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青飞此时很绝望,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心中一万个羊驼跑过。
这吹弹可破的肌肤,嫩得跟绮莉大腿内侧一样,让他无力吐槽。
慢着,如果没猜错的话,他的腿……该不会也被修复成……
“你能不能稍微出去一下?”关青飞想马上脱裤子检查一下。
可是绮莉却捂着脑门,一副头疼的样子。
“不用看了,就是你想的那样……”
“敢情你还真的这么做了,干嘛不直接把我给娘化得了!”
“对不起嘛……我给你改回去还不行吗?”
“求你赶紧吧,趁我还没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全身。”
绮莉迟疑了一下,然后开始作准备。
关青飞听到她嘟囔了一声。
“真能把你变成女孩子,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声音很真切,但是关青飞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什么叫只要笑就可以了?他可笑不出来。
变成闺蜜看着绮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妹子,男人是不能接受这种情况的。
也许性转以后,随着身体的激素的变化,想法也会发生变化,但现在他的雄性荷尔蒙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得了吧,人是有损失厌恶的。
这样三心二意的绮莉坎贝尔,还不如一开始就没有得到过。
于是,关青飞连提前抢占的兴趣都没有。
结束了治疗,关青飞没有再和绮莉产生目光交流,他默默地来到窗户边上。
绮莉不由自主地在喉咙里轻轻念出了关青飞的名字,声音小得仿佛只有她自己听得见。
“关青飞……”
但是,关青飞听到了,只不过他没有表露出任何迟疑,就腾空而起离开了这里。
关青飞连夜来到骑士团门口的餐馆,在那里一直等到天亮开业。
老板从楼上下来,看见关青飞早早地就在店里坐着了。
开门的小厮起初还有点奇怪,这人怎么无视门外“准备中”的牌子,直接一屁股坐进来,但在确认了关青飞确实是老板的熟人以后,就也没再过问了。
老板看见关青飞,很是惊喜。
“小伙子,是你?”
关青飞笑了笑。
“大叔你是不是很惊讶?明明我昨天还才是那副遍体凌伤的样子。”
大叔很豪放地摆了摆手。
“小伙子你不是一般人,大叔我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你这样身份的人,自然有人帮你用魔法做治疗。”
嘴上说着轻松的话,但是大叔说到治疗的时候,脸色还是闪过一丝沉重。
他下意识地用手揉了揉胳膊上的疤痕,看上去已经是陈年的老伤了。
关青飞好心问道。
“大叔,你过去是……”
大叔立刻又变回之前的笑容。
“没事没事,我不过是当了几年战士罢了,没什么,没什么。你看,不是也没什么影响嘛。哈哈哈哈。”
为了让关青飞不要担心,大叔还故意甩了几下胳膊,然后在关节发出一声“咯噔”的声音以后,突然吃痛停下了,“哎,疼疼疼疼……”
关青飞有些愧疚。
“抱歉啊,让你想起不愉快的回忆了吧?”
大叔连忙转移话题。
“哎哎,没事没事。对了,说说你今天来的事儿吧?”
关青飞来到餐馆的窗户边上。
老板的视线也跟着他,看到了窗外天上浮在半空中的建筑物。
“哦,你说那个教会的顶楼是吧?真没想到它还能再回到城市里。”
“这谈不上回来吧?它就这样停在离骑士团这么近的空中,怎么看也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吧。”
“哦,我倒没办法从建筑物上看出它是不是不怀好意啊,它又没有表情关。小伙子,你是不是和它有过什么故事?”
“我已经和他交手两次了。你还记得教会被坏人传送到郊外的事吧。”
“嗯,那时候还出动了骑士团和魔法师,动静还不小呢。”
“就是那次战斗的时候,我们发现它被坏人改造成了光能武器,能够瞬间摧毁一整个街区。”
“这么厉害,那岂不是说攻下首都也不过是几天的时间?难怪这几天经常有佣兵出入骑士团……”
关青飞听到佣兵二字,立刻觉得找到了对话关键。
“你说什么佣兵?”
大叔见他这样,也开始认真回忆起来。
“啊,好像也就是那东西飘过来没过多久吧……就有一些东方人来到骑士团,他们还开着和你一样的车。连续几天都是早上来,到了下午才走的,我还以为是来商讨怎么对付天上拿东西的。怎么了?难道不是吗?”
关青飞用力地摇了摇头。
“大叔啊!把我变成昨天那样的,就是这些佣兵啊。”
大叔一听,也是慌了。
“那那那……拿他们怎么会有你那样的魔能车?”
“那是因为,他们用了卑鄙的手段控制了卡特研究院,并且从那里得到了大量魔能装备。”
“是那个卡特商贸的卡特吗?”
“对。”
一听是这样,老板当场恨得咬牙切齿。
“咳!头几天,他们出来后还来我这里吃饭,早知道这样,我就下毒弄死他们!”
关青飞一听,头上冒出了冷汗。
“幸亏你没有这么做,不然他们可能会来找你的麻烦啊。”
大叔拍了拍胸脯,显得很有自信。
“我年轻的时候,战士可不是白当的!他们敢再来,我就敢对付他们。”
“这样的话,会给你的家人来带危险的。而且,你现在经营餐厅,可不能有下毒这种想法啊。”
“哈哈哈,那倒也是。”大叔恍然大悟,然后突然话锋一转,“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
随后关青飞确认了周围没有外人以后,悄悄地对大叔说道。
“你昨天注意到飞叶学院那里穿出几声爆炸声没有?咱们这样……”
第二天,学校周围的市民有传闻,说听见空中发生了好几次爆炸的声音,甚至有人传说,骑士团从外面调集了秘密武器,来对付佣兵部队的光能武器。
传闻到了赵天的耳朵里,他虽然表面上还是面不改色,但他手里的铜杆蘸水笔却成了心中怒火的牺牲品,仅用一只手就将其轻松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