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太晚了,睡觉吧伊莎贝拉小姐。】
【伊莎贝拉:嗯!】
少女乖巧得简直不可思议。
【伊莎贝拉:晚安,ლ(°◕‵ƹ′◕ლ)亲亲。】
【埃文:么么,晚安晚安。】
【伊莎贝拉:嘿嘿。】
似乎自己只要发消息给她,少女就一定要回一句。
埃文无奈。
只能停止回复伊莎贝拉这个家伙。
随后关掉手机,放到了床边的矮桌上,阖眼准备睡去。
困意很快降临。
埃文进入梦乡,梦见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榻上,四周全是纯白的背景。
随后,耳边响起了少女柔媚的歌声,这声音有些耳熟,可埃文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不久后。
身穿纯白婚纱的少女忽然出现在床间,就在自己面前,那一头棕灰卷发下,是美丽至极的容颜,以及一双好似爱心般的粉红色眸子。
“亲爱的~”
???
你谁啊?
埃文傻了,可就当身穿纯白婚纱的少女,朝着自己一点一点爬过来,即将把自己推倒的时候!
忽而梦醒。
埃文睁开眼睛,发现漆黑的房间内里,有一名少女就矗立在自己床前。
她有着一头棕灰色的杂乱卷发,与梦中的婚纱少女完全相同,只不过此刻卷发披散,让人难以看清她的面容。
同时,身上穿着不合适的宽大纯白校服。
在黑夜间,乱发下透出一颗绝美的粉红色❤形眼眸。
这颗眼睛实在是过于好看了。
哪怕只是瞧见了这么一点,埃文都不自觉的,在脑海里构建出了少女绝美的俏脸……
“咦?”
少女似乎在疑惑什么。
“吾的催眠怎么会没有用?不对呀,难道没有了信徒,吾的术法效果已经烂到这种地步了么?牙白……糟糕了呀……”
少女继续自言自语,在自己的床边走来走去。
埃文躺在床间。
眼睛微微睁开一丝缝隙,发现对方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醒了。
“嗯,难道不会……啧……好像确实只能……唔……唉,只能这样了……”
少女的声音极为好听。
在那唉声叹气许久,最终,似乎朝着自己投来了依依不舍的视线。
“好不容易寻到了完美的信徒呢,看来只能慢慢来了呀……一定要让你成为……成为吾的东西,嘻嘻~❤”
说完这句话。
埃文瞧见少女轻手轻脚的,悄悄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在离开时,还听见她用着一本正经的语气,悦耳又动情地说道。
“当阿芙忒妮斯离去之后,埃文的房门会自动反锁,并且屋子内里完全不会留下夜访者的痕迹。”
???
躺在床间的埃文人都傻了,随后忽然觉得“阿芙忒妮斯”这个名字,好像有些熟悉。
黑暗中传来了少女开门离去的声音,而当门外的脚步声也渐渐远离之后。
房门猛地传来“咔嚓”的响动。
与此同时,埃文听见自己的屋子内里,也传来了窸窸窣窣的细碎声音。
片刻后。
埃文确认刚刚莫名来到自己房间的少女,确实已经离开并且走远。
才小心翼翼的从床间起身,随后打开了床边矮柜上的台灯。
“啪”。
纯白的灯光照亮了小小的宿舍。
埃文发现,屋子内里的一切,与自己睡前都一模一样,无论是被丢到枕边的手机,还是放在床前的拖鞋……
而当自己起身下床,走到房门前。
发现,门锁也确确实实的反锁了。
难道刚刚在那床前走来走去的少女,是自己的幻觉?
摸了摸头。
埃文觉得不可能,然后看了一眼墙壁上挂着的时钟,发现此时正好是凌晨五点。
与伊莎贝拉说的一样,自己真的只睡了四个小时,就感觉精神无比!
凌晨一点睡的,现在五点起床,还真是分毫不差!!
捏麻麻地。
坐回了床边,刚刚梦里的内容埃文还依稀不曾忘记,那个在床上朝自己爬来的,穿着婚纱的绝美少女……
嘶!
好像醒来的有些不是时候啊?
不对不对不对,应该说醒来的正是时候!
立刻就判断出了,大概是对方给自己使用了什么术法,进入了自己的梦境中,并且准备做点什么。
但因为伊莎贝拉给自己释放了【好好睡一觉】术法,所以让自己从睡眠中醒了过来。
从而中断了对方的术法。
嗯……
当然也可能是单纯的对方释放的术法比较菜,“优先级”比较低,被夜神的术法轻而易举的给破坏了。
“阿芙忒妮斯……”
默默念着少女的名字,毫无疑问。
阿芙忒妮斯就是这个小黄油世界里的某个角色之一,但自己就是想不起来了。
特别是少女那一头棕色杂乱卷发,以及有着粉色爱心般的眼眸。
也让埃文毫无映像。
按理而言,这个小黄油里的美少女角色,自己都是记得的呀,难道是个在主线剧情里没什么戏份的路人角色,或者是个背景板么?
可既然如此,对方怎么会找上自己?
埃文判断。
可能是因为在原先的小黄油游戏剧情里,自己可是爱莉克希娅的“沸羊羊骑士”,所以除了女子以外,对于其他的女角色,都是完全不搭理的。
就算是面对伊莎贝拉的百般示好,穷追不舍,威逼利诱。
身为坚定的沸羊羊骑士,自己都依旧只心心念念着爱莉克希娅这个女人。
所以更不可能主动与其他女人有接触了。
简单说来。
按着原先的小黄油剧情,自己现在应该是每天都没日没夜的好好学习,努力训练提升实力,只为了完成爱莉克希娅给自己下达的。
在一年内获得全年级期中考试与期末考试第一名,升入S班的目标。
所以。
原先的自己,是不可能把笔记本借给其他人的,反而只会将她其完全无视掉。
“就是这里出了问题……”
“我把笔记借给了她,让她注意到了我。”
理清了情况。
埃文坐在床边思绪许久,直至窗外的浓重夜色,渐渐浮出青白色彩。
日阳初升,埃文在床间坐了许久许久,忽然猛一拍手。
“阿芙忒妮斯,阿芙忒妮斯,阿芙……”
继续默念着少女的名字,埃文终于想起了什么。
这个家伙。
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