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转眼,两年时光过去,这是安逸的,激进的,是帝国时代飞速前进的两年
两年里,所有停止不前的魔法与技术都开始有序的步步攀前,两年里,人们的生活改天换地,那神奇的炼金术如今渗透进了帝国的方方面面
那诞生短短一年的“魔法科学”究竟做到了多少常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那个将所有帝国支柱前辈聚集在一起的魔法科学,领导者居然只是一个区区未到二十岁的黄毛丫头
【这是帝国的一段峥嵘岁月】
这一切看起来似乎都是积极的,可
不对
或者说,物极必反
这个愈发强盛的帝国再也不用掩饰住它的野心了
......
“不行!你答应过我的!魔法科学下的产物,不能运用来挑起战争!”
白小清猛的一拍桌子,怒气冲冲的站起身来呵斥道,而在她对面的艾米尔,则是悠闲的端起茶杯,站起身来,缓步走向白小清,试图以温柔驯化哄骗住她
就像两年前那样
而白小清自然不领她的情,一把推开艾米尔伸过来的手,眼神坚定而又愤怒的看着艾米尔,她在等她的回答
可一切终究会让她失望
“你知道的,这不单单是我的决定,而是议庭绝大多数人倾向的选择”
艾米尔将茶杯放下,似乎略显无奈的摊手道,看起来仿佛还有那么一丝可怜,可这一幕在白小清眼里却是那么的
虚伪
她失望透顶,她以为两年里如此多的功成名就可以为这个世界做贡献
可她还是太单纯了
她终于和千年史书上所有雄才伟略的经世之辈们得到了同一个道理
她(他)们都高估了人
可她还是会反抗,她依然如此倔强,从未变过
“我不能允许我们的发明产物去收割无辜之人的性命,我会...我会去说服所有人!”
可她还是那般无力
这可悲的一点也从未变过,她依然是被秘密监禁的笼中之鸟
只不过实在是过于惊艳,才获得了这与众不同的特权
她本身也愈发强大,甚至于说艾米尔都不清楚双方条件持平的情况下,她是否还能战胜白小清
可这里终究是皇都,白小清翻不了天
她能做到的,只能是愤怒的砸门而出,随着她的离开,富丽堂皇的宫殿里只剩下了艾米尔一人
她却早已完成了蜕变,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一位善于掌控的女皇
她不在害怕白小清是否会逃离,强大的自信已经蒙蔽了她的双眼
就像她那不在透彻的内心
艾米尔优雅的用手指慢慢的划过地图,口中喃喃自语道:“这么好的地方,却白白给那群野蛮人占据了,如果得到了这片魔法山脉...”
她眼中的光芒愈发闪烁,她要做到的,是前代君主们都做不到的事情
她不但要统一南陆诸国,还要缔造一个足以抗衡那个地方的强大帝国
白小清不懂的,她不懂这个世界的真相,又怎会理解我的良苦用心,艾米尔想起白小清居然用那种眼神看着她,内心不由得烦闷
“看来,最近是对她太松了....”艾米尔眼神也是暗淡阴沉,国事处理完了,自然而然的,她想要处理一下家事了
想来也是,自从白小清和那帮老头子创立的魔法科学名满皇都乃至这个帝国之后
艾米尔就已经隐隐感觉到,白小清愈发难以掌控了,她会从一开始的反驳自己,到现在敢直面怒斥自己
难道说?她已经在皇都培养起来自己的势力了吗?
她怎么敢!
艾米尔突然暴怒,一把捏碎手中的茶杯,她这般喜怒无常的模样,可以说全是拜白小清所赐了
为了帝国,她默许了白小清出门在外的各类研究,她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这也使得她愈发烦躁
她不由得胡思乱想,说到底,她还是害怕,她害怕白小清内心深处仍然厌恶着她
甚至是想脱离她
想到这些,艾米尔内心里的另外一面在难以掩饰
她缓缓坐下,看着前面展示架上白小清向她炫耀的各类新奇创造
最后一件送过来的时间,是半年前
正好是她对兽人联合政治发难的时间
她对战争的嗅觉太敏感了,艾米尔清晰的记得,那天是她一个月以内第一次主动回到了寝宫
只是很卑微的请求她停止这一切
可她那番模样.....
于是她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只是为了与良人温存一宿
可后来,在过了一个月,她就收到了兽人联合分裂的消息
对,兽人联合
分裂了,分裂成了两个国家
一个便是如今的提鲁斯兽人联合国
另外一个...
呵,则是不费一兵一卒投诚了,成为了帝国的附属品
那天下午,她就坐在王座之上,接受着他们的贡品
另外,贡品这个词,还是白小清告诉她的呢
当真是丰沃啊,数以万计的极品魔能石,这还只是他们矿产的一小部分
可惜的是
分裂的时候,魔法山脉则是被那群野蛮人占了去了
这叫她怎么不心动?那群只会蛮力的野蛮兽人,却占据着世界上最疯狂的魔法矿产资源地
太可笑了,太可惜了
所以她违背了诺言
开始发难了
艾米尔觉得自己没错,安居乐业不是她的性格,也不是一个君王的本分,换言说,如果她统一了南陆,那么南陆就不会天天战火连天了
这个世界只有团结一致,才能去战胜那群怪物
这是她那即将离世的父王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可惜他太过平庸了,做了一个表面的仁爱之君,却没做成什么实事
他做不到的,她来做
于是她当上女皇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迅速掌握住了军队,然后大力打压贵族,听话的就给枣吃,不听话的,就消失不见
艾米尔很清楚她在干什么
刚开始,所有人都不当回事,后面,触及了利益了的贵族开始不满,后来,他们开始抵抗,去坍陷帝国的经济,民生,试图以此来胁迫这位年轻的陛下
可他们却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关闭了一家店铺,马上就有一家新店应允而起,他们封闭了粮食的运输买卖,试图高价贩卖,却又有军队马上赶到全面接手,全面恢复
于是他们只能臣服,只能低头,再不敢造次
他们不清楚,这是怎么做到的,他们不知道多少个夜里她的苦闷
不知道她多少年来就开始布局的心机
因为他们只会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