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洗,淡淡的银辉透过纱窗洒落房间,照耀在蔚蓝色的大床上。
此时此刻,我的内心十分激动,血脉偾张,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一张小脸通红的像个煮熟的大虾。
要问为什么,只因为此时此刻有个绝世佳人将我推到在床上,跨过我的小腹骑在我身上将我的两只手牢牢固定在床的两边。
“姐姐,你……你……你想干嘛!”
我一边使劲挣扎妄图脱离苦海,一边对着压在我身上的成熟御姐问道。
淡淡的银色月辉披露在她的身上,一头乌黑秀亮的长发闪烁着光芒,淡雅如雾的宝石红瞳此时正直勾勾的注视身下的小可爱。
“为什么啊~”被称为姐姐的嘴角微微上扬,漂亮的脸蛋上露出狡黠的微笑,“当然吃掉我养了17年的可爱欧豆豆了~”
撒时间,从脖子一下红到脸蛋儿,我微微撇过头,嘴角抽搐着,如此害羞的话为什么面前的人能够这么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啊!
我叫夏洛,17岁的健康男子,一家三口人,我,我姐姐夏华韵,年芳19,我妹妹夏天依,年芳15,至于父母已经记不清,从有意识以来他们就不见了,所以我就是家里唯一的扛把子了。
作为家里唯一男性,男子汉大丈夫,自然不能让女孩子照顾,所以我自学厨艺、打扫等一切家务能力,将生活技能提升到了max。
也许是因为我过度关心姐姐和妹妹,将她们照顾的无微不至,导致她们喜欢我的程度好像爆表了啊!
“姐,你可悠着点啊,我可是你的弟弟啊!”感受着姐姐身上散发着的迷人芬香,我微微颤抖,闭着眼低喊道。
姐姐妩媚一笑,用手微微撩起眼前的秀发,然后双手捧着我的脸,两个人的距离缓缓拉进,红润的嘴唇就差3厘米就可以碰到了。
“我亲爱的殴豆豆哦~只要有爱一切就没问题,你要知道,我对你的爱已经抑制不住了~”
姐姐双眼冒出粉红色爱心,俯身凑到我的耳边吐气如兰道。
啊!不妙啊!我内心小鹿乱撞,嗅着姐姐身上的体香,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强制安耐住心里的躁动,正准备继续劝解,没办法啊!明明身为一个男孩子,却长得像个女孩子一样,身轻体柔易推倒,身高只有1米5,就连力气也是小小的,想到这里我的内心不由得再次哭泣。
因为像个萝莉一样,根本吸引不到同龄,反而吸引了不少的萝莉控,就连绑架都遇到不少回,还好自己足够警惕,不然指不定屁股蛋儿就保不住了。
“姐,你一定要克制啊!你可是个大美人儿,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男朋友的。”我诚恳的注视着面前的姐姐,苦口婆心的劝解着。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反而像是刺激到了什么,姐姐脸色阴了下来,她缓缓挑起我的下巴。
“我亲爱的欧豆豆哦~你这是在嫌弃我吗?”
我暗道一声不妙,连忙解释:“怎么会,我可是你的弟弟,你是我姐姐,这世界最亲的人啊!”
我在“弟弟”两个字加重语音,希望她能明白我的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就我为了自己的贞操努力着,效果反而越来越差,姐姐继续拉进我们彼此的距离,就在这时,我的房间被一脚暴力的踹开了,真的是十分粗暴,我仿佛都看到门上微微凹进去的脚印了。
来人是一位娇小玲珑的少女,吹弹可破的雪白皮肤,带有一点点婴儿肥的可爱脸蛋儿,头上扎了两个可爱的双马尾一晃一晃的。如果现在有个萝莉控的话,说不定已经尖叫着晕倒了。
看着门口的少女,又看了看我身上压着的姐姐,我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嗨~晚上好啊,我可爱的妹妹。”
然而妹妹却无视我的打招呼,头上冒出两个大大的红色十字井号,脸色阴沉的吓人。
“哥,你怎么了晚上夜袭姐姐大人呢?这是犯罪!死刑,死刑哦!”妹妹颤抖的指着我的说到。
喂喂!怎么看都是我被夜袭的样子吧!
我内心吐槽着,这可是我的房间啊,被压在身下是我好不好!
妹妹双手扭捏着,脸色微微泛红,继续语出惊人道:“如果哥哥忍不住的话,不要对姐姐出手,明明可以来找小依的。”
唉!明明前面你说对姐姐出手是犯罪,怎么对你出手就不是犯罪了吗?
我再次暗暗吐槽着,今天晚上可真热闹啊。
姐姐这时突然双手环抱,装成一脸无奈的样子,“没错哦!我亲爱的妹妹,小洛他突然**大发向我扑来,嘛~毕竟是男孩子,长大了,就让姐姐我来为小洛发泄一下吧!为了防止小洛对你出手,姐姐我就牺牲一下吧!”
听见姐姐的话,我瞬间惊讶的张大嘴巴,仿佛可以塞进一个鸡蛋,这一下我不就被形容成一个对亲姐姐下手的人渣了吗?
“唉~是这样吗?哥哥长大了呢~”妹妹眼神微微撇过我的下半身,“其实小依也是可以的,我要保护姐姐大人,哥哥还是让我来吧!”
这也太天然了吧!喂喂,这样子下去不妙啊!事情怎么变得越来越糟糕了呀!
“不用不用,小洛还是交给姐姐大人吧!毕竟保护妹妹也是姐姐的责任呢!”
姐姐将我的头抱住,顿时间我感觉自己的脸埋进一片柔软里面,少女的芬香一下子涌进我的鼻子里,但是我却没办法好好感受,实在是太大了,我感觉呼吸困难。
唔,想要用这对凶器制住我的辩解吗?可恶啊,我努力挣扎着,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就像磁铁一样,我的脸被死死吸住,根本摆脱不了。
“哥哥看上去好像很难受,还是让小依来吧~”
妹妹看着我手舞足蹈的无力挣扎着,走过来拉住我的手臂试徒将我拽开。
“怎么回呢?小洛这是开心呢~”姐姐保持着微笑,抓住我在半空胡乱挥舞着的另一只手往回拽。
我记忆里模糊不清的父母哟!我好像要来见你们了。
感受着俩边的拖拽,身体仿佛要被撕裂成两半,就像在拔河一样,不过我是那条被拔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