木也很茂盛,茂盛到足以把人拦住,不要担心魔物,这里是塔司维斯的境内。
但要注意一点,这个小路时常会被深不见底的山峡与深谷截断,而那摇摇晃晃而又极其简陋的木桥又不是很有安全感。
而翻过了这个山头,再次向下坡走时,就会看到一个大沼泽,这片沼泽总是那么的让人从本能上感到厌恶,尤其是到了晚上,牛蛙的叫声、短暂的蛇嘶相交,演奏起了沙哑的旋律。
而靠近那些山峦的时候,往往最容易被注意到的并不是那些被巨石环绕的峰顶,而是那些覆盖着密林的山坡,无论怎么看,这密林都看起来特别阴森,让人希望能够避开它,但避不得。
而过了这个密林就会看见一个小乡村,这个村的大多数房屋都是废墟,就连破旧的教堂都变成了一家小卖部。
而整个村庄的街道都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而离开这里,顺着群山脚边的羊肠小道走下去,穿过平坦的乡野,就会到达山下的小镇,小镇的宽阔整洁往往让人倍感快慰,但山上的村庄的名字却没几个人知道。
这个村庄就是克威治,而同样,也没几个人会知道这个村庄后面会发生什么事。
早在古老年代,这个村庄就有提到过几个故事,例如不洁的仪式与秘会,这个圆形的群山中出现某些有着恐怖形状的阴影,地底下发出响亮的爆炸声和隆隆声。
再过去,一些因不可抵抗因素而暂住一晚的旅者都会说:“房屋后面的山丘中传来模糊的对话声,那里回响着咯咯声、滚动声、呻吟声、尖啸声以及嘶嘶声。”
而另一则传说就是:在大陆历时期,沼泽地那边是没有沼泽的,原本是一片湖泊的,而自从与【外神】一战后,整个山脉都发生了剧烈的地震,就连当初都有记录,叫“艾莱迪大地震”,而经过了这个地震,原本还算是繁荣的克威治就成了现在这样子,而那片清澈见底的湖泊也变成了恶臭的沼泽。
自那以后,沼泽中会时不时得出现一个巨大而又模糊的身影蠕动着,山间出现了许多直通地底的洞窟,那些隆隆声就是从这里传出的。
总之,现在的克威治已经从文明社会中脱离,在最开始的时期,村庄里一些有钱的人会资助那些有天赋的年轻人到外面学习,但他们大多是不会再回来了,现在住的都是那些老人,和一些自甘堕落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