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枪响声中的杀戮(中)

作者:月泉虚华 更新时间:2023/9/23 23:28:34 字数:4028

给,饼干,牛奶味的,这个牌子的有些甜,你可能不太适应,但张婷她很喜欢吃这个,如果你需要其它味道的话我也可以给你去拿,我买了不少其它口味的做储备。

〖不必了。〗

那好吧,如果是平常的我……

〖你这莫名其妙地说什么呀?〗

继续讲啊,怎么了?还要我把刚刚讲的事情再复述一遍吗?应该不必了吧,嗯?

〖嗯……〗

那就这样吧,我继续……

『噼里啪啦』

【楼上的响声打断了王青山的话。】

这种描述没必要写上去吧?

〖你怎么老是这样偷看啊,我低头写的时候你就坐在那里说不好吗?〗

【王青山听了我说出的话,乖乖坐回了他的办公桌,还耸了耸肩。】

哎呀,好吧,当时我听见了白䓘的话,我能听懂但我没办法用任何话语来评价,因为我还是没办法进行正常的思考,如果当时的我还正常的话,我很可能会控制不住我的情绪,因为我记得这将近十四天与他们这些人的人生产生的交际,那些记忆会在我脑中作怪。

荀当时听见白䓘那带有挑衅意味的话,并没有回答什么,我只听见了慢悠悠的脚步声和一同传入耳中的说话声,说话的是荀,“你们这些人给我听好了,特别是‘协会’的怪物们,你们给我记住,如果你们想要解除附身和我们拼个你死我活,你们必死无疑,但如果……”

“你在说什么啊?”一个声音打断了荀,我记得声音的主人是谁,当然也记得那个人叫做许振,按我当时对于荀的印象,当时如果我清醒还没被情绪影响,我一定会认为她一定会开始自说自话地开始她的“推理”。

但她没有,我当时听见荀是这么说的,“好问题,现在我们被袭击了,刚刚的情况是‘协会’造成的,你们任何人都不必担心自己被捕,除了附身在某些人身上的怪物,懂吗?”

“懂!”几个声音叠在一起,我也确定不了谁说的,但马上就有了一个我可以辨认的声音,那个声音的主人是靶场的常客叫做谢甸,他也是旁边一家健身房里的健身教练,我在之前去过他们健身房,但因为空闲时间不多了就没再去了,他说:“那应该有办法直接分辨谁被附身了吧?那个售货员不是……”

“你说谁是售货员啊!”王明月如此大吼着打断了谢甸的话,虽然我当时看不见也没办法想象,但我能在事后想象到他气到想要跺脚的滑稽模样,这里不用写那些奇奇怪怪的标注哦,毕竟我已经明说了就是我自己事后的想象啊,对吧?

嗯?不说话了?好吧,那我继续讲,谢甸被王明月打断说话后,我没有听见跺脚的声音,也没听见怒骂声和惊呼声,只在难得的安静后听见荀对着王明月的提问,她说:“喂,王明月,那些怪物的能力不是让人普通人情绪化吗?怎么看起来情绪化的人是你啊?”

王明月立刻不耐烦地回答了她,“我什么时候说过只有那一种能力了?再说了,他们不用不就行了?而且现在人都死差不多了,直接给他们执行一次剥离流程不就好了?不就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吗?”

荀立刻反驳说:“不行,那不就是浪费时间吗?再说了要是他们投诉呢?张婷姐姐因为处理上次那么多投诉还差点住院了,这次你准备再多多少投诉啊?”

张婷听完没有说话,至少我没听到,我只是感觉到放在了肩膀上的手微微动了一下,从是肩膀上短暂地离开了一秒。

也就是在这一秒我感觉到了鲜血,我能闻到自己身上那股血腥味,也能感觉到一瞬间变得“潮湿”的衣服黏在我体表,难受,但是比起脑中的痛苦实在是微不足道。

〖为什么不把空间改造成无法传声的空间啊?〗

嗯?怎么突然问这个啊?刚刚为什么不问?哎,难道我刚刚没说清楚吗?空间如何模样和我意志有关,就连束缚那些人的简单操作都能失效,消除声音那不是更难成功吗?而且我当时也没能力去想那么多,哎……我继续说。

而那一秒,我也不止感觉到了那些,我再次听见了枪声,听不出位置,痛觉也很快传来,也就是说是我中枪了,位置是腹腔,但这些痛苦仍然比不上我脑中的痛苦,只是让我感觉我的听觉明显下降了。

我当时如果没有头疼,那么我绝对可以感觉到周围的声音变得模糊了,听见几声惊呼,却模糊地听不出是谁,如果我当时清醒,肯定会认为我死定了,但是既然我还能在这里,我就不可能丧命于那时。

我能感觉到射入腹腔的弹头突然消失了,大概是张婷做的,她让弹头直接穿过了我身体,不再在我体内逗留,随后我感觉我的手上被什么人放上了什么东西,我知道我的伤也是在那个时候快速恢复的,如果我没猜错,那是我的罗盘。

白䓘也佐证了我直到刚刚才说出的猜测,他说:“第二席怎么回事啊?脸上还是这么痛苦,不是都把罗盘给他拿着了吗?明明‘协会’除了第十九席以外没有六级啊,怎么可能让第二席变成这副模样啊?”

我当时没办法回答他,如果能,我一定要告诉他“失去遗忘的能力”就是一种什么都不做就可能让人痛苦至极的诅咒,但说出来他们也不会信,对了,你信吗?

〖我不想回答,请继续说。〗

哎,那好。

王明月在听见白䓘的话立刻尝试解释说:“应该是他们在用了一种和王青山能力无关的能力来折磨他,只是暂时还无法确……”

“你们在说什么呀?现在不应该赶快找到开枪的人吗?”荀大声训斥着,随后又是片刻的安静,我勉强能够思考了,说得形象一些就是大脑有了1G的内存可以供我使用,但是这实在是不够,完全无法让我做出任何动作和说出任何话,我也没办法把这么一点点好不容易腾出来的“内存”拿去思考眼前的情况,更何况痛苦并没有减少多少,我只能继续在一旁听着,做个累赘。

片刻宁静过后,荀率先开口了,“那先把自己的身份、经历以及做了什么介绍一下吧。”她的语气很冷静,感觉和前年,也就是当时的去年的表现差别太大了,那时她还急不可耐地把事情真相“推理”成她猜测的“真相”,进步不小。

周围的人也很冷静,可能是怪物解除了能力,也可能这次的怪物就不是使人暴躁易怒之类的,不过不重要,至少在当时荀的眼中不重要。

首先开口的是那个年轻人,我问过他的名字,但他从不告诉我,这次倒是第一个说了,“我叫丁悠华……呃……我是搞水产养殖的,刚刚我就是在旁边看着啊,而且我能拿到的枪只是激光枪啊,刚刚那个是有子弹的啊。”

随后说话的是山田,“那……那我先说吧,我叫山田,现在是在附近一个新开的修车店当技术工,这个,就刚刚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事,但我可以肯定我没有朝着王侦探开枪,我和他无冤无仇啊!”

如果我当时能够正常思考,我一定会奇怪为什么荀没有反驳丁悠华或山田的话,但我也得谢谢她当时没有直接反驳之类的,给了我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可以专心于解决我自己的问题。

第三个说话的是李磊,语气有些慌张,但远不如前二者“我也是啊,我叫李磊,在当搬运工,我绝不可能是开枪的人,王侦探他以前还帮我打过官司呢,对我有恩,我不会用枪射他的啊。”

第四个开口的是谢甸,他就是平静地开口说话:“我也是,我叫谢甸,在健身房当健身教练,刚刚我都没开枪,我手里现在也没有拿枪,所以不会是我。”

最后说话的是许振,他一开口就说:“哎呀,不是有监控吗?去看监控啊!”,随后又是短暂的安静,想必是他们去观察摄像头了,随后他们得出了答案,荀说出了答案,“这摄像头不是都坏了吗?看监控也看不着是谁在刚刚打伤了侦探先生啊,不过刚刚张婷姐姐不是在用能力吗?为什么会?”

张婷便在这时回答了,我不太想回忆那时候她的语气,但我在你们面前似乎就没办法不去回忆了,所以我就说吧,她的声音并没有明显的哭腔,但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握紧了我的肩膀,有些微微发抖,这种反应刚刚并不明显,她很可能是在自责。

她说话的内容呢很简单,就是一句,“我用的是接触才生效的,但刚刚松开了那么一瞬间,大概一秒左右吧。”随后她就没有说话了,但身体仍在发抖,我当然想安慰她啊,我很清楚接触才生效是为了节省从我身上吸走的生命力,如果我当时可以说话,我一定会安慰她,可是说话对当时的我来说依然是个难事。

荀在听完张婷的话,就顿了顿,然后才说:“首先,开枪的人是趁张婷姐姐把手挪开的那一瞬间,能力自动解除的时候开枪的,这意味着他不但能看出张婷姐姐的能力是接触才生效的,而且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侦探先生身上。”

“你们明白什么意思吗?”荀如此问着,我不知道周围的人是什么反应,但因为他们都没说话,我就猜他们是摇了摇头,荀也就打破了这片刻的安静,继续说:“这意味着,那个开第二枪的人绝对不是许振和谢甸,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开第一枪的人不在他们之间,所以这并不能排除他们两个的嫌疑,谁知道是不是只有一个怪物呢?”

没有人回答她,她就继续说:“当枪声响起时我的注意力在王明月身上,白䓘和张婷姐姐的注意力在我和王明月身上,这意味着丁悠华有机会去拿上一把真枪,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的下一句话是:

‘怎么可能,我怎么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拿枪开枪的,我手里这把也只是激光枪啊!’”

丁悠华也确实和荀说出了一样的话,他们声音重叠着到了我耳朵里,丁悠华也没有继续说话,荀便继续说:“这么强调自己的枪不是真枪,而且还明确说出打伤侦探先生的是实弹,这是为什么呢?明明不说话就不会暴露的,你们不可能是傻子啊,所以只有那么一种可能,你手里就是激光枪,你这么跳出来就是为了掩护你的同伙,山田,然后山田你会说:

‘你在胡说什么呀?我和他无冤无仇为什么朝他开枪啊?’”

山田说出了除语气词不同外完全一样的话,他立刻辩解道:“不是,我真的和他无冤无仇啊,为什么要开枪啊,没有理由啊!”

“理由?你朝着李磊开枪需要理由吗?如果这次和上次一样还是让周围人变成疯子,那你的行为还可以理解,但是这次可不是啊,你作为挑起一切事端的人,本身嫌疑就大,还可以第一个跳出来强调自己和侦探先生无冤无仇,这需要强调吗?明明你们不会受到任何惩罚,为什么要说呢?再说了被怪物控制了都一样,所以这就不需要强调,而你会开口说:

‘但是其他人不也说了吗?’”

山田又一次说出了一样的话,我随后又听见了荀的笑声,很轻蔑,随之而来的是荀的话语,“是啊,其他人说了,但你是抢着第一个说得不是吗?这里只有你和丁悠华表现出了危机感吧?那种口吃可和你们刚刚说话的时候不一样啊,我不是说了吗?你们不需要负责,只有协会的怪物需要负责,当然了,这只能确定你是这次事件中的几个同伙之一。”

荀迟迟没有继续说话,可能是在思考该怎么组织语言,王明月可能是等不及了,他说:“所以呢?荀,你说了这么多可以告诉我要对谁进行剥离流程了吗?是这两个都要还是只剥离一个呢?再者剩下的同伙又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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