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黯淡无光,空中的乌云遮蔽了一切的光辉。女孩走在一条小路上,脚步蓦然的停下。
“怎么了,白娥?”飘在女孩身边的邪书靠近了一点询问道。
“我好像,忘记了一些重要的记忆。”
白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是什么呢,想不起来了。
……
干净整洁的医院,病床边,袁林夕愣愣的睁开眼,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周围。
这里是,医院?完好的医院?
袁林夕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时间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记忆有些模糊,又想不起来发生过什么了。
“这位姐姐,能让一下吗?”
身后,一声稚嫩的萝莉音传来。
袁林夕回过头,看到了自己身后站着一位大约四到五岁的小女孩正打算从自己这边走过去。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挡在了病房的过道中间。等等,她刚刚叫了我什么?
袁林夕愣了一下,脑海中思考着,同时侧过身让开。
不小心把我当成女生了吗?也是,以前就有人认错过,自己只是头发有点长,长的有点像女生,实际上还是男孩子。
“不好意思,小妹……”
一声清脆的女声从嗓子里出现。
“这是,我的声音?”
袁林夕这才意识到不对,声音清脆婉转且诱人,完全听不出来一点点的男声。
不~会吧。袁林夕不敢相信的转过头,不知为何挂在病房的镜子中,一位少女正盯着自己看,银色的长发披肩而下,银眸之中闪烁着晶莹的光辉。唯有那精致娇俏的面容上似乎写着几分慌张。
袁林夕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镜中的少女也同样抬起手,摸着那洁白稚嫩的脸颊。
我焯!
袁林夕急忙低下头,透过那小小的欧派,纤细嫩白的双腿一览无余。唯有,那最重要的东西消失不见了。
“没,没有了,这次真的没有了?”
袁林夕险些没站稳坐在地上,低头望着微挺起的胸部。
变成女生这种事,任谁都一下子难以接受吧。
我该不是在做梦吧。
感到生无可恋的袁林夕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脸。
完了,一点都不痛。
等等,不痛?袁林夕猛的反应过来了,又伸手捏了捏。
好像真的不痛,我是真的在做梦?!
“姐姐,你是在扮鬼脸吓人吗,好好笑。”
袁林夕身旁,女孩一刻不停的望着袁林夕刚刚的动作。
袁林夕迟钝了一下,看着面前的小女孩,也迎合着露出一个笑脸,“是的呢,好笑吧。”
确实,捏自己一点不疼,除去自己防御力太高捏不疼这个可能以外,就只剩下自己在做梦了,嘿嘿,早说这是做梦嘛,吓我一大跳。
抚平惊慌的内心,袁林夕又对着镜子仔细的观望着现在的自己。
一头银色的长发如雪花般圣洁没有一丝杂色,纯银色的瞳孔隐隐散发着微光,让其多了几分妖异,冰雕玉琢的肌肤嫩滑而富满弹性,搭配上一条正常来说自己根本就接触不到的长裙……
咦?!!
袁林夕这才意识到,袁林夕轻轻撩起裙子,脸色多了几分难堪,
这种东西自己是喜欢看别的女生穿,可一旦自己穿起来,就……有些变味了。
总有种想要把长裙给脱掉的想法。
可如果脱掉的话,自己貌似就,差不多是真空上阵了……袁林夕在女装和全~裸中最终还是选择了女装,梦里也是要面子的。
可看着身上的装扮,袁林夕还是有些害羞的夹紧双腿。双腿~之间感受到一阵阴凉,袁林夕的脸瞬间多了几分红润……
呜~袁林夕拼命让自己去思考别的东西以转移注意力。
梦里的女装都不算女装的,对吧。总不可能我以后经常梦成少女吧,袁林夕转头望着镜中的那个楚楚动人的少女。
抛开其他东西不谈的话,梦中的自己还是非常有姿色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感觉有几分心动,要是现实里也能找到一个一样的女生做女朋友就好了,就是胸微微小了点,不过无伤大雅,已经可以算是梦中女友了。
“姐姐,再借过一下。”女孩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要离开。
“哦,好。”她试着接受这个称呼,虽说听着还有些别扭。
仔细看着女孩手里的拿着的东西,似乎是一些收费的单据。
这么小的小孩子就要忙着这些了吗?这个梦还真是奇怪呢。
“需要哥……姐姐帮忙吗?”袁林夕低下身子问道。
女孩明显愣了愣,胖乎乎的脸蛋上多了一个天真如阳光般的笑容,“谢谢姐姐的好意了,我自己来就行。”
是吗?被拒绝了呢,不过她的笑脸让人很暖心呢。
袁林夕默默的望着女孩的离去,并没有发觉病房的大门也被打开,几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往最里面的病床处走去。直到袁林夕发现他们打算让开的时候,他们却直接穿透自己的身体走了过去……
我这是?
袁林夕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走到了最里面的病床,也就是刚刚女孩所来到的病床前,可以望见病床上正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
“你来了,老伙计。”男子张开了眼睛,眼中竟是疲惫的神色。
“是啊,老白,来看你了。”为首的医生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最后又止住了。
“想说什么就直说吧,我知道,我中的沙毒已经侵入了骨髓,就算是你大概率也无能为力了。”
“……”对方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宛如有什么卡在喉咙中一般,沉吟半响才缓缓开口。
“虽然目前我还是无能为力,不过你也放心,有我在,你活个三五年还是不成问题的,或许未来的某一天能帮你痊愈。”
“未来的某一天吗?”男子嘴上咧开了一个微笑,希望我能看见吧。
“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对了,你看到之前出去的那个女孩了吗?”
“嗯,你女儿?很小就很懂事了。”
“是啊,她叫白娥,我女儿。”男子自豪的笑了笑。
白娥?袁林夕在心中重复着这两个字。说起来,她看起来有些眼熟,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
里面众人交流着,都没有留意到病房门外站着的白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