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
周围是深邃的黑暗,看不见一点东西,就连脚下也没有踩着东西的实感,仿佛这里除了我以外别无他物。
我不会被困在这鬼地方了吧?
“你好又见面了喵~”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个声音我很耳熟,好像前不久刚听过……我超,猫娘!
“没错就是我喵~”
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猫娘也出现在了我面前。
等等,要是我没记错,这只猫娘好像是创世神来着?不会她就是那些异教徒信奉的神明吧?
“不要瞎想喵,我在这个世界是没有信徒的喵。”
创世神没有信徒?这河里吗?
“我要信徒干什么喵?用又没啥用,还得天天听别人求你这求你那的喵。”
……好像有点道理?既然是创世神好像确实不需要信徒啊。
“等等,那光明神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光明神吗?”
我觉得创世神应该和光明神有点关系,不然之前怎么会在教会给我洗礼?
“哦,你说的光明神是不是长这样?”
我看着猫娘变成了一位庄严的御姐,虽然身上的气质具有一种压迫感,但是在她面前意外地感到安心,仿佛正在面对母亲一样。
“所以你就是光明神?”
我对这个御姐的形象还是有印象的,这就是教会里的那尊雕像。
“我不是光明神啊,我只是接受了她的委托,在她死后偶尔指引一下人们……平时那些乱七八糟的祈祷和诉求我是听不到的哦!”
哦哦原来如此……所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因为你又回来了啊,经过了我这里。”
又回来了?等等……
“现在是在教会?”
“是的,你现在在教会的地下室哦。”
“原来如此……你不会就是那些异教徒信奉的神吧?”
“都说了我没有信徒,他们信奉的是另一个东西。”
“那你能不能帮我想想我现在该怎么从他们手上跑掉?”
我感觉再这样下去说不定要被迫入教了,说不定还会被洗脑什么的?
“自己想办法,加油!”
没等我继续稳,我感觉重新站在了地面上,不用想也知道是被从那个虚空一样的地方送出来了。
还是有点好的地方的,至少……这次出来前没被踹上一脚?
“很好,封印破除了!”
嗯?只有一个人跟过来?
我注意到和我一起过来的只有之前那个把武器丢给我的人。
这也是个好消息,万一真要动手还可以公平1v1,不至于被群殴……但是就算只有一个我也打不过啊!
回想了下刚才那把重剑,我觉得这人不是我能够对付的。
等等,这些东西不会是圣水吧?
我注意到旁边的架子上放着几瓶用小瓶子装着的液体,瓶子看起来还挺高级的。
瞄了一眼那个异教徒,他看起来很亢奋,继续向着房间深处走,似乎没有要管我的样子。
那……拿几瓶试试?
在我拿到那几个瓶子的时候,系统鉴定结果为圣水。
果然没猜错,这些就是那只猫娘说的地下室里的圣水!
虽然修复系统的其他材料还没有头绪,但至少拿到了其中一样,多出来的圣水的还可以想办法卖掉换成钱钱。
但是这些都是后面的事了,眼下最重要的问题还是怎么从异教徒手上逃走。
“果然在这里!”
房间深处传来那个异教徒的惊呼声。
所以这个地下室到底什么构造啊?怎么连个出去的门都没有。
本想趁着他进去的时候直接跑路,但是环顾了一圈我都没找到看起来像门的东西。
没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向深处走,看看出口是不是在里面。
“嗯,你来了啊,看见没,这就是神迹!”
注意到我进来,异教徒兴奋地举起手中的东西向我展示。
这玩意儿……触手?
不管怎么看,异教徒手上那东西都像是一截触手,只不过有些干瘪,看起来早已失去了活性。
这些异教徒不会是信奉触手怪的吧?
一想到万一我被迫入教,说不定要和触手怪三天三夜……我感觉有点恶寒。
“只要有了这个,我们就能让那位存在降临!”
提到那个村子,眼前的异教徒眼里充满狂热,看起来就像那种不顾一切的狂信徒。
等等,他是不是说要让那位存在降临?
我注意到,【任务2:调查】已经显示已完成,点数也成功领取了……但是我高兴不起来。
降临?那种触手怎么看都不是好东西吧?真降临了我要成为绒布球啊!
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
我悄悄走上前发动本性解放,眼睛紧紧盯着他的后脖颈——正义背刺!
“我说圣女小姐,能安分点吗?”
异教徒轻轻一挪躲开了我的手刀,顺便反手给我的后脖颈来了一下。
为什么啊?你背后长眼睛了?
手有些发麻,我感觉身体好像失去了掌控,只能趴在地上躺尸。
完犊子,打不了一点,我还是入教当绒布球吧。
俗话说生活就像那啥,如果反抗不了那就去享受。
【来我这玩不?有猫耳娘哦?】
什么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刚才有人在跟我说猫耳娘什么的?
系统?是你吗系统?果然你是有灵智的吧?再给个响啊!
不管我怎么呼唤,那个声音迟迟没有后续。
【来我这玩不?有猫耳娘哦?】
过了一会儿那个声音又出现了,连内容都没变。
不会是那个创世神在整我看乐子吧?
我觉得我有理由怀疑那只猫耳娘创世神现在就躲在那个虚空里看着我。
怎么想这话的意思都是我死后去祂那儿见祂……所以这是在咒我死啊喂!
不来,滚一边儿去!
我隐约感觉自己可以回复这条消息,于是将想法传递了过去。
我才不要死,就算当绒布球我也要活下去等待骑士姬来救我!
呃等等,你怎么倒了?
我看着那个异教徒七窍冒血倒在了地上,就倒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