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并不喜欢玩游戏开挂吗。
其实很简单,开挂会让游戏乐趣大大缩减,游玩时间都会变短。
太没有挑战会让人腻歪的。
秋白从不这么认为。
至臻的又菜又爱玩的游戏白痴开挂,只是为了跟上别人的步伐。
「能不能一副不小心开挂开过头了,结果毫无体验的贤者时间的样子啊?」
女人与游戏不可得兼,游戏可以换着玩不抱怨,所以游戏≧女人,完美论证。
所以很容易进入贤者时间。
「这次的任务就像是解密游戏令人头大,不过我们总算找到一些解开出题人的关键信息了,与这几个穿越者没有什么关系。」
洛儿通报了一个好消息,
秋白坐在皇座上,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这让下面的赵英鸿下意识将自己妻女挡在身后。
“放心,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试试坐在皇位上什么感觉。”
秋白起身,似乎一下子吓过头了,这样不好。
本以为皇座有什么舒服的,结果还不如电竞椅,坐上去挺难受的。
“上仙既然已经坐过了,就差不多是时候离开了吧。”
“该离开的时候就立刻离开,你以为我喜欢留在这里吗。”
秋白露出一脸嫌弃的神情。
这个表情一同在这个房间的陈紫玲看懂了,是社畜人对于到现在还不能下班的抱怨。
确实太久了,这是秋白第一次已经超过十六小时还没有完成任务,这意味着已经工作十六小时还没有下班,之前的任务不管再怎么危险,但是时间简短。
虽然中途他完全摸鱼,跟别人插科打诨,一系列全都是不像是工作的事情,但是按照工作时间算依旧过了十六小时啊——
“所以咱们这些事情简单过一下,陈紫玲,你已经差不多猜到怎么回事了吧。”
现在原本上朝的大殿里面,外面门是关上的,外面到处都是侍卫,里面一共有五个人,啊不四个人,灵境行者不算人,是素体。
除了皇帝一家三口,(赵煜已被遗忘),强势的邀请者外,唯一外人就是陈紫玲了。
是一个完美的密室,现在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
“你这是打算让我当工具人?”
陈紫玲整个人懵了,他是想一出是一出,怎么就让她发言了。
当领导一定是一个好料子。
“说实话,我对于我到底该怎么介绍自己稍微有些头疼,看你已经观察的差不多了,就你帮我介绍了呗。”
喂喂,做人不要突然不要脸啊,你前面的人设,嗯,变态人设确实没丢,让别人为难也算是变态的设定吗!而且前面狠辣的熟练威胁,完全冲突啊。
陈紫玲觉得他真的很奇怪。
其实不然,你只要想想一个心里话很多社恐带上了一个面具的表现就行了,在释放自我的同时还时不时重拾一下社恐的人设。
不过这也给了他们悄悄商量的机会。
「哎呀呀,阿秋,所以最后到了最后,没有我,你的语言表达能力还是那么的弱啊。」
「洛儿,没办法,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每次都要长话短说,或者让我完全背诵下来那个规章制度也行。」
「行吧,不过陈紫玲她竟然真的去解释了,我也好彻底查查关于药到底是什么了。」
洛儿将三份小说里重叠的地名,事件,整理在本子上,里面圈圈叉叉的画出来几个高度重叠的东西。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答案就在这些里面,不过那个东宫乐仪的事情,让我怀疑所谓的药真的和这个世界有关吗?」
「你是说,其实救陈奶奶的药,不在这个世界,而是一直在洛姐手上,而是她单纯的想要某个东西来换?洛姐不可能是那种人啊。」
「可是那个六道让我不得不怀疑,老姐的别有用心,不过也对,老姐不会在生命这件事上搞心眼子的,希望是我多心了吧。」
洛儿喝了一口咖啡,醒醒神,希望不会暴躁过头。
她有些熬夜过久了。
而在密室里面,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成为受害者的四个人,正在说悄悄话。
“所以这个秋白的,不是上仙?”
赵阴月语气有些惊讶。
“这要看你怎么定义上仙了,如果以翻山填海的本事来说,她确实是上仙。”
陈紫玲必须要承认,秋白的实力对于这里,简直就和蚂蚁与小孩一样。
“这,当真是,不可思议,竟然有这种事情。”赵英鸿受到的刺激明显比另外两个人大的多。
毕竟一个小孩子接受能力强,一个原本就是蓝星人,这样的设定接受很容易。
“让朕缓缓,其实陈捕快和瑾儿并不这方世界的人,乃是你们那方世界的人的魂魄借这方世界的躯体重生,而那方世界的人要将你们连同身体一起带回去——”
“父皇,你想的太复杂了,这不就是天上的神仙不见得人神相恋,要断这份姻缘吗。”
赵阴月一语惊醒梦中人,让赵英鸿的大脑宕机中接受了这个设定。
“原来如此,难怪说那些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被天上的神仙带走,见到了神威,哎——”
发出无奈的叹息。
你家神话里的神也不会突然拍出来一个猫爪吧。
“放心,我是不会走的,我宁可去死,也不会回去的。”
徐瑾安慰赵英鸿说到,“秋白并非毫无感情之人,我在高中的时候就认识他,他是那种外表冷库,其实内心温柔的人,如果求他,未必没有退路。”
“这点我倒是认同,他并非是非不分的人,”陈紫玲点头认可,“不过性情也确实古怪。”
主要是陈紫玲很清楚,她是不论怎么样都会被抓回去的,如果能够成人之美也不错。
这件事情,之后会不会写成神话,秋白是那个无情的王母,她是那头死掉的牛。
「阿秋,你这是进神话了啊,我突然在想,之前几个世界会怎么记录你的事情了,天上突然掉下一个什么东西,然后噼里啪啦的解决了麻烦,将人带走了……」
「某种意义上,咱们干的事情确实可以这么理解。」
秋白也认可这个设定。
就是再回头看自己的神话,难免会想歪掉。
“你们为什么觉得我会将徐瑾带走,别把我们想的那么死板好不好。”
我从头到尾就没有说过吧。
“她穿越过来的太久了,没必要带回去。”
“不过如果她有家人的话,道个平安就行了,我会转达的。”
虽然大概率已经驾鹤西去了。
“所以,你针对的只有我一个?”
陈紫玲抬手指了一下自己。
“不,还有一个比你还惨,你好歹回去还可能过上正常生活。”
也没有那么正常就是了。
“那一个,可能就——”
秋白用手在脖子上抹了一下。
一个想法在四个人同时浮现,我滴个乖乖,那个人真的惨。
此时,陈国的摄政王和他的王妃正在骑马赶来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