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埃文听到这话,腿都已经软了。
而伊莎贝拉只是白了一眼自己的好闺蜜,忿忿地说道。
“我们要回去了!”
“那贝贝,下次什么时候……”
埃文的腿更软了,怎么现在眼前的文学少女,瞧着就是一副“**”的样子啊?
这就是小黄油的魅力么?!
“下次?下次……下次等埃文考完试再说!!”
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好闺蜜一眼。
伊莎贝拉匆匆地,将希尔芙赶出了房间,随后带着埃文去一旁的浴室里稍作洗漱,换好昨日来时的衣服。
便匆匆拉着自己最心爱的储备粮,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希尔芙的大庄园。
此间天晚。
昨夜的宴会早就已经散了。
庄园外宽广的草坪,只余下的满目青青,倒映着淡白色的灯火。
沿着碎石小路到了庄园的铁门前,希尔芙的女仆早已把伊莎贝拉的粉红小超跑,开到了路边等待。
上车,系好安全带。
埃文此刻还有些晕晕的,由着伊莎贝拉再次弹射起步,小超跑“咻”都一声便在夜色间轰鸣而去。
约莫十分钟后。
伊莎贝拉送着埃文到了他的宿舍楼下。
“埃文~”
美少女这会儿满脸都是委屈屈的小表情,柔声说道。
“余不知道希尔芙会那么过份,余只是……只是……”
“你是余最好的,唯一的食物,希尔芙又是余最好的朋友,她就没吃过好东西,余就想给她分享一下,谁知道她……”
少女的脑回路,埃文依旧没有搞清楚。
但也不想去弄清楚了。
不要去跟小黄油纠结设定,总之结果是好的就行——嗯,大概吧。
就是对身体的负担太重了。
“谁知道她那么不知道节制!害你请了一天假,呜……”
伊莎贝拉内疚着。
因为在少女的眼中,埃文是非常爱学习的,也因此才会在之前的摸底测验中拿到第一名的好成绩。
可却因为自己和自己的好闺蜜,今天竟然让人家一天没去上课。
那伊莎贝拉能不内疚么。
虽然。
埃文真觉得没什么,美少女有些太小看自己啦,平日上课老师教的那些东西,对自己而言早就属于已经知道了的东西。
其实去不去上课,对自己来说还真无所谓。
不过上课和学习是一种态度罢了,就跟自己上课记笔记一样。
“没事的。”
安慰着这会儿看起来傻乎乎的美少女。
埃文捧过伊莎贝拉的俏脸,在长久的亲吻以后,成功让这只美少女变得娇羞无比。
“好了,回去吧。”
“嗯。”
伊莎贝拉现在乖得几乎不可思议。
在离去之前,两人又在车里依偎了片刻。
埃文想起了今天自己睡觉的时候,在一片朦胧黑暗当中,瞧见的那双属于夜神的深红色的眼睛。
于是问起了伊莎贝拉。
是不是她或希尔芙,给自己施了术法。
但少女只是摇头。
“没有呀,余和希尔芙今天都在屋子里聊天,没有对你使用术法。”
少女喃喃自语着,又随意轻松地说道。
“许是夜神真的很喜欢你。”
“唔……”
可自己实在不想变成血族呀。
埃文摇了摇头。
随后与伊莎贝拉道别,下车后,还站在原地,直到看着她开着小超跑远去,消失在马路尽头。
这才转身朝着自己的宿舍走去。
眼前的宿舍楼,好似在明朗星月下的庞然大物,密密麻麻的窗户间,到处都透出纯白的光亮。
以及从内里传出各种吵闹的声音。
埃文现在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觉,然后,准备真正的期中考试。
无论是以后要升到S班。
还是希尔芙与自己建议的,去考【塔】的研究员。
对自己来说,都是要先通过期中考试再说的。
至于阿芙忒妮斯那边嘛,也只需要等下次再见到希尔芙的时候,询问最后剩下的两个上古邪神的称谓和信息就好了。
用着排除法,怎么都能寻到阿芙忒妮斯到底是哪个家伙。
然后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先摸清楚阿芙忒妮斯这个邪神的危险性,再决定要不要接近她,去得到她的神恩,获取力量。
在脑海间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得好好的,埃文很喜欢这样一切都循序渐进的感觉。
有计划,才不慌。
如此想着,埃文迈着轻快的步伐,很快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门前。
然后,用要是打开房门,刚刚走进里面。
埃文纳闷着怎么屋子里亮着灯。
紧接着。
就在小小的房间里,瞧见了一个十分意外的身影。
穿着黑金礼服的银发女子施然坐在自己床边,朝自己投来疑惑并且烦闷,同时夹杂着某种不快的眼神。
爱莉克希娅?
这家伙怎么来了。
“埃文,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爱莉克希娅皱着眉头。
手指轻轻瞧着床边的矮柜,随后再度环顾了小小的房间一眼,忿忿说道。
“房间也不收拾,你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
埃文心想自己现在是啥样子。
随后才注意到,此刻正对着自己的衣橱表面,那一人高大小的等身镜里。
自己脸色憔悴惨白,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身上的衣服也很凌乱,皱巴巴的同时,还染着暗红污渍——估摸着是伊莎贝拉她们喝血的时候,沾上去的。
唔。
自己现在的形象确实不太好。
“还不赶紧去收拾一下?!!”
爱莉克希娅吼着。
埃文倒是已经习惯了这女人跟自己说话的时候,总是显得有些歇斯底里。
只是无奈沉默着。
先是去了房门边的洗浴室,在盥盆里放满热水后洗了把脸。
这才又重新回到房间,在爱莉克希娅那压力拉满的沉默注视下,把并不算乱的房间重新打扫了一番。
包括将桌子上的空水瓶放入垃圾桶,然后用塑料袋打包好,再丢到了楼下的垃圾桶里。
回来后,又将根本不脏的地板扫了一通,又用拖把拖了三遍,直至其闪闪发亮。
再将床榻叠好,包括将被褥叠成豆腐块。
爱莉克希娅就是对人如此严格,甚至到了一丝不苟的地步。
做完所有后。
瞧着依然坐在床边,沉默地不发一语的爱莉克希娅,埃文始终纳闷的是,今晚她来找自己干嘛?
难道是因为今天请了一天假没去上课,所以就过来了?
拜托,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