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刘江源回到住处,吹灭手中的蜡烛。
“人的生命可是很可贵的啊,别这么轻易去死,行吗?”
黑暗的土屋里坐着一个人,从声音上听是一个青年,年纪远小于刘江源。
“听到了听到了听到了烦死了!我一直在按照你说的做!我希望你也不要欺骗我!否则我死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这你可以大可放心!福斋大祝巫医是我们最好的医生,不然我能以什么代价换取你这种人的帮助呢?”
“已经死了超过二百人了,还有很多尸体没被发现,叶汇好对付,但那个叫梦忧的人,不是个善茬。叶汇我了解,他在指导探索、救助、野外生存方面都很厉害,但太善良了,心思也很单一,很容易把控。但那个叫梦忧的人,不但武艺不凡,而且很谨慎,缺点什么的我一概不知,要是再不偶遇见她我保不准会被她直接杀死。”
“但是!你做的还不够!明天你继续在水中投毒,不但如此,你还得再联合几个走头无路的人诱拐孩童、点火闹事,闹得越大越好,许诺他们的报酬由我来提供,不管多少,必须把那几只白老鼠捉出来!如果没动静,那也必须闹到他们有动静出来才行!”
“不行,要是再投毒的话我就脱不了身了,我得躲避一下风头。”
“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讨价还价的资格吗?
“……”
(白昼)
还是一幅要死不活的场面,旅店老板泼出一桶污水,转身将门钕的严严实实的。
“你家大人吩咐我看好你俩,反正看样子你俩也闲的无聊,帮我把浴室擦擦,给你俩免住宿费。”
蝴蝶从柜台上跳下来,伸伸胳膊伸伸腿,把藏在柜台下的周易拽了出来,径直跑向了浴室。
“这俩孩子可真乖,也不哭也不闹,但还是不知道怎么看孩子,什么时候我也能有个孩子呀?”
另一边,千竹花从一处土墙顶上找到一个盖着黄衣睡觉的怪人,正值太阳最高的时候还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睡觉。
“喂!庆哉,再不坐起来我就杀了你。”
(毫无动静)
千竹花拔枪向他突刺过去,临近他身前的时候被一阵火花弹开,此时庆哉才坐起来。
“怪胎…”
“从某种意义上来看,咱们都是吧?”
“不,只有你是…”
“已经能和我说两句话了,看来曹鼎没有骗我,一些‘上等品’在达到一定程度时就能脱离黄董的控制而产生自我人格了,而且思路清晰,那咱们就是一类了吧?”
“…不,是只有你是怪胎…我并没有以前的记忆,而且潜意识一直在告诉我要服从长官的命令。”
“那就够了,你不需要以前的记忆,能有自我思维就够了。”
“但是你有…”
“可以了可以了,咱们也打过交道,我不过是个‘下等品’,本就是个失败品,没什么可羡慕的。”
“…”
“我听说你有能‘压制’身体恶变的良异药物,把它给我。”
“…吃了。”
“…打扰了…再见!”
“喂,千竹!你不打算服从上级命令执行此次任务吗?”
千竹花停住脚步,回头露出不屑的表情。
“我什么时候服从过啊?蠢货!”
“那就老规矩,赢了我放你走。”庆哉弯下腰,露出腰间的长刀。
“喂喂喂…等一下啊。”千竹花眉头一紧,做好防御架势。
“叮—”庆哉几乎是在他抽出流水莺的一瞬间来了个拔刀斩,而流水莺明明发出了火花,代表着格挡住了,千竹花的胸前依旧喷出了鲜血,一道刀口从右腹直达左肩。
“该死的白凯帝…”千竹花咬着牙说道。
“还是老样子,依规你必须参加,否则你将会被视为黄董的叛徒。”(天云庆哉因出色的能力与战斗力排在“梅朵”前排,被称为“白凯帝”)
“完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千竹花心里面暗骂着庆哉。
河边,又多了几具尸体,死像十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