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场内,公子和八重云被安排到视野最好的包间,剧院老板还专门为公子准备了特殊服务。虽然人家带了女眷,但万一达达利亚先生就好这一口呢?
不出意外的,公子把这些人赶了出去。
“别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我?这都是只是他们自作主张安排的,我可不是那种在外面乱搞的人。”公子试图拯救自己的风评。
“不在外面搞,那就在里面搞是吗?”八重云面无表情的道。刚说完她就后悔了,公子的形象实在有些太随和热情了,以至于她差点忘了两人的身份地位。
公子却好像一点也不生气“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好吗?我到现在可还是单身呢。”
八重云更加惊讶了“你都这么厉害了居然连个老婆都找不到?(这话没说出去)”但很快她就想通了,以公子的地位,他需要考虑的事情肯定和自己不一样,具体是什么,八重云懒得想了,反正她想不明白。
包间外,一般席上。
鸢一正拿着自己搓的微型显现装置试图观察公子的包间。
“鸢一,怎么样,能看到吗?”日下部在旁边催促道。对于公子带走八重云这事,她们始终不放心,于是在得到公子的行程安排后,日下部便带着鸢一折纸到了剧院里,“监督”公子防止他做出出格的事来。
即使这可能没用。
“看不到,公子可能另设置了反侦察设备,我的探测器功率不够。”鸢一不断地转换频率,试图找到对方的盲点,但结果显而易见:失败了。
就在鸢一观察的同时,隔壁座也传来一阵骚动。
“我就知道士道那家伙不靠谱,这不是完全被欠着脖子走吗?”
听到士道的名字,鸢一不自觉地歪头看了一眼,一位带着口罩的红发双马尾少女和一位银发有着浓厚黑眼圈的女性坐在旁边,不断地向前排倾斜。
“她们这是?”鸢一向着少女所看的方向看去,通过手中的仪器,她很清楚地看到:一位蓝发的平平无奇高中生。
“五河同学?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鸢一想到了很多可能,最后总结为一点:
“队长,八重云有救了。”
“什么?”日下部接过仪器,她也看到了那个少年,正是法庭判定已经死亡的五河士道。
震惊之余,日下部也很快理解了鸢一的话。
法庭指证八重云的证据不成立了,再加上那位公子作保,八重云无论如何都会被无罪释放,官复原职。
想到这一层,日下部马上就要回到基地,但鸢一拉住了她“队长,我们出不去的。”坐在这里的几乎都是天宫市以及周边城镇的政商高要,越坐在前排的地位越高,最高的那一档都在包厢里。
他们都不是来看戏的而是为了找机会和公子搭上线。所以,他们绝不会允许有人在场内随意走动,饶了公子雅兴。
无奈之下,只能坐在这里等待散场之后再回去了。
————火 水 风 雷 草 冰 岩————
此时,坐在第一排的士道压力山大。
一进场他就感到这剧场不一般,身边的人都散发着上大的气场,虽然比不上十香和千岩的灵压,但是他也能感受到:
这里,没一个普通人。
士道本能地看向舞台背后,千岩在那里做准备,一想到这一点,士道便莫名的感到一股安心。腰也挺直了眼睛也睁大了,脸面也自信了。
俄而,千岩身着戏服走到了台上。
“她唱的这部戏名叫崩坏,据说是她自己写的。讲的是一位少女和她的伙伴们对抗名为【崩坏】的力量,拯救世界的故事。用古典艺术来讲述一个科幻故事,真是个天才少女,你不这么觉得吗?”公子坐在八重云身边解释道。
八重云没有说话,而是死死地盯着台上的千岩,这张脸,她在法庭指证自己的证据上见过。
她本想再问一些什么,但见公子已经投入到剧情中,也就不再多问,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钱,这戏不看白不看。
“纵使黑云蔽日,我也要燃烧天空,带你找到回家的路。”
……
“我曾看到,神抛弃了这个世界。而今天,神也将臣服于我。”
……
“星辰原是世间的人,只是曾经的大海与天空相遇,有一人乘阀顺流而下,却去了遥远的天上,于是人成为了天上的星辰。”
……(作者不是舰长,只是问朋友借了点名言挑了几句粘上来,勿喷。)
念白抑扬含顿挫,唱腔委婉透激昂。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各怀鬼胎的所有人,在这场表演下,仿佛斗忘记了原本的目的,完全沉浸在剧情中。
他们为老师对学生无私的奉献与保护而感动;
为朋友乃至爱人、亲人之间的羁绊而落泪;
为人类面对绝望中的反抗和对希望的追求而振奋……
演出结束后,千岩站在舞台中央,看着台下的一帮直愣愣的观众,不禁想:演砸了?
良久,不知谁在底下喊了一句“为世界上的美好而战!”
顿时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火 水 风 雷 草 冰 岩————
结束后,士道应约开到后场,因为是千岩亲自带过来的,工作人员也没有阻拦,只是提醒千岩要注意分寸。
“怎么样?这一场戏可能让你满意?”
士道低头,苦笑道:“你没跟我说有这么多刀子。”
没错,一场戏下来,士道已经被刀傻了。
“可除去这些刀子,它整体上难道不是个积极向上,阳光开朗的故事吗?”千岩捂嘴笑道。
“云先生说的是,虽然这戏里……有一些打动人心的地方,但整体上还是非常正能量的。”此时,公子带着八重云走进了休息室。
“这位?莫非就是云先生的恋人?”公子看着士道问道。
千岩却是淡淡的回道:“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人类的想象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一个人传给十个人,十个人传给百个人,传的多了,本没有的事也就成了莫须有,莫须有的事也就成了真事。达达利亚先生你说,对吗?”
公子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不愧是云先生,能说出这么有趣的话来。”
公子坐到桌边,几人也随之坐下,围成一圈。公子开口道:“那么,我也不说废话了,各位对岩君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