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法尔维娜尽量的调整着自己平时的发音语气,而状汉似乎仍然发现了不同,但似乎就没有完全发现,也就挥挥手和法尔维娜道了别,笑着离开了。
“……现在的这个身份,确实不好处理呀,”
法尔维娜正说着,开始翻起了口袋,毕竟如果现在多兰德的身体受到伤害,那么反而伤害到的是她,她无法确定契约的惩罚是什么?
但是说到底,能避免就避免。
翻了半天,法尔维娜终于从多兰德的衣服上面翻出了一个钱袋,钱袋看着普通,但是法尔维娜很容易就看出钱袋的不同之处。
“空间布袋?退休生活还挺奢侈的,用这个装钱,这些年怕是也囤了不少吧?”
法尔维娜打开布袋,想从其中拿出钱币,但是倒在手上的钱仅仅不过只有三个铜币和一个银币,法尔维娜愣住了,要知道,这可是人类第一强者剑尊的钱包,怎么会贫困成这个样子?
人类的君主这么小气?自然不可能,只可能是多难得自己性格方面的问题了。
但是又看了看身后的木屋以及里面有些许邋遢的样子,法尔维娜大概知道了原因。
“死要面子活受罪,大概率就是因为这个吧,然后平时要懒成这样……按人类的话讲应该叫做什么……活该单身?”
法尔维娜心中一边想着,一边朝着远处的小镇走去。
路途上并没有遇上什么多兰德的熟人,这个让法尔维娜安心了许多,不过此时她感觉到了不对劲,她此时想起她并不是多兰德,她并不知道那几个小孩的模样?那又怎么去送蛋糕?
“没办法,看来只能用那个最蠢的办法了……”
法尔维娜呆呆的盯着多兰德全身上下唯一值钱的那个空间袋似乎想着什么。
与此同时,另一边。
多兰德操纵法尔维娜的身体开始往法尔维娜所说的地方赶去,不过哪怕过去常年奔赴于人族与魔族战场之间的多兰德也并没有来到过魔界过,一是懒,二是没必要。
实在没有想象到魔界的模样竟然和正常人类世界差不上多少,大多应该就是地上行走的魔物更多了不少。
而多兰德之所以如此的原因大概就是,如果把这个世界想象成一个轻小说,一个游戏,那么这个小说的boss就是法尔维娜,而主角则是勇者,而多兰德则是传授勇者能力的NPC,因为不管是人族还是魔族的数千年的争纷之中,一直都有一个传闻,人类必须要有勇者才能战胜魔王,因为他掌握着光明之神的力量。
而每一个魔王以及每一个勇者的出现,都代表着另一个极端的对立面的诞生,也就是说每一个魔王出现后,勇者也会随之出现。
而正巧,这一代的勇者恰好就是多兰德的徒弟,但多多兰德一想到那个徒弟,就有一种莫名的生气感。
“那小子似乎当时在法尔维娜的手底下没有走过五个回合呀……哪有点勇者的样子,最后竟然还是魔王善心大,发给他放回去了。
不过……这一届的魔王也确实强劲,至少比上一届的那个老家伙要强上不……”
多兰德随着领头的小魔物正飞着的时候,突然前面出现一堵高墙模样的东西,但是表面竟然有着奇怪的皮肤褶皱,但龟裂的模样又像是城墙一样。
“这个是……”
多兰德总觉得这个东西异常的熟悉,特别是中央留下剑孔是的东西,这种熟悉感他说不上来,仿佛要追溯到很久以前。
“托尔!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哪怕要晒太阳也只能把肉体缩小之后一层一层的翻开来晒!你这样是很影响过路的!”
小魔物发出犀利的叫喊声,而那面城墙模样的魔物也似乎听到了,慢慢的开始移动起了自己的肉体,而那面城墙一样的肉体也开始逐渐变小。
最后竟然变成了一个只有半人高并且龟壳立起来如同石碑一样乌龟形态的魔物。
“唔……”
魔物的声音沙哑而又低沉,将自己的脑袋转过,瞧了一眼多兰德,便缓缓的开始离去。
“是那个玩意儿?竟然还活着?”
多兰德似乎有些许的惊讶,但也并没有多想什么,就是脸上的表情添上了些许的尴尬,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不过也幸亏并没有被其他人注意到,否则的话,自己那种高冷人设 就瞬间崩塌了。
“继续走吧。”
“是。”
多兰德对着小兵开口说道,小兵十分听话的照做了,很快他们来到了城下,城门外有长得像人类的几个长角魔族城下手中都拿相同的重剑,看到多兰德等人的到来之后,便立刻拦下了多兰德等人。
“请出示您的身份证件,法尔维娜大人。”
“你叫我什么?”
“尊敬的法尔维娜大人。”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为什么还要向我要身份证件?”
多兰德听的一脸懵逼,第一次知道原来魔界的社会素质也并不是一副乱套。
“但这是规矩,规矩是不能破的,这是您上次自己说的,您自己说,如果下一次遇到您的话,也一定要向她要身份证件,并且谁来都要登记的,您忘记了吗?”
多兰德既没摇头,也没有点头更没有顺着这句话说下去了,毕竟如果自己被这样弄得一问三不知反倒更容易暴露些什么。
接着便从身上开始寻找起了身份证件,递给了守门的几位士兵。
“现在城中是什么情况?”
见法尔维她问士兵缓缓开口说道:“回报大人,这几天异族都在凌晨开始出来破坏,而早晨大部分的一族奴隶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其中包括着,人族龙族,以及精灵族以及一些普通动物种类的,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如何团结到一起的……”
多兰德在询问中大概了解了大概的情况,也总算进入了城中。
并且将自己身旁的魔族仆人给遣走,接着一个人开始在城池中不紧不慢的开始散起了步来。
毕竟自己现在身上的事情并不关乎到自己,自己有什么要做的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