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此时,大怪兽已经进入了最后的阶段。
它放弃了身上的羽毛和空间法则,将那狰狞恶心的血肉展露出来。
无数的眼球在它身上蠕动着,流着脓的血肉在它的身上流动着。
“这还真是有趣呢。”
“格伦斯,你应该有把握的吧?”
薇薇安的脸色不淡定了,因为那剧烈的恶心感和腐臭味令他上不来气。
可她还是要强装淡定,因为她要在格伦斯面前证明自己比自己的姐姐强!
什么自己不如自己的母亲什么的!别开玩笑了!
她跳上了自己召唤出来的星星,以类似飞剑的方式在空中滑行着。
“终于肯拿出自己的全力了吗?”
“那我也稍微努力一下吧。”
“强化魔法·本源之息”
格伦斯轻念咒文,将精神力和普通的强化魔法混以自己的一丝丝神灵。
剧烈的蓝光在薇薇安的身上闪烁起来,她手上的魔法瞬间应声而放,怪物所处的地方瞬间连带着后面的森林一起被炸为平地。
“好厉害......”
薇薇安看着地上的巨坑,整个人都有些愣住了。
自己平日无论怎么用,都是达不到这个威力的。
而格伦斯见四下无人,自然也拿着三个项链走了过来。
跟着他一起过来的,还有身上满是伤的芙蕾娜。
毕竟偷袭的是一支精英部队,多少被打伤一点也很正常。
“我的已经选完了,你们两个一人拿一个吧。”
格伦斯拿出战利品,按照冒险者的惯例准备进行平分。
这三份,毫无疑问,都是相当不错的神迹。
可惜,格伦斯自己也认不出来这三个神迹的效果,就算是自己的精神力也没法探进去。
于是就让她们以抽奖的方式进行猜测了。
“这样真的好么?主人?”
“按照国家规定,神迹是上交才算做成绩的。”
“可是国家又没参与战斗,咱们三个就把神迹分了得了。”
“这个项链还挺好看的,应该不会和我的神迹冲突吧?”
薇薇安随手拿过一个神迹,戴在脖子上炫耀着。
格伦斯和芙蕾娜则是将项链收到空间存储当中,等着闲下来的时候再用魔力探查里面的内容。
二人丝毫没有做任何的警戒,一位一切就会这么老老实实的结束。
但下一刻,薇薇安刚刚手上拿着的项链却消失了。
“谁!”
薇薇安举起法杖,环视四周却没找到人。
“是我啊,可爱的王女殿下。”
克拉拉从三人的身后出现,装作“克罗”的模样说着。
作为剑士,她的速度足够快,偷袭一个魔法师还是足够的。
“毕竟,接下来就是您所期待的,和冒险者协会的战争了哦。”
“我也得拿点神迹护体才行。”
克拉拉瞬间将项链收了起来,便用逃生卷轴逃走了。
毕竟自己可是拥有着顶级资质之人,怎么可能害怕区区怪物。
区区波及,用点宝物就抵挡住了。
至于薇薇安有没有神迹?克拉拉才懒得管呢。
而下一刻,她却出现在了一件白色的房间当中。
整个人被奇怪的橡胶带子绑在了床上
“这......这里是哪?”
她大声哭喊着,甚至无意之间露出了可爱的女声。
漂亮的淡黄色短发散落在床上,看起来给人一种难以拒绝的感觉。
“这里是我的世界啊,我可爱的哥哥。”
“不对,我可爱的姐姐。”
格伦斯不是傻子,他只是单纯不希望这场闹剧就这么结束罢了。
神迹什么的,想要什么时候都可以拿。
而且一般情况下,一口气修炼多个神迹,远不如修炼单个强力神迹的效果好。
但是,能俘获自己的姐姐,这种事对于格伦斯显然没有拒绝的余地。
“格伦斯,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克拉拉嘶吼着,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我是你弟弟啊,我的好姐姐。”
格伦斯将自己的身体变化的年长了两岁,看起来已经有了一副翩翩少年的模样。
他悠闲的解开自己的衣服,幻化出本不存在的八块腹肌。
“你......你要干什么?”
克拉拉看着缓缓解开衣物的格伦斯,浑身开始发抖。
“帮姐姐变成大人哦。”
“弟弟我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
“而且,这神迹也是弟弟我亲自打下来的,你擅自拿走总得付点什么吧?”
“世间万物,没有拿了不还,拿了不付的道理。”
“这一条对于弱者,尤其有效。”
格伦斯温柔的脱下克拉拉的衣服,优雅的剪开克拉拉的束胸。
本以为这家伙一直女扮男装,摆出一副花木兰的模样,那里估计也不会大。
没想到,那不大不小,刚好能塞下一个少年的巴掌的程度令他很是惊喜。
“放开我!你这混蛋!”
克拉拉玩命的挣扎,却只能发现自己的胸脯被人温柔的揉来揉去。
不甘心和恶心的感觉从脊梁骨爬了上来。
可那未曾触碰过的地方又显得格外敏感,每碰一下,就好像是有无数电流通过一般。
“你快点放开我!你这混账!信不信我杀了你!”
她无论怎么挣扎,格伦斯都只是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胸部,一言不发的冷淡模样像极了地狱中的行刑者。
“难道这家伙做到这个程度还不满意吗?”
“还是说,我的身体没什么感觉?”
“我......是哪里长得丑吗?”
格伦斯一言不发的不知道玩弄了多久,只是时而抚摸,时而用力拿捏,时而还摸一摸她的肚子,仿佛就像是在做着按摩一样。
身下无比瘙痒,哪怕是内衣和身体粘在了一起,他都不会多碰一下。
她只能在不停的刺激之下,呜呜的发出小声的喘息。
直至周围的幻境消散,回到现实之时,自己的胸前还是那么瘙痒。
她忍不住,将自己胸前的束胸和假发全部解下,一点点开始正视自己的身体。
然后将手伸向了那件早已浸湿的内衣上,轻轻的抚摸着。
毕竟自己可是被作为男孩子养大的,这种和他人不同的地方使她难以认识到“女孩子”的快乐。
于是,房间之内,香甜的奏鸣曲便密密麻麻的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