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坐在床边刚要继续干不可描述之事的姜月霎时心里大惊。
一溜烟,姜月就如受惊的小奶猫般害怕得直接窜进了床上的被褥中,娇小玲珑的身子不停微微发颤。
唐夜晨见势,也连忙下意识地“刷”的两声,左右拉扯,急忙将束住床帐的细布快速扯下,以作遮掩。
然后才对受惊的姜月轻声安慰道:“姜月!没事的!公子我去开门!只要你不出声不乱动,就肯定不会被发现 !”
“嗯!”
得到床边唐夜晨的稍稍抚慰,被褥里的姜月白皙优美的鹅颈轻轻咽了一声,尽力镇定自己内心的惊慌,使自己娇嫩的身躯不再发颤。
咚咚咚——
屋门再次被敲响。
见姜月已躲藏完毕,唐夜晨随即急中生智,脱下外衫,只剩一件白色打底的内衬,装作沐浴结束准备上床的模样,走至门边,困倦地向门外出声询问道:
“谁?这么晚了还来找本公子,到底有何重要的事情?”
“是朕。”屋内唐夜晨话音刚落,屋外就传来一道清冷傲然的回答声,“与你有两次眼缘的上界莲仙,南琯月雪。”
南琯月雪?
是她?可这么晚了,来找我这个仅有两面之交的男子到底想做什么?
好像有点古怪。
唐夜晨得到屋外回复,稍作思量,不禁眉头皱起,心里生疑。
他近三日来屡碰奇事,促使他现在做事不得不每次都尽量纤悉不苟、深思熟虑。
此刻他立即闭目凝神感应了一下之前院内偷藏的指甲盖大小的纸人。
没任何反应。
不是妖鬼来袭?
那会不会是前夜被他殴打的白袍道姑,因咽不下那口恶气,假扮莲仙过来找他报仇?
思至此处,担心连累姜月一同遇刺的唐夜晨只好接下来每一举动都更加小心谨慎。
顷刻他蹑手蹑脚地静步从门前迈开,悄悄走至窗边,舔了舔食指,将纸窗头晕戳出一个小洞,向外窥去。
窗外,皎洁如玉的月光下一名女子身着白色束腰襦裙,裙裳简约清雅,衣袂飘飘。
在微微夜风中,衣裳紧贴高挑玉立的身形,勾勒出轮廓如仙,静静立在唐夜晨屋前。
居然还真是南琯月雪。
见到不是白袍道姑与妖鬼来犯,唐夜晨方才紧张的神情瞬时得到稍稍放松。
只是由于内心困惑依旧未解,他还是不得不回到门前将房门打开,问问这位莲仙,她这么晚了到底还来找他做什么。
吱呀——
唐夜晨推开屋门,瞬间与南琯月雪绝美无暇的仙靥相对,刚欲开口向她询问今夜来此何事。
南琯月雪却迈动孤冷绰约的身姿,与唐夜晨直接擦肩而过,一语不发地走进屋内,对他毫不理睬。
见到正对屋门的浴桶与余光里瞥见已然拉下幔帐遮掩的床榻后,螓首蛾眉微微低垂,略有所思。
与此同时,注视着眼前南琯月雪一举一动的唐夜晨,隐隐约约感到其深夜来此似乎是为了寻人。
当即为了保护姜月不被发现的他灵机一动,立刻将屋门关闭,扮回前夜对她那副色眯眯的模样。
伸出双手走至她身前,装作想要欲行不轨的模样,想将其吓跑。
岂料刚迈出一步,站在浴桶旁环视屋内的南琯月雪却朱唇轻启,两只冷傲的双眸丝毫没有畏惧地盯着他说道:
“你不用装了,前夜你在白林鹤观道姑面前救朕的好色举动与昨日午膳对朕与唐烟凌的尊敬贴心的举动互相驳斥。”
“你的真实性格早已在朕的面前露馅,所以你现在可以把手收回去,不用再惺惺作态了。”
“这......”
唐夜晨闻言,身子微征,想到南琯月雪此时已证据确凿,他百口难辩。
何况眼前的南琯月雪也不是其他无脑小说的女角,随随便便就能应付哄骗过去。
眼下,他不得不神情回归常态,无奈将手放下。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依旧不会放弃守护天真无邪的姜月的清白名声。
他可不想他与姜月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的事情被别人知道,然后使姜月遭到他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并被家姐责罚。
接着他又计上心来,装作被深夜寒凉侵扰的样子。
双手交叉搓了搓两边臂膀,弓着腰迈着小碎步快速走回床边,然后开口道:
“所以,南琯月雪,今夜你特来探访是为了我前夜救你一事,来向我道谢的吗?”
说完,还未等南琯月雪开口回应,他就立即脱下青绸缎鞋,微微掀开床帐,迅速钻回了床铺。
公子?
见到唐夜晨突然钻回床铺,不明所以的姜月从被窝中微微抬起小脑袋,两只如秋水般澄净的瞳眸中满是疑惑,圆噔噔地望着他。
嘘——
唐夜晨倚靠在床板边上看着满脸疑惑的姜月。
并没有立即开口为她解惑,而是晃了晃靠床里边的左手食指,对她做出噤声手势,让她千万不要乱动。
然后双腿支起,缓缓拉起被褥将自己下半身全部遮盖,将被褥撑得如一顶小帐篷一般,遮住姜月娇小玲珑的身形,以防躲在被褥里的姜月被南琯月雪发现。
同时,屋内另一边,南琯月雪侧身凝视着唐夜晨一系列上床的举动,竟出乎唐夜晨意料的没有朝他走来,甚至也没低头往浴桶内查看。
而是依旧立在原地,雪白如玉的仙靥一点朱唇轻启道:
“朕深夜来此确有道谢之意。不过,就是还有另一件事想向你求解而已。”
“另一件事?什么事?”唐夜晨疑惑提问。
“就是最近有一些闲言碎语恰巧传到朕的耳边,弄得朕很好奇。”
“所以朕想问问你,你是不是特别好色?而且特别能干?还特别喜欢干女人?”
呃????
此时此刻,一连串粗鄙且古怪的提问陡然传入唐夜晨的耳中,惊得唐夜晨嘴巴微张,望着眼前气质高雅冷傲的南琯月雪,整个人满头问号愣在床边,不敢相信。
蛤——?
唐夜晨心底不由发出迷惑的一声。
但为了继续守护姜月清白,唐夜晨又快速回神,稍作思考,然后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当然不是。除了特别能干和正常喜欢女人外,其他全是谣传。因为本公子其实,并不好色。”
“所以希望南琯姑娘道谢完后就快快请回吧,本公子还要养身早睡。”
“真的?”南琯月雪勾起红艳的朱唇,清冷傲然的玉靥上忽然露出一抹妖媚诱人的黠笑。
当即举起白润如玉的柔荑,葱指轻扯,将盖在绝美身躯上的素白薄纱卒然抚落。
白嫩娇俏的双肩,精致迷人的锁骨,以及下方深邃诱人颇具规模的沟壑顿时显露在唐夜晨面前。
让人有种恨不得立即冲上去咬上一口,品尝这任君采撷、世间罕有“美味”的冲动。
“朕可不信。”
南琯月雪微微一笑,原本如天宫皎月般孤冷清雅的身姿一改常态,早已不是月宫仙子,而似地上狐仙,祸国殃民那般极致艳媚诱人。
随后莲步轻移,呵气如兰,款款迈至唐夜晨身边缓缓坐下,含情脉脉地与唐夜晨四目相视。
唐夜晨望着眼前一顾倾城,再顾倾国的绝世佳人,从来没经过这种考验的他心里已经紧张得怦怦直跳,血脉喷张。
只是,他之前已经承诺过姜月接下来会好好守护她的清白,那他就必须做到。
顷刻,唐夜晨便左手紧抓被褥,拼命强压下内心的冲动,尽力让自己以平常心与眼前的南琯月雪相视,安然说道:“现在你信了吗?”
“不信。因为,还有这个。”
话音刚落,南琯月雪就用雪白的柔荑轻撑床榻,侧着丰腻粉嫩的娇躯,对唐夜晨的耳边轻轻呵了一口温热的香气。
然后便正直身姿,将胸前紧括双.峰的内衣微微拉开,裸露出更多白璧无瑕的乳肉,诱惑到。
!!!!
此刻,本就内心欲望已如将要离弦之箭一般的唐夜晨再也撑之不住,对眼前天生尤物,肃然起敬。
在被褥中躲藏的姜月也随之陡然被一棍奇怪的东西猝不及防“咚”的一声顶到一下尖俏的下巴,小脑袋顿时顺势后仰,顶起了被褥。
“呵呵。”
见到身旁一瞬间大块微微起伏的被褥,南琯月雪顿时对眼前情况了然于心。
停下了对唐夜晨的捉弄,满意地微微一笑,打趣道:“现在,朕信了。”
说完,南琯月雪就心满意得站起身子走回了房屋中间,整理衣衫,待会再与唐夜晨相视相言。
此次深夜戌时四刻她提前到访,第一个目的就是撮合这干姐弟之间关系非同寻常的唐烟凌与唐夜晨亲密接触。
现已达成。
接下来日子里她将继续给这两人助攻,直至撮合成功。
就能让这两人欠自己一个天大的人情,为接下来寻找再次修炼的方法以及回升上界暗中复辟做准备。
还能恰好顺势利用唐烟凌去替代自己抚慰唐夜晨,从而保住自己的贞洁之躯。
刚刚那大块起伏的被褥,不出意外就是藏在被褥里的唐烟凌不小心被唐夜晨支起的秽物吓得抬起头了。
正在南琯月雪为自己的计划初步成功欣欣自得时,唐夜晨屋顶外边。
一片黑瓦早已掀开,两只带着惊讶地双眸正悄然观看着屋内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此时此刻,一身黑色紧身衣巧然贴合夜色的唐烟凌双眉如柳压枝垂落,往常冷厉的面容已被满脸不可思的神情取代。
檀口微张,肤如凝脂的藕臂正发颤地举起两只雪白的小拳头,合在一起,吃惊地比对着唐夜晨刚刚那一瞬间大块起伏的被褥。
夜晨那里,居然这么大的吗?
不行!这样会撑死人的!
深谋远虑、算到南琯月雪会提前到访的唐烟凌,在南琯月雪离开客房的那一刻,就以轻功悄悄飞上了屋顶,早早在暗处监察。
只是她却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看到这如此意外且“震撼人心”的一幕。
明明自己傍晚时分只吩咐了南琯月雪去给唐夜晨跳一只舞,稍稍勾引他一下就走。
而如今她却竟敢做出尺度如此之大的举动。
那自己以后还能拿什么奖励自己的弟弟?
总不能......
正当屋内屋顶四人各有所思,为接下来的状况思考对策时,一名额间贴有血字黄符的白衣女子忽然手脚敏捷地翻过了围墙。
先是侧目小心地看了看南琯月雪的房间,依旧灯火通明,然后才心安地走至唐夜晨门前,娇柔妩媚地敲了敲屋门轻声道:
“夜晨公子,是我,南琯月雪。”
“今夜我想清楚了,与其被你们唐家认为毫无利用之处而赶出家门,每天不知要挨多少男人凌辱。不如还是只与公子您一人春宵一乐,共赴巫山云雨。”
“所以......接下来就请公子快快开门,用能支撑多人运动的体力使劲干我吧!”
呃????
屋顶屋内,唐夜晨和南琯月雪等四人闻声,霎时被门外传来的虎狼之词惊得摸不着头脑,一同看向白衣女子所在的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