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丝毫的发现吗?”
三人在这里转了一圈,最终没有任何的收获。
“要说收获的话,也就是见到之前从那个封闭空间中飞走的那只怪鸦,如果那也能算是收获的话。”
“他们今天的施工并没有没停下,而且也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坐在外面的碧汐儿也汇报着在外面调查的结果。
“难不成真的是我们的判断错了吗?”袁林夕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建筑,脑海中回忆着怪鸦飞过后,见到的那片场景,那是什么?给自己一种异常诡异的感觉,可是又不像是异化生命。
“我感觉之前的那个少年说的话不像是假的,更像是,我们遗漏了什么,遗漏了什么呢?”
牟利一时间也说不出来。
“还有见鬼的是,打那几个负责人的电话也不接,怎么搞的。”
“话说回来,我老爹他人也不知道哪里去了,说好有事出去几天,快的话今天回来,结果现在看起来,他是快不了了。”袁林夕捂了捂脑袋,想要揉一揉身边的萌可,萌可却第一次躲开了。
“想妈妈。”萌可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蓝色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袁林夕。
“萌可乖,等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一定带你去见妈妈,好吗?”
“嗯。”得到袁林夕的答复,萌可才乖乖的贴近袁林夕的胸口。
“你这个小丫头啊。”
被萌可蹭了蹭,袁林夕隐隐感觉胸口有些痒痒的,有种快要抑制不住的冲动。
“好了好了,小家伙,你今天在这里呆了快一天也累了吧,我们先回去吧。”袁林夕强行把这种冲动感给压了下去,怪了,最近身体的异常愈发的严重了。
“嗯。”萌可松开了手,恢复了原来活泼的模样,跟在袁林夕身后,一蹦一跳的离开。
今天,还真是奇怪呢。回头望了眼身后正在逐步拆除的建筑,脑海中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
“几位,我早就说过,这里没问题吧。”他们临走前,包工头还特意走来“问候”了一声。
“就算有问题,我们之前找的那两位异能者也足以解决,不需要你们,下次还是别来了。”
“我们来不来,可不是你说了算的。”牟利无奈,只能回了这么一句。
“那到时候,就恭候你们的到来了……”包工头微笑着和他们行了一个礼。
“……”几个人懒得和这家伙废话,笔直的走开了。
“哼。”包工头眯起眼,惺惺的看了他们一眼,随即也悄悄走开,同时还不忘望了袁林夕一眼,半副面具从他的脸上摘下。
“至于我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没有改变过。”
……
【我能感觉到,你想见到月夜之女,很想见到月夜之女,但可惜的是,以你的实力,完全见不到她。我说的没错吧,以你的实力,只要她不想见你,你根本就没可能见到她。】
正走在回去的路上,袁林夕双眼恍惚了一下,只感觉脑袋昏沉沉的,耳边不断有回响传来。
【你见不到她的,可你又有不得不见她的理由,对吧,我可以帮助你,帮助你变得强大,甚至成为超越月夜之女的存在,到时候,无论是你想见她,又或者自己有了足够的实力,不想见她了,都随便你。】
【你,是谁?】
袁林夕捂着脑袋,隐隐间看到身前,一个戴着半张面具的人,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位全身呈半透明状粉色液体的女子。
“袁林夕,袁林夕,你怎么了,在那里自言自语,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一旁,奚倩姚的叫喊声将袁林夕拉回现实之中。
“我,刚刚……”袁林夕看向面前的旅店,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失神了。
“嗯,是有一点,推测错了……以及,我想见到月夜之女。”袁林夕没有对奚倩姚隐瞒什么。
“你,想见到,月夜之女?”
“嗯,我有不得不见她的理由。”
“为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我要救人,必须要用到月夜之女的力量,这是我和别人答应过的事情,我不想食言。”
“袁林夕……”奚倩姚看着袁林夕的样子,嘴唇颤抖了几下,似是有什么想说,又没有开口。袁林夕就是这样,真诚友善,踏实,答应好的事情,就一定会努力去实现,甚至愿意牺牲一部分自己的利益……
“好,我答应你,会让你见到月夜之女,可以吗?”奚倩姚坚定眼中的光,一把抓住袁林夕的手。
“你,能让我见到月夜之女?”听到奚倩姚的话,袁林夕回过头,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她。
“嗯,我会努力,尽我最大的可能,让你见到她,我想,我大概知道她在哪,只不过,现在还见不到。”奚倩姚犹豫了一下,补充了一句。
“是吗?只要,能见到她就好,我需要她来救人,她应该不会拒绝吧。”
“……嗯。”看着袁林夕那坚定的目光,奚倩姚狠狠的咬了咬牙。为什么,为什么曦梦不让自己说出来呢,你自己就是所谓的月夜之女啊!
奚倩姚只知道,曦梦这么做有她自己的理由,自己,还不能说出口。但是,总感觉,就算不说,她们任何一个人都不说,他迟早有一天也会知道的。奚倩姚静静望着袁林夕,哪怕她不知道会在哪一天被他所知晓,或许那一天还很遥远,又或许,那一天已经很快了……
……
一片虚暗的空间之中,中间的三张位置上坐着三位披着斗篷的男子,唯有第四张位置空在那里,没有人坐,三人一言不发,静静的等待着什么。
蓦然的,黑暗的空间中,不知何处的一扇大门忽的打开,一位戴着半张面具的男子缓缓走入这里。
“哎呀呀,都在这里等着了吗?还是说,你们以为出别的事了?”
“回来了,还以为,你死了呢?”坐在东面的男子双手合拢放在桌上,低沉的脑袋猛然抬起。
“哼哼哼,不会真的有人以为,我死了吧。”戴着半张面具的男子坐到了剩下的那个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