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朝原,猿劈流(如果真的有这个门派的话)开山祖师,神猿村战士长(说不定有机会成为下任村长),对剑道异常热爱。“小沃又准备出门打工了?”
沃朝原正在收拾行李,一位美貌异常的大姐姐走到了沃朝原面前,沃朝原抬起头,脑袋差点撞在波涛上面。
“别靠这么近啊。”沃朝原将大姐姐推开,只见她一头紫色的长发,戴着一个类似于王冠的金色发饰,眼含秋水,淡粉色的嘴唇,皮肤不能用雪白,要用惨白来形容,胸前很是汹涌。
“小沃好冷淡哟,那等你回来再好好疼爱你吧。”
“我确实是要出去打工,隔壁的歪比歪比公国要运送货物到大森林买卖,我准备带着几位战士一起去应聘,赚点钱补贴一下村子,我离开的这些日子麻烦酥珍姐照顾村子啦。”
忽然一条蛇尾绕过沃朝原身后,放在了沃朝原脑袋上轻轻摩擦,如果是不知道的人一定会吓一跳,但是沃朝原一清二楚,这是白酥珍的尾巴。白酥珍是肯得极大陆灵蛇族的人,有尾巴当然不奇怪。
“不用你说我也会帮忙的,好歹做了两年邻居了嘛,这些年也得到了村子的不少照顾,我可不想村子有危险呢,倒是你啊路上小心哟。”
和白酥珍道别后,沃朝原带着几位精壮的战士离开了村子所在的盆地,一路前往歪比歪比公国参加应聘,大公国负责运送货物的长官来者不拒,凡是展示招式环节表现不错的统统接纳,于是在招募了二十多位护卫之后,队伍正式出发。
一路上基本除了野兽魔物外并没有什么难以战胜的强大敌人,沃朝原非常庆幸自己找到了这样一个可以摸鱼的工作。
这天早上,趁着队伍还没有开始拔营移动,沃朝原依然起床练剑,这是保持了多年的好习惯。沃朝原在森林里面对大树不断挥剑。
忽然一群背着剑的神秘来客从旁边窜了出来,清一色用面罩遮住了脸。
“师哥,应该就是他吧。”
“看样子应该没错。”
“找了这么久多方打听才知道在这里啊。”
“那还等什么,抓回去再说!”
沃朝原一阵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哪来的,自己也完全没有见过。看着他们拔出了剑一副要进攻的样子,也顾不得其他,只能把剑举起,摆开架势,再怎么说先保住性命要紧。
沃朝原练剑的地方离商队的扎营地点有些距离,本来是想着不要打扰大家休息,结果这下倒好,距离太远根本来不及撤回商队,就算喊叫也没人听得见。
沃朝原刚摆好架势就有人冲了上来,还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大半人一起冲击,其他几个没有上前的估计是怕沃朝原逃走,戒备四周。这下坏事了,沃朝原根本没有地方后撤,无奈之下举剑挡下了两人,顿时心惊肉跳,眼前这些人的剑法绝对不在自己之下,沃朝原拼命回想也搞不明白这些天到底得罪了哪位大佬,何德何能会被这么多高手群殴。
但是思绪很快被打断,其余人的剑已经跟了上来,沃朝原心中暗叫不妙,这下要被捅成马蜂窝了,结果这些人的剑即将接触到自己时,忽然又都改刺为拍,用剑背拍向沃朝原,被这么多人从四面八方猛拍,沃朝原吃痛倒在了地上。
啥情况?沃朝原没有搞懂,明明刚才自己应该已经去世了才对,这些人是准备戏耍自己吗,为什么不给个痛快?此时才注意到那些围殴自己的人全是用的细剑,回想起这些人的招式打法,不禁脱口而出:“周劈剑阵?你们是周劈流?!”
但是对方众人并未回应,再度举剑攻向沃朝原,沃朝原无奈,赶紧站起,把剑丢在一边,双手举过头顶:“我投降,别打了,你们要啥啊到底?”沃朝原自知打下去也不可能突出重围,真打起来自己只可能难逃一劫,干脆投降交涉才是最好的办法。
众人看到沃朝原如此,皆是一愣,沃朝原一看对方停止了动作,心想这招果然有用,交涉有望。谁知脑后突然挨了一剑柄,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差点昏厥过去。朦朦胧胧之间,感受到自己被装入了麻袋,然后貌似自己和他们有私人恩怨一般被一阵拳打脚踢。沃朝原浑身没力,眼睛一黑陷入昏迷。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醒来发现自己依然在麻袋里,四周不停的颠簸摇晃,身上还被捆了绳子,挣扎了一番发现根本没法解开,此时突然听到了旁边的声音:“那小子醒了,刚才还在挣扎呢。”
“再给他敲晕就行。”话音刚落,沃朝原脑袋又挨了一下,再度晕厥。
恍惚之间,沃朝原只听到了零零散散几句话,像什么剑圣是怎么看上这个窝囊废的,什么剑圣自己也窝囊,什么真舍得花钱用传送,什么欢迎来到萝得岛。
又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盆凉水从沃朝原头上浇了下来,沃朝原瞬间清醒,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被松了绑躺在了一个大殿里,大殿高的很,四周闪耀着光芒,那是挂在墙上的一柄柄剑发出的。大殿内的柱子都是用的不知什么地方搞来的巨石切割而成,看起来坚硬无比。
大殿两列站着不少人,都是高手风范,全是自己不认识的面孔,而且居然都在看着自己
这是哪里啊?我咋到这来了?我突然消失了是不是就没有工资了?沃朝原心中全是疑惑。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丈夫了!”一道有些冰冷,但嘹亮,美妙的声音从大殿正中间传来。
哦?看来今天有人要结婚呢?是请我来喝喜酒?不对啊,哪有请喝喜酒还打人的,欸欸欸?周围的人为啥都看着我啊?哦,想必是只有我躺在地上。沃朝原内心正在思考,忍着腰酸背痛,快速从地上站起身,抬头看向大殿正中间座位上的人。
也不知道大殿是谁设计建造的,中间的座位相比沃朝原站的地方很高,要从周围的台阶上才能上去,而且最主要的是站在沃朝原的这个位置,看中间的座位居然是背着光的,座位后面的窗户阳光直射进来,沃朝原眼睛都被亮瞎了,硬是看不到中间那人长什么样,只能依稀看出是个女性的身影。
沃朝原,不好意思站在大殿的正中间,赶紧小跑靠边站,既然看不到新娘子的长相,就准备瞧瞧新郎官是谁。沃朝原左顾右盼,也没瞧见谁是新郎,反倒是自己被众人紧紧盯住,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心里莫名产生。
“咋没看到新郎啊?”沃朝原小声询问身边看起来还算和蔼的老头子。
“新郎官真会开玩笑。”
沃朝原得到一句这样的回答,大脑瞬间不够用了。
我是新郎?新娘是谁啊,我连新娘都不认识啊,说起来打新郎是什么习俗?那边几位看我的眼神怎么这么凶恶啊?总感觉此地不宜久留,哎呀,头好痒,要长脑子了。